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告辭離開,她再也不肯說一句話,也不敢再看這兩人一眼。
走到醫院大門口,尹嘯卿從停車場把車開過來,薛聆諾上車的時候都還正襟危坐著不肯與他目光交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便也笑著不說話,隻默然地開車。
薛聆諾假裝看著窗外的街景,卻在十多分鍾之後才醒悟過來:“哎?你這是去哪兒呀?不是要去買東西的嗎?”
尹嘯卿看了她一眼,簡潔地答道:“回家。”
“這會兒急著回家幹嘛呀?還早著呢,還是先去買東西吧。”
“可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啊!”尹嘯卿湊過來,故意壓低了聲音,“還是夫人想去賓館開房?那也成,去哪家?夫人點!”
薛聆諾剛剛才恢複如常的臉色又緋紅如染:“你……這……也不急在這一時啊……”
這句話說到最後,她幾乎已是耳語,直恨不能把自己舌頭咬掉。
尹嘯卿嗬嗬一笑:“急!怎麼不急?夫人都急成這樣了,別人都看出來了,也不知都急了多久了,為夫豈敢耽擱?哎,我說,老婆大人,這種事情也太私密了吧?你居然讓我從別人那裏知道?不要再有下次了啊,以後你想要就直接跟我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薛聆諾再也聽不下去,忍無可忍地抄起腰後的靠墊往他頭上砸去。
他陪笑著連聲求饒,輕輕捉住她滑嫩的手腕,膩聲哄道:“乖,先別鬧,這兒正開車呢!一會兒回到家,任夫人怎麼折騰都成,直接掏空最好!”
薛聆諾被他羞得無地自容,連打也不能打了,隻好把手收回來,將滾燙的臉龐埋在蓬鬆的靠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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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嘯卿將薛聆諾輕輕地平放在床上,手勢輕柔地解開她的扣子。她緊緊閉著眼睛,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的樣子,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嬌弱得禁不起哪怕隻是一下和緩的呼吸。
尹嘯卿的語調透著一股發自肺腑的柔腸百轉,絲絲縷縷直滲心懷:“聆諾,我就知道你愛我,你是真的愛我。你會對我使性子,發脾氣,你對別人都溫柔順從,唯獨對我壞,對我百般折磨摧殘。你跟我吵架,你要我痛苦,你知道你能讓我痛苦,你一不高興就讓我百倍地痛苦,你在我麵前任性驕縱,為所欲為……聆諾,老婆,我就知道你愛我,對於你,我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人,我是你世間僅有的——最親最親的人!”
薛聆諾睜開眼睛,目光裏盈盈湯湯漾滿了如斯深情,仿佛馬上就要化作甘露,縈回流轉。
尹嘯卿的唇貼至一線之外:“乖,老婆,看著我,就這樣……我是你老公,我是你最親的人,我愛你,老婆,我愛你……”
他的手暖烘烘地摸索下去,將將攏在她的胸`前,因為懷孕而越發滾圓飽脹的兩團雪色將兩暈粉櫻高高地鼓起來,在他綿韌的揉搓下順從地折服。他修長的身軀緊覆上來,被她滾燙的皮膚襯出略微的涼,觸♪感爽適得難以言喻。
他的唇逡巡著向下蜿蜒,終於到達頂峰,便張口一含,停在了這裏,拂舔啜啄,無限珍愛憐惜,他拚盡全力,傾其所有,隻要身下的人兒快樂。
薛聆諾酥軟得連撐開眼皮的力氣也幾乎盡失,隻得微朦薄醺地輕啟朱唇,難耐地吟哦。兩個人的身體已經太緊密、太緊密,是真的合二為一了吧?他好像果真從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