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是武林盟主不成?”藍桃興致勃勃。

楊夙無奈的瞥了身邊的少女一眼,清了清嗓子,“你從哪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武林盟主還不是朝廷選出來的,怎會是一個隱居在寺廟裏的老和尚?”

藍桃氣的彈了楊夙一個爆栗子,“吊人胃口,還不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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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夙揉揉頭,難得沒有炸毛,視線在藍桃刁蠻的小臉上一轉,臉上不由熱了起來。

“那老僧應該是瀾滄國王室中人。”

一語驚起千層浪,藍桃驚訝的張圓了小嘴,“什麼?那一臉褶子的糟老頭居然是皇族?”

“對啊,那老和尚可一點都不貴氣。”彩絹忍不住也鑽了出來。

“他一個瀾滄國的皇室,怎麼跑煌國來了?不怕被人發現嗎?”藍桃馬上又有了疑問。

“所以說白敬鈺不是單純來散心的,他就是衝著老方丈來的。如果真如那白素素所說,這鎮裏的瘟疫是他弄出來的,那他很可能,是瀾滄國的奸細。”

楊夙的判斷很準確,一針見血。

藍桃咽下口水,抿了抿唇,“咱們報官吧!”

楊夙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他白費了這半天的口舌,沒讓這傻丫頭知難而退,反而想去報官,她還怕這事兒參合的不夠深嗎?

藍桃偷偷掐了一把楊夙腰間的嫩肉,疼的後者齜牙咧嘴的怒目而視。藍桃反而得意洋洋的笑了出來,“小樣的,我就說剛才那麼乖巧不是你的性格吧!”

楊夙氣的哼道:“你知不知道這牽扯著什麼問題?先是後山大火,然後是白家莫名其妙的提親,還有現在根本壓製不住的瘟疫,你要是再多管閑事,早晚會把你全家都搭進去的。

現在你身邊就我和彩絹能護著你些,若是我不在了,彩絹一個姑娘家哪裏懂那麼多,你要是真出事了怎麼辦?”

藍桃被楊夙訓的張口結舌,半天才緩過神來,“怎麼?你是要走了嗎?”藍桃的心裏隻感覺一陣空落落的難受。

楊夙垂著眼瞼,嗯了一聲,“不得不走了。”

藍桃咬了咬嘴唇,“這麼快啊!天下真是沒有不散的宴席呢。”鼻子裏莫名的酸澀起來。

彩絹嗖的撩開簾子,驚詫的嚷道:“阿楊你要走?你不是簽了賣身契嗎?老太爺還想幹脆讓你入贅了呢,你就這麼走啦?”

“什麼入贅?你聽誰說的!”藍桃立馬炸了毛,小臉紅的好似樹上的紅石榴。

楊夙咳了一聲,裝作沒聽到似的把馬兒趕的飛快,然而紅的發亮的耳朵暴露了他的內心。

這麼一打岔,藍桃完全忘了剛才的事情,拎了彩絹進馬車裏細細盤問去了。

路邊的野花兒開的熱熱鬧鬧,蜂蝶相戲,別一番趣味盎然,然而遠方的天空遙遙飄過一片烏雲,風雨正隱藏在寧靜背後。

藍桃聽取了楊夙的建議,寫下一封匿名信,夾上老方丈提供的白敬鈺的身份印證,悄悄潛入縣衙,送到了馬縣丞的桌案前。

馬縣丞接到這封書信後是怎樣一番雞飛狗跳,此處不多贅述,隻是白府門前多了一隊巡邏的府兵衙役,連鎮上的水源都潛伏著好幾個捕頭守株待兔。

白敬鈺留意到身邊發生的變動,一隻雪白的信鴿帶著書信撲啦啦飛上了天空,然而還沒飛出多遠,就被一隻羽箭射落下來,墜落在地。

楊夙從鴿子腿上取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