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楚,最適合周末見麵的場合了,既不會毫無特色,又能當好綠葉的作用,希望能給溫情的男朋友留個好印象,她笑了笑,對著鏡子轉個圈。
“好看。”他給出評價。
聞言她汗了一下,差點忘了這裏還有另一個生物在,不過勝在穿著新衣服心情好,也沒力氣和他計較。
門邊的林鈞噙著笑,好像也很是開心。
隔天便是林鈞的飯局,艾白猶豫了一會,選擇了一件黑色低胸真絲長裙,襯出她窈窕的身姿,簡單地盤了發,紅唇鮮豔欲滴,她衝鏡子笑了笑,標準的情婦裝,足夠讓林鈞爭麵子了。
她下樓時發現林鈞居然穿了一件白色棉質T恤,簡單搭配了一件深灰色針織外套,整個人清俊利落,每次他那樣長身站著,總給她一種美人如玉的錯覺,但她知道隻要她靠近他就會發現他微笑下隱匿的惡魔的尖牙,此刻這個惡魔臉色陰沉,目光重重地落在她身上,讓她心下膽寒。
“怎麼了?”她小聲地開口。
隻見林鈞快步向她走來,她想轉身逃走,可是腳步生了根,不敢移動半分,他不費勁地一手掌握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伸出在她腦後一扯,她的發髻散落下來,痛得她直吸氣,還沒等她緩過神,他的手又襲上她的唇,重重抹了一下她的口紅,沉聲道:“誰讓你這樣打扮的,提醒我還是提醒你自己?”
艾白委屈地紅了眼,她這次可真沒想太多,不過是為了他能有點麵子,他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林鈞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樣子實在狼狽,但依然不屈服地瞪著他,氣勢上沒有比他矮半分,但心底其實發麻,隻要他再一句重話,她怕她下一秒會嚇暈過去。
隻聽他重重歎了口氣,說:“去換一套,昨天那樣就不錯。”
艾白狐疑地掃了他一眼,趕緊退開他的禁錮,匆匆上樓換衣服,她看著手上的白色連衣裙,心想著難道他是喜歡這個調調的?禽獸,明明是重口味,還對外裝著偏好小清新!她忿忿不平,又無可奈何地換上。對著鏡子卸了妝,重新化了淡妝,整理好頭發才下樓,就算她心理上多鄙視他,行為上卻不得不服從於他。
樓下的林鈞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接近,臉上終於有了微笑,艾白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擱在古代就是一暴君,心理上就是享受著這種別人對他絕對服從的優越感,艾白把這歸結於他的童年陰影,造成他這樣變態的性格!
“可以了嗎?我們去哪裏?”
“到了就知道了。”隻見我們的林暴君瀟灑地轉身,艾白隻有苦命跟上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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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熟悉的大門前停下,艾白僵在座椅上,一旁的林鈞已經解開安全帶,蹙眉看著她。
在他壓迫性的目光裏,艾白總算找回了一點知覺,她對上他的眼,一字一頓地說,“為什麼帶我來這裏?”
剛才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人已經消失不見,她的目光如矩,非要把他燒出洞來。
林鈞嘴角扯出一絲笑,落在艾白的眼裏更是可惡,他怎麼能,怎麼可以?這是他的家,也是林山的家啊!
艾白記得最後一次從這裏出來,手上抱著的是林山的骨灰,是她親手將他下葬,可如今六年過後,她到底以何種身份來到這裏?
“你必須做我的未婚妻!”
她的眼睛慕地放大,又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他,“憑什麼?”
“憑我們還有一年!”她的眼神像尖刀,林鈞立馬被惹毛了,湊近她的耳邊沉聲狠厲地說,“你可以拒絕,不過違約的話,你知道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