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螞蟻噬咬得難受。
那廂的化妝師捯飭好葉瑧,又恰好找溫虞,她也不多想,跟著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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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源的何董結婚,到場的人隻能多不會少,多少中小企業擠破頭想弄到邀請函,沒有邀請函的自然被保安攔在外邊兒。
公司裏幾百名員工全部到齊,從裏麵一望,廳裏可以說是一個小型明星盛會,男的比公司比事業比家財,女的比漂亮比老公比珠寶。
這樣的場麵,葉瑧也有點緊張,在裏麵走來走去。
這端的溫虞已經做好最後的工作,看著她笑:“你別老走。”
葉瑧急道:“這麼多人,怎麼能不緊張。”頓了頓,見溫虞一臉鎮定,又道:“這件事一定要在今天做麼?”
溫虞肯定:“對。”
葉瑧又急:“你再想一想,這事兒關乎你名聲。”
溫虞看她一眼:“我跟你說的時候,你不也同意的。”
葉瑧跺腳:“我哪知道是這場麵,那麼多人。”
溫虞也跟著過去瞧一眼,回來接著說:“沒關係,你別把他們當人,都當木偶。”
葉瑧瞥她,一臉你瘋了的表情:“小姐,你再想一想,等會兒鬧事的人衝進來了,你就是明天全國娛樂雜誌和經濟報刊的頭版頭條。”
溫虞卻擺手:“你要是緊張,就去確定一下他們是不是都在外邊等著。”
葉瑧拿她沒辦法,原地遲疑一會兒,才從後門小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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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瑧前腳剛走,溫虞還來不及呼一口氣,外邊就有不少親朋好友來致賀留影,溫虞一一應付過去,完後便到了新娘出場的時間點。
溫虞聽著外邊何新禹同司儀有趣的對答,手心裏慢慢沁出了汗。
她的思緒尚且有些紊亂,她卻強壓著自己要理智清明,當燈光找到她麵前的時候,一步一仔細地踩著細高跟鞋朝那人走過去。
何新禹今天著裝也分外隆重,那張笑臉虎後邊也不知是什麼心情,會不會也和她一樣緊張,會不會從前曾想過結婚的對象是她。
溫虞以前有過和他美好的幻想,抱著虛幻的幸福度過牢中的日子。可希望美好豐滿,現實殘酷露骨。眼下的溫虞眼裏,連何新禹這個人她都看不到。
這廂,溫虞想著心事,走的慢了點,旁的人都靜靜等候。
正當司儀想臨場說些什麼,忽然從外邊大批湧進來一幫記者,衝到何新禹跟前問道:“聽說何董隻和有價值的女子結婚?”
“何董是不是嫌棄原配不能給予您幫助,所以把目標轉移到溫姓小姐身上。”
“何董外邊不止這一個女子?”
“聽說利源的彥總就是跟著您學,所以落到這個下場,何董你在背地裏沒有少幫助他,有沒有這件事?”
……
來的人越來越多,有圍觀的,爆料的,八卦的,驚訝的,好奇的,不僅圍住了何新禹,連新娘這邊的路也堵上,溫虞被閃光燈照得發暈,更是虛汗連連。
她一時間也懵了,原本她放出的消息是她同何新禹從前的事情,有心人順藤摸瓜後,可以加以利用,她同何新禹可能會成為共謀者,受害的一方就是蘇裴媛,可現場問出來的卻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讓她成了受害者之一。
溫虞這邊暈頭轉向,葉瑧正好過來找她:“這是怎麼回事?”
溫虞搖頭:“我還想問你。”
葉瑧也是一頭霧水:“這撥人不是我安排的,叫人給換了。”
被人換了?
溫虞張了張嘴,說不話。
她還在思考是誰換的人,蘇裴媛卻從外邊擠進來問她:“你搞的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