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溫情,她是個沒心沒肺的主,家庭美滿,父母沒給過她什麼壓力,生活自由自在。不平凡的就是有一個做刑警的男朋友,溫情壓低聲音唬她,把她嚇得慕地睜大眼睛說,“那豈不是很危險?”
溫情點著她的頭笑開來,“瞧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現在法製社會,港片看多了吧?”
她確實港片看得很多,電視是她這幾年唯一的娛樂,艾白笑笑,低頭小口地啜飲著咖啡。
“說了我這麼多,你呢?過得怎麼樣?工作都不用做,還在做小公主?”
艾白從來不知道要怎麼樣向別人介紹自己的境況,她這是見不得光的,她就算隻是口頭上說出來都覺得恥辱,隻含糊道,“我還好,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如你的聽著新鮮。”幸而溫情沒有追問,又說起了報社的見聞來,不過這也加深了她要離開他的念頭。他們的合同是七年,也就隻有這一年,她的自由快到了!
————
回到那個家的時候又是很晚,於嫂都已經睡了,她提著包,小心翼翼地打算溜進臥室。
鄰近的房門突地打開,林鈞挺拔的身姿出現在門框裏,“怎麼不開燈?”
她站在自己的房門前,臥室的燈打不到她身上,林鈞皺皺眉,多年的感覺告訴他,她今天有點不一樣,“站到我跟前來。”
艾白緊了緊門把手,認命地放下,踱到他麵前,他不滿她的速度,一下子拉過她壓在自己房間的門板上。艾白閉起眼,今天是雙日,她必須任他為所欲為。
熟悉的熱吻沒有落下,她驚訝地抬眼看他,他的眼裏含著笑意,她幾乎以為自己眼花。
“頭發很好看。”他做出評價。
她的頭發微微打卷,一縷頑皮地搭在她的鼻尖,黑發更襯得麵如冠玉,水嫩地像新鮮的水蜜桃,直教人忍不住采擷。他確實也這麼做了,溫柔的輾轉在她齒間,誘她開啟牙關。艾白帶著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認知乖乖張開口。
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重,他的溫柔讓她戰栗,他強有力的臂彎托住她的身體,她才不至於跌落。她迷糊中有一絲恐慌,卻沒有力氣推開他。
一記長吻結束,他的額靠著她的,微微喘氣。艾白的眼中閃過疑惑,腹部的灼熱告訴她他的需求,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睡吧。”他放開她,轉身進了浴間。
艾白又是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神色,匆匆也去洗澡,她就知道這男人潔癖到變態的程度了,這麼劍拔弩張的當口他還念著洗澡。她裹著浴巾來到他房裏坐在床上等他,無聊地撥著他的打火機,這個澡比她想象的還長,比女人還麻煩。
浴室的門被拉開,門裏的人顯然怔了一下,看到她半幹的黑發,領口的玉色,喉嚨一緊,無奈地開口,“有什麼事?還不去睡?”
艾白愣了一下,隨即緋色慢慢浸上她的臉,她羞地低頭,原來她理解錯了?不確定地說,“今天是雙號,我以為……”
“你這是邀請?”他緊盯著她,眼睛裏的火焰能把她燒得一幹二淨。
“不,我……我這就走。”艾白嚇得跌跌撞撞逃出去,開什麼玩笑,她巴不得他永遠別碰她呢。
林鈞扶著額,唇角溢出輕笑,直到他的房門關上,他轉過身,繼續去洗冷水澡了。
這邊的艾白逃回房,按在驚魂未定的心口,今晚真是有點不尋常,換做以前的他哪會這樣放過她,她貼著門板,甩甩頭,不願意再多想,如果說他是感念她前天的辛勞,鬼才信呢,管他呢,這樣她也樂得輕鬆。
可是不尋常的事還沒有結束,事情發生在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