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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大房子,林鈞就人間蒸發了。她知道他壓了很多工作,想來是沒有時間的。
在打包好行李的三天後,她再也坐不住了,再多工作也有了結的一天吧。她決定不再等下去,而是給林鈞撥了電話,告知他她明天就走。
第二天一早,她問於嫂,林鈞有沒有回來過。於嫂說沒有,拉著她說了些舍不得她離開的話,她突然也生出不舍的情緒來。
說到底,於嫂是從來沒有對不起她的,隻是艾白自己小心眼,常常看不慣她為林鈞做事,現在一想,收了錢,哪有不做事的道理啊。
許是自己也工作了的關係,對於嫂再也煩不起來。
早上九點多,林鈞的車終於駛進大門。艾白在樓上看見了,連忙下樓,於嫂也在樓下說,“少爺好像來了。”
她笑著點點頭,一路往門外走。
在花園邊她遇上了,隻不過來的人是周睿臨。
周睿臨也是剛上班收到的通知,這會也是趕急趕忙的,抱歉地說,“來得及嗎?跟搬家公司約了幾點?”
艾白之前斂著眼,令人看不清情緒,再抬頭時已經是笑眼彎彎,可周睿臨還是感到了她的失落。
原來並非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想起今天早上林鈞的疲態,分明是幾天晚上都沒睡好,既然這麼想她,為何不來看她,還要掙紮這麼久最後交給他來做。
周睿臨苦笑,就算她對“他”的情隻有“他”對她的十分之一,他也是沒機會的,光在性別上,他就已經輸了她。
安排好一切回到公司的時候,林鈞正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尖夾著一支煙,許是忘了吸上一口,煙頭留出長長的一段灰燼。“他”的眉頭緊鎖,像是在沉思,神情是熟悉的,每次“他”從她那出來,大抵都是這種表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他”問,“她走了?”
原來“他”竟是知道自己在的,他點點頭,又怕他沒看見,便補了句,“已經走了好一會。”
“他”的下巴已經冒出了青色,眼底也是濃濃的疲憊,他終究忍不住問,“既然這麼擔心她,為何不親自送她走?”
“他”笑了笑,拿起手抽了一口煙,慢慢答道:“我怕我忍不住,也怕我放不開手,更怕她恨我。”
這一聲她恨我,是林鈞心底最沉重的歎息,是他需要逾越的萬丈高山,也是他痛苦做出這個決定的根源。
以退為進,希望他這步棋不會再錯。
外麵是海市蜃樓,他的王國就在這裏,他在這裏能夠呼風喚雨扭轉乾坤。卻是她那裏,笨拙愚鈍,其實萬貫家財於他為雲煙,他現在要的不過隻是一個她。
他相信老天爺不會偏偏對他殘忍,他已經從小沒了母親,林家對他又隻有利用沒有其他,所以,這次,他一定要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還要說什麼呢,喜歡就收藏吧
☆、故人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是真正的不定期更新啊。。。唉,我也沒法,看著字數可以的份上原諒我吧,盡量保證一天一更啊
生活很快進入正軌,有時候艾白靜下來想想,都不清楚船上的一切是否發生過。
她已經搬出來一個月了。
溫情在自己家附近幫她找的房子,兩室一廳,環境簡潔優雅。溫情對此很是疑慮,問她,“你為何不找個一室一廳的,你就隻是一個人住,多浪費啊。”
溫情已經知道了她不再是大小姐的事,擔憂起她的經濟狀況。可溫情不知道的是,她有時候還會多出一個房客來。
“難道是上次接電話的那男的?你們同居?”
好吧,她不用費心解釋了,也省的她老問林鈞的事,爽快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