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虞點頭,心裏卻敲起擂鼓,感覺這一趟去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似的,可仔細想想,也可能是自己多慮,不過是跟從前同樣的工作,隻不過這一回說話行事再小心翼翼點罷了。
此間包廂是會館最好的,隔音還私備了KTV效果。
裏頭的三個人笑著談事,見溫虞三人,紛紛讓開一點,讓她們從善如流坐下來。
葉瑧笑著說了兩句場麵話就走了,離開前在門口頓了頓,瞟了溫虞一眼,因燈光昏暗,溫虞也沒看清葉瑧那眼神,感覺似笑非笑,含義匱乏。
席間,男人將三人的名字問了遍,在館子裏工作,自然不會拿真名,好比溫虞就用了虞字隨便湊出個來喚。
活動內容也和平時差不多,劃拳喝酒,講兩個笑話,點幾首歌合唱,肢體接觸少不了,但也不會特別過分。
其他兩對玩得在興頭上,偏生溫虞身邊的男人自她進來後一言不發,白酒喝了不少。她不敢拿眼大大方方的打量人家,隻偏了偏頭去看他的側臉,是個白皮膚,高挺鼻梁,眼眶長條方正的,眼角微微上翹,臉頰長窄,整體來說清俊,相對於其他兩個男人,他的張相是上乘的。
而這個人,溫虞覺得很眼熟。
特別是那像星河裏的黑洞的眼瞳,在她記憶裏浮沉,鼻尖前縈繞的男性氣息帶著薄荷味的煙草氣,提醒著她無數個夜晚,在夢裏心心念念著,渴望的一副幻容。
溫虞感覺手心發燙,握著酒瓶的手抖了抖,灑出幾滴灼熱在男人幹淨的西裝上。
她的額頭瞬間滑下冷汗,慌忙道著歉,從皮包裏拿出紙巾替他擦拭,頭也不敢抬。
她能感覺到那雙黑礁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肆意窺視,流連不返,在她渾身僵硬的時候,冰冰涼涼的手掌猛地蓋住脖子,男人俯下`身在她耳邊呢喃:“不用道歉,我喝多了,你扶我回去。”
***
溫虞不敢拂逆,想來自己遭罪也就罷了,不能拖累葉瑧,還有,萬一他找上家裏人怎麼辦,那些電視劇裏的情節也是射影社會現實,不算唬人的。
沒有多思考片刻,溫虞摸上男人緊致的腰,讓他掛在自己身上,踉蹌著走出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在經過走廊大廳的時候,溫虞刻意尋找葉瑧的身影,但她好像人間蒸發,半個影子都尋不見。
沒辦法,隻能帶著男人上了出租車,男人說了一個賓館的名字,司機朝後視鏡裏把兩人來回望了望,才驅車奔去。
一路上,溫虞半低著頭,不敢以麵示眾人。男人又重,掛在她身上像被泰山壓著一樣,奔到酒店的房間裏時,就像跑了八百米一樣吃力。
溫虞上下氣息不接,在地板上坐了一會兒喘氣,等力量恢複一些後,她才起身看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眼就懵了。
是在飯館裏見過的男人,極有可能就是李嶄亭的大舅舅,李謹然。
溫虞坐在他身邊,盯著他的臉,腦子裏一陣迷糊後,打消了原本服侍他安睡再走的念頭,直接拎了抱,轉身就離開。
還沒走出兩步,手腕上一緊,她還未意識到不對勁,整個人往後一仰就摔在了床上,男人的剛硬身軀立即壓了上來,溫虞的防禦本能使然,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繼續下一步動作,口中振振有辭,是顫唞著說的:“你……你喝醉了。”
李謹然反笑,摸摸她的臉:“你是飯館裏的小服務生,還是我侄子的家教老師?”
溫虞霎時鐵青了臉看他。
李謹然笑道:“你看,我沒醉,是你腦袋不清楚。”說著,拉開她的雙手,扣住手腕擱在頭頂上,俯身用牙齒咬她衣服前的紐扣。
直到胸`前涼了大片,溫虞從迷迷澄澄中被凍醒了,掙紮出一雙手扣住李謹然的手說:“不要……不要這樣。”
李謹然不管不顧,扯下她的衣服就咬上細皮嫩肉,一手往她身體下麵探。
溫虞腦子清楚後,免不了掙紮,用盡全身力氣往他身上使,好容易蹬到他某個地方,他一吃痛,不由得鬆了手,她反射性就跳了起來,撩起衣服往門外奔,他卻在身後問她:“你爸媽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溫虞一下子就被定格了,雙腳沉甸甸得想灌了鉛,她傻乎乎回頭看他:“你威脅我……”
李謹然笑著搖頭,向她招手:“自己過來。”
溫虞的手握在門把上,想衝出去,又不敢,就這樣釘在那裏怎麼也不動。
李謹然依舊笑著,但是帶了點陰沉,起身走到溫虞身邊,她才看清他的身材,寬肩窄腰,整體修長,是一副練過的好身板。
李謹然一把扛起溫虞朝床上扔,把她手裏破了的衣服扯掉,壓上去笑:“你聽話,我就不威脅你。”
溫虞早就被嚇得不敢作聲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馳騁征服,掠奪一切屬於她的味道。
雖然早就經曆過人事,但這個陌生人是第一個男性,溫虞害怕,怕得發抖,在他胸膛下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