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董有什麼事。”
溫虞道:“你在哪兒?”
那端的人一愣:“做什麼?”
“你在哪兒,我要見你。”
“你白天在醫院見過了。”
“你還在醫院?”
“不在了。”
“那你到底在哪裏?”溫虞急道。
李謹然緊張:“溫虞,溫虞,我是真累,你如果不是……”
她打斷道:“先讓我見你。”
他說:“在家裏。”
“我過來。
她說完掛了電話,攔了計程車往李家趕去。
李謹然這頭剛退到38度的高燒就要出院,回了家不到一分鍾,接到了溫虞的電話,直叫他原地猶豫打圈了兩分鍾才有勇氣接聽。
他知這女人是鐵了心腸,所以也不想再抱希望,她要權利,地位和金錢,他成全就是,但不願再聽她說些刺人的狠話。
不過,好在她沒這麼說,隻說要他等,等她過來。
仔細想想,這又是個讓人坐立難安的話,她總有辦法在他心裏留下一個懸疑,讓他寢食難安地等待它被解開。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去,發著高燒的人也不知道休息,穿著單衣在客廳裏踱步,沒過半分鍾要看一下手表,再從窗外望一眼。
看著電話,怕它突然響起來告訴他,她又不來了。又忍不住想打電話,問她為什麼還不來。
電話拿在手裏就像在拔河,最終還是被他丟在床底下,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明。
他煎熬地等了三十分鍾,這三十分鍾像是過了三個小時。
門鈴隻響了一下,他便急不可待跑過去。
溫虞濕漉漉的一身白衣服裹在身上,發梢和臉上掛著水,美好的曲線凸出得玲瓏有致,細腰以上看的特別清楚,她沒有穿內衣。
李謹然問:“外邊下雨了?”
“是小雨。”
“怎麼不開車來。”
“計程車中途出了問題,我跑來的。”
李謹然開始暗罵那輛車,又一把將人撈進來:“先把衣服換了再說話。”
溫虞卻隻脫了衣服,不穿上。
李謹然看著她,他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她,他在夢裏都能夢見抱著這樣的她入睡,隻是這會兒沒明白她的意思。他按耐住身體,笑了:“你這樣,別後悔。”
溫虞不做聲,上前兩步抱住男人的脖頸,含住他的唇。
李謹然也不想別的,抱上女人的腰,一把扛起就進了主臥室。兩人從外邊一路磕磕絆絆纏繞著進來,摸到床邊,一起陷了進去。
很久沒碰她,他也沒找過別的,這會兒很是著急,但是他越是急,越是忍著,忍得越多,等會兒爆發的力度越大。
溫虞這會兒卻像猴子一樣急,第一次在床事上表現得主動異常,抱著他的頭又親又咬,手不安分地撫摸男人的健肌,在他胸`前的兩點畫圈,逼著他進攻。
他看穿她的意圖,立即反扣她的雙手,把人扳了過來,一手在她的身前上下刺激,他低聲說:“胸好像大了。”
溫虞腦子清醒幾分:“你的功勞。”
他道:“你記得就好。”然後捏住她的細脖,在鎖骨上吸出一點紅,手繼續探索到溼潤處,做了先行哨兵。
溫虞說:“我想看著你。”
他這才放了她,她轉過身,摸上他的額頭,皺眉:“還沒退燒,為什麼出院。”
他親她:“醫院裏不方便。”
溫虞一下子不知所措。
他笑:“家裏好,有你。”
溫虞說:“對你來說不是一樣的。”
他知道她是在說上一回,是他過於魯莽了。
李謹然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