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戴的出去,不被搶劫才怪,更何況那會她出門的次數還寥寥無幾。
“你親自買的嗎?”艾白好奇是誰的品位。
“……嗯。”林鈞有點怪不好意┅
——————
林鈞走後,艾白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腦子很亂,理不出頭緒。手不自覺地撫上臉龐,也許是浴室裏的溫度太高,她又泡得太久,臉依舊滾燙的,怕是一時半會消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怎麼也起不來,也是,到後半夜才睡著的人這會正是酣著的時候呢。可是雖然鬧鍾響了可以關掉,但林鈞來叫了她可不敢讓他走掉。
吃完可口的清粥小菜,林鈞讓她上樓收拾收拾,他們要出門逛街了。
艾白一興奮就把尷尬拋到一邊了,背了個小包就上街了。
外麵稱不上是人山人海,但也熙熙攘攘一大堆人。等到他們從街頭穿到街尾時,兩人的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拉上的。艾白有些不好意思,剛要把手抽回,林鈞卻抓得牢牢的,艾白不解地看他,他的側臉平靜無波,隻聽他淡淡地說,“等會人更多,這樣不容易走散。”
他一直都是拉著她的手腕,帶著她去這去那,強勢又不容抵抗,手腕經常會被他握出一圈青色,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印象裏,他們之前隻牽過一次手,那是林山還在的時候,林家一家人去看鍾乳石,她也吵著要去,林山拿她沒辦法,林母也疼她,就把她這個小拖油瓶帶上了。
山洞裏實在黑暗,她怕了,可是是她吵著要來的,所以咬牙沒有說出來,隻輕輕握了身旁的手,她想林山會懂得她的。果然,那隻手沒有掙脫,默契地回握了她,她欣喜不已,也沒那麼害怕了。
要出山洞的時候,那手放開了她,她心裏澀然。等到了光亮的地方,林山又來牽她,她氣得甩了手。不久之後解釋了,她才知曉握她的是林鈞。
這事她沒有告訴林山,怕他生氣。雖然哥哥出於關心握了弟妹的手也沒什麼說不通的,但是林山一直很介意林鈞的存在,她不想他不開心。
後來她有堵過一次他,他態度淡淡的,顯然已經忘記了,不過是看不過去施了援手。她那會也是十九歲的成年人了,他又剛從國外回來,想必思想比他們開放,她也就沒再計較,心頭那幾分不滿和懊惱也就自己吞了。
時隔這麼久,他們又再次牽手,不由讓艾白生了恍如隔世的感覺。這六年過得虛偽飄渺的日子,她一直以為以前的才是真實的,她是一直活在過去裏走不出來的,而如今,這幾天的事越加清晰,她怕她是忘不了了,也許明天離開了,她會想念這裏也說不定。
☆、小日子(下)
讓她大跌眼鏡的是,林鈞帶她來到了菜市場。
她終於懂得為什麼要牽手了,因為這裏的人口數量明顯是集市上的兩倍有餘。
艾白真有點佩服林鈞的定力,在這婦女縱橫,唇槍舌戰的地方他竟然還能立得住腳,她扯住他的袖子說,“我們出去好不好,這裏……太髒太亂了。”
除了髒亂兩字,她還真想不出來什麼形容詞。
林鈞沒有依她,也是,他根本不會考慮她,她隻好不情願地被他拉著。一邊的大嬸已經跟他打起招呼來。
林鈞笑著問,“嗯,今天有什麼新鮮的?”
艾白就這麼鬱悶地夾在他們中間聽著他們討論著蔬菜啊,魚啊,這個季節吃什麼最好啊……
最後林鈞又華麗麗地讓她見識了什麼叫做傳說中的砍價。
“一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