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虞卻不做聲。
“點頭。”
她隻能微微挪動。
李謹然抱著她一會兒,然後才把人扳過來,坐在腿上,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掐了掐她的臉說:“我還沒就何新禹那事找你算帳,你倒先提起來了。”
溫虞一愣,不是他讓她跟人家一隊兒的麼,為什麼把帳算在她頭上。
李謹然說:“兩人在外邊過了一晚上,給我詳細說說,那晚都做什麼了?別告訴我你們孤男寡女睡在一個帳篷裏,蓋著棉被純聊天,何新禹這人我看得懂,他麵上再正人君子,到底是個有**的男人,他外邊有幾個女人我都查的很清楚。”
“我們沒做什麼……”溫虞解釋不來,實話實說:“各躺一邊,睡到下半夜,就遇上了狼群。”
李謹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瞧著她,溫虞也不想解釋,對峙兩分鍾後,她掙紮著要走,“愛信不信,就這樣,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你讓他背著你,你不是討厭他麼。”李謹然抱起她,走進裏麵,壓沙發上說:“是不是這樣做的。”說著,手不規矩伸進女人的毛衣內,雖然她為了安全起見,穿著一條牛仔褲,他卻是解扣子的慣手,這點事難不倒他,沒一會兒女人已經半裸了。
他伏在她**間遊走,另一大掌時而緩慢時而猛烈地揉捏,擺出各種千姿百怪的造型。
溫虞不妨他在脖頸上的一咬,那是她最受不住的地方,立即就軟了身體,下邊便被伸進他的粗指。
“我不舒服。”溫虞依舊不忘記抵抗。
“我舒服就行。”李謹然很強勢,偏在這裏要她一回。
“是我厲害,還是何新禹厲害?”他問。
“神經。”溫虞罵。
“快說。”
“不知道。”
“說不說?”他彎曲了手指,在她裏麵折騰。
她叫出一聲,一口咬上他的喉結。
他悶哼幾下,更加肆虐起身下的人,直衝堡壘,“你故意要我弄死你是不是?”
“我說……”她棄械投降,伏在他胸`前,軟綿綿說:“你厲害,厲害很多。”
男人這才高興,放柔動作疼惜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大半個晚上,他都處在興奮的狀態,她的酒菜裏雖然沒東西,但是他沒說他的裏麵沒有。
整套做了三四次,又玩兒了一把鴛鴦戲水,他才放她休息。
包廂裏沒床,隻有個單人休憩的躺椅,兩人擁著睡,湊合了這一纏綿的一晚。
作者有話要說:坐船了,別暈哦0.0
第62章
早上兩個人都睡過頭了。
李謹然本來想要折騰一會兒,溫虞卻怎麼也不肯,說是上班遲到要扣工資。
李謹然笑著掐女人的胸,說,“我這會兒給你兩個職位的工資,你還怕扣錢,遲到這麼點時間,能扣掉你多少,”
“一塊錢也是錢。”溫虞別過頭,“你不持家,不知道賺錢省錢的辛苦。”
“是,那種事還真輪不到我考慮。”李謹然供認不諱,“有些人生下來就注定一輩子,全憑你這人的福氣。”
溫虞依然側躺著,不去理他的自以為是。
李謹然笑笑道:“當然也有不一樣的,比如一開始生活不錯的,自己犯了錯,就連累一家人。更有本來是窮的叮當響的,但是憑借自己一雙手,創造更多財富的。”
溫虞聽了就在心裏嘀咕,這人是用前半句罵我呢,還是用後半句促進我呢?
她想了半天沒想通,身邊的男人就又說了:“這是現代還好,有的是機會翻身,要是換成了古代,祖宗要是個給人打雜的奴隸,下麵十八代都是那種下人,怨也怨不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嫁給主子當小妾,再不濟,也必須是個填房。”
溫虞扭頭去瞧他,眼睛裏看不懂他什麼意思。
李謹然笑道:“並不是每個時代都能出個花木蘭,即便是花木蘭,她還得每天伺候丈夫,麵對婆婆。女人呐,有時候得會用捷徑。”
溫虞就想: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不算捷徑,那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想了想,一看時間不早了,催促著他趕快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昨晚說的事情。
李謹然瞧她帷幄自信的樣子,搖頭說:“剛誇你懂得利用捷徑,這會兒怎麼又突然發傻了。”
溫虞抬起頭看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
“曾一航隻是個秘書,他能幫你什麼?”
溫虞低頭說:“但他是個能過日子的男人,起碼,人好。”
“你的意思是我人不好?”李謹然反問,也不急著束領帶,放在一邊,人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說:“當然,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可你就確定我秘書人好了?你認識他多久?”
溫虞說:“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說話行事都很得體,不論什麼事都會先過問我的意願,不會強迫我做。”說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