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她憤怒的看著李俊澈,揚聲怒斥道,“李俊澈!這一切都是你做?!”
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在鄭中雅看來,李俊澈家裏不過有錢,又怎麼能跟她家比?一向被人追捧慣了又善於捧高踩低的鄭中雅自然不是很把李俊澈看在眼裏。
李俊澈覺得鄭中雅這人有時挺看不清形勢的,或者說她仗著家裏太過有恃無恐了?
“是我做的,不過我也是受人所托。”
鄭中雅快氣瘋了,“誰?”
“是....”李俊澈俯下去輕聲在鄭中雅耳邊說了個人名。鄭中雅聽完,臉色大變,“李俊澈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李俊澈嗤笑了下,“為什麼不相信?你算什麼東西?在你那麼對小景後,你覺得他還會對你笑臉相向?”
“你在說什麼?”鄭中雅表情一變但還是強作鎮定。
“聽不懂沒關係,不想承認也沒關係,你隻要知道他不會這麼算了。”
鄭中雅使勁的想掙開綁她的繩子,“李俊澈,你快放了我!是你把我綁來的就不要把罪名亂扣到勝鉉oppa身上!”
“---是我。”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這個聲音對鄭中雅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她抬頭去看,發現崔勝鉉站在二樓,不知道在那看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
崔勝鉉緩緩的從二樓走下來。李俊澈對左右抬了下下巴示意他們把藏獒牽走,然後往後走了幾步坐在椅子上。
鄭中雅看到崔勝鉉就跟看到救星一樣的,還沒等崔勝鉉走到跟前她已經出聲指控李俊澈,“oppa!oppa!李俊澈瘋了,你快救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裏。”
“李俊澈他說這一切是你做的!oppa,他.....”
崔勝鉉打斷了鄭中雅未說完的話,“是我。”
“oppa!”鄭中雅不置信的看著他,血色褪盡,臉色蒼白。
崔勝鉉唇抿著,在離鄭中雅一米遠的地方停下,眼神如刃的看著她,就是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折騰景梵,三年前是這樣,去年也是這樣,今年更是!他隻要一想想那差點失去的孩子,他就忍不住暴怒。
“oppa。”鄭中雅叫著他,心裏又是委屈又是酸楚,“...為什麼。”
崔勝鉉厭惡的看著鄭中雅,她還有臉來問他為什麼?在她做了那些事後她還能拿著這副委屈的表情問他?
“為什麼?嗬...”崔勝鉉冷笑了一聲,手向後一伸,金提賢很有眼力勁的將刀子雙手奉上。
崔勝鉉提著刀瞬間閃到鄭中雅麵前將刀橫在她脖子上,鋒利的刀鋒抵著纖細的脖子,隻要他一用力下一秒就能劃破她的喉嚨。
崔勝鉉眉一挑,聲音冰冷,“你說為什麼?”
鄭中雅嚇的不敢說話,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不可能,勝鉉oppa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是她做的,她做的很隱秘,沒留下把柄,他不可能知道的!是李景梵,這一切都是李景梵在背後搗鬼!還有李俊澈,他居然敢這麼對她,等她出去了,她絕對不會放過李景梵和李俊澈這兩個賤/人。
李俊澈既然把她綁來肯定不會放她離開,那麼她現在唯一離開的期望就在崔勝鉉身上,也隻有崔勝鉉能帶她離開。
“oppa,我不知道李俊澈為什麼會綁我來,我想回家,oppa,我爸爸在家等我很久了。”
崔勝鉉看著眼前矯揉造作的女人突然覺得多跟她說一句都是浪費口水,“回家?你覺得你還回的去?”
終於意識到崔勝鉉不是在開玩笑,鄭中雅臉上的血色褪盡,“oppa!”她驚恐的叫出來,“你不能這麼對我!這一切都是李景梵在背後指使,是她做的!都是她做的。”
崔勝鉉不為所動的直起身子想轉身離開。
一切已成定局,再無轉圜的餘地。鄭中雅壓製了多年的不忿終於全部爆發,她衝著崔勝鉉的背影吼道,“為什麼,為什麼在oppa的眼裏從來沒有我的存在?李景梵她有什麼好?她除了長得漂亮還有什麼?私生活放蕩,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就這樣一個賤/人你把她當寶?”
鄭中雅越說越憤怒,字眼也越來越惡毒,“李俊澈,李俊澈就坐在那邊,你問問他有沒有睡過李景梵!”
人生八苦,求而不得最苦,崔勝鉉對鄭中雅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她求不得他,不論她做多大的努力做怎樣的改變,他的眼裏永遠沒有她的存在。可是她喜歡他,喜歡他很久了,喜歡到都扭曲了,喜歡到凡是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她都想把那些女人一個一個的全部都趕走!也讓她成功了啊,她以為總有一天崔勝鉉會回頭看到她的。可是沒有!他又跟李景梵糾纏到一塊去了,他為李景梵細心籌劃,他將李景梵護在羽翼下。憑什麼?李景梵憑配嗎?既然她得不到,那別人也別想得到,李景梵你去死吧。
李俊澈聽到這句話臉沉了下來,鄭中雅,想死你就說。
“李景梵她人盡可夫。”
崔勝鉉回身,手裏的刀直直指向鄭中雅,明晃晃的刀鋒劃上她的鼻尖,鼻尖很快有血珠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