第74節(1 / 3)

離念重重摔在地上,嗆出一口血,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地上頓時染上一灘模糊的深色。她現在本就不如以前,再加上昨夜受傷,她知道自己打不過眼前這人。

兩人在打鬥中從空蕩的大堂打進裝著許多古玩字畫的東堂,東堂如今一片狼藉,不知道有多少名貴字畫垃圾一般跌在地上。

李執事本和藹的臉上出現一抹極不協調的賤笑,他坐到離念身上,用腿禁錮住她的下`身,一手抓起她兩隻纖細的手腕,牢牢固定住,一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在她的背後摸了一會兒,拽出兩個用來偽裝駝背的棉墊。

他將棉墊隨意一扔,手上還殘留著細膩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的觸♪感,這讓他有些好奇,這張臉是真的臉,還是和他一樣的假臉?他撥開離念厚厚的劉海,細細撫著她的臉側。

果然……他笑意更深,將她臉上的麵皮一把扯下,眯著眼借著模糊的光打量,然後……呆愣了一瞬間。

“真是漂亮。”他的手不規矩地拂在她嫵媚無暇的臉上。

要不是怕有人找過來,這樣一個被自己鉗製住暫時動不了的絕色女子弱弱地躺在自己身下,有幾個男人受得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絕色女子雖瘦弱,但身體的曲線這麼美好,皮膚也這麼滑膩,他忍不住將摸著她臉的手往下移,輕輕放在身下人胸`前的曲線上,隨即忍不住重重一握。

身下的女子嚶嚀一聲,白玉似的臉爬上紅暈。他聽到那聲音,腦海轟得一聲炸開,管他呢,現在府裏頭在辦酒宴,就算缺兩隻杯子有下人過來拿,杯子在珍器閣西堂,與現在兩人所在的東堂隔了一個正堂!

李執事隨手抓起一個物件向門打去,將打開著的東堂門關上。

他的唇在她脖子上遊移,手越來越不規矩,身下女子的桃紅衣衫被解開了大半,露出大片美到不真實的肌膚。神誌漸漸不清醒後,他鉗製著離念雙手的左手漸漸鬆開,隨即一陣劇痛從他的手掌蔓延開,直至蔓延到全身。

李執事全身開始發冷,然後身下的女子輕輕抬手一推,他便倒在一邊。

離念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有淡淡的紅暈,神色卻平靜而冰冷。她知道自己容貌是極好的武器,但不論前世今生,她從未想過要利用這一點,因為她夠強悍。這一次卻在一個算不上十分頂尖的殺手麵前利用了一次自己的容貌,這種感覺,很屈辱。

她並不在意這個男人的手和唇在自己身體上遊移,隻是那種無力感讓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大不如以往,弱,這是她對自己的評價和懊惱。真是不爽。

離念攏了攏自己的衣服,發絲已經在剛才鬆散開來,黑色瀑布一般散開垂在身後,因背著窗戶,隻看見她的輪廓。

“嗬嗬……”地上哆嗦著的男人艱難開口,“我殺過很多人,卻沒想到最後是以這種方式了結的,真是牡丹花嚇下死,不知做鬼能不能風流。”

離念淡淡看他一眼,開始考慮接下來怎麼辦。

“你殺了我沒有用的,虹殺另外的人都比我厲害,我一出事,就會由他們上場。”

離念剛冷冷說了一句“閉嘴”,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整扇木質的實木門被推開後,暖黃色的光從門外照進來。

……

牧瀾辭走進珍器閣,大門開著,正堂裏空無一人,西堂也沒有動靜。他略一思索,轉身走向門關著的東堂。

其實他不太明白自己為何要過來,曙紅說得對,自己已經決定利用翠花來對付那個要殺自己的殺手,何必再跑來蹚渾水?隻是一想到那雙平靜卻含著淡淡笑意的眼睛,就……忍不住。

東堂的門打開,裏頭那名站著的女子轉過頭來看他。他手中燭台的光芒照亮裏頭的場景,狼藉的地麵,衣衫不整的男人痛苦窩在地上。女子雖用手抓著領口,脖子上的紅痕十分明顯。她的狼狽之色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