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從局長的肩膀上拿下去。”語罷,酒宴的喧鬧聲戛然而止,空氣中的死寂讓氣氛變得尷尬。人們的視線都落在久笙依諾和伊東鴨太郎之間,在注意力集中到伊東放到局長肩膀上的手後,大家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那麼放肆的架勢分明連近藤桑都不放在眼裏想當局長啊”,“久笙前輩好正直啊”…

人們的猜想還沒結束,就聽到依諾接著說:“近藤局長是個白癡,伊東老師靠近的話會被傳染上猩猩病的。”話落,原本嚴肅起來的隊員們噗嗤笑了出來,笑聲讓剛剛愣在一旁的近藤勳開始難為情了起來,他蜷縮起來拿著筷子在原地畫著圈:“討厭啊依諾,人家隻是毛有點多才不是猩猩…”

趁著笑聲和哄亂,依諾和近藤勳請示了一下就提前離席回家了。

伊東鴨太郎這才注意到席間這個真選組裏唯一的一位女性,他仰起頭幹了一杯清酒後眯起眼看著那個靜默消失在門外的柔弱背影,“哦呀呀,這可不得了,真選組唯一的一名女性呢,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哈哈,依諾啊,說來也慚愧,她算是我們強行拉進真選組的呢。”近藤答道。他看起來興致很高,期間一直不斷地開懷大笑,有幾次竟然都快笑出了眼淚。

聽到近藤勳的話,伊東饒有興趣地搓著下巴:“這麼說來這裏是非自願的嗎?那也是近藤局長愛惜人才了,那麼久笙一定是很厲害嘍?”

“哪裏是厲害..簡直是變態。”近藤勳低頭小聲嘀咕著,想到了平時訓練那個女人揮刀時候的可怕模樣,他至今還記得她第一天來真選組時用刀砍碎了整麵牆時說的話:“不是你說讓練習的嗎?”想到這裏,近藤勳全身像掃過電流般地打了個冷顫,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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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東鴨太郎的回歸就像一陣勢不可擋的旋風,正在悄然改變著什麼。真選組副長自從換了把刀後就像換了個人,整個人變得懦弱懶惰不說,更是連著破壞掉十多條自己定下的局中法則,加上伊東鴨太郎的聲討,土方十四郎很快就被真選組解雇了。

“喂依諾,聽說那家夥被解雇了?”銀時坐在沙發上歪頭看向依諾。

“嗯。”依諾翻著書,半倚半靠在桌子上漫不經心地答道。

“切,什麼嘛真是冷淡。你啊身為真選組的一員不應該有那種,啊...就是那種情結嗎?”銀時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攤手接著說:“和副長局長並肩砍殺叱吒江戶的夢想啊、將壞人繩之以法拯救世界的誌向啊...真是的,曾經那慈愛你的副長就這麼含恨離開了你,你不應該心疼著急的嘛~唉真是白養你了!”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依諾在心底白了一眼,明明跟他沒什麼關係,這家夥卻說的跟被拋棄的家夥是他阪田銀時一樣。依諾決定對他的耍寶熟視無睹,瞥了他一眼輕輕說道:“跟我無關。”突然,依諾停下腳步,又回過頭狐疑地看著銀時:“你碰到土方先生了?”

“沒啊”銀時摳鼻孔攤手。

“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依諾淡淡揚眉,眼眸裏閃過警覺。

“都說沒有了!”阪田銀時不耐煩地說道。

玄關傳來推拉門關閉的聲音,屋子裏隻剩阪田銀時一個人了,他躺倒在沙發上摳著鼻孔看天花板出神。

“千萬別給我做那種傻瓜啊”半晌,靜靜的屋子回蕩著男人的的聲音。

依諾徑直來到了後院,她蹲下去逗弄著親昵蹭到腳邊來的貓咪,“這裏的貓很喜歡你。”她站起身看向伊東鴨太郎。

“哦?久笙小姐,還真是稀客。”伊東眼鏡反光,揮了揮手讓身旁那個人退下,舉手投足間儼然一王者。他盯著麵無表情來到自己麵前的人向她露出微笑:“不知有何貴幹?”

“如你所見,我並非自願來到真選組,所以總想著脫離這裏。但憑著現在這種毫無立場的狀態,即使現在離開也會被清理掉的吧。”依諾不帶躊躇地說完,整個過程表情淡然自若。

依諾的麵無表情正是讓伊東感興趣的一點,表情不多就無法看清這個人在想什麼,然而她再清楚不過的話讓伊東無需去猜她腦中所想,就已經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

由於前期久笙依諾在伊東派和土方派的明爭暗鬥中一直未表露出立場,所以伊東到時候發起叛亂時一定會把久笙依諾排斥在外不會帶她去武州。但世界從不存在中立這一說,非黑即白,事成返回江戶之後,伊東就會把那些剩下的所謂中立者全部肅清。嗬,還真是聰明的女人。

伊東暗自笑了笑對依諾說道:“雖然不知道久笙桑的能力有幾分,但你肯幫忙自然是歡迎,我保證事成之後會讓你安全地從真選組脫身。”

“求之不得。”依諾說罷轉身離開,在轉身那一刹那突然勾起了唇角。

“明日黎明動身,不要延誤。”亞東看著她的背影說道。

依諾說了一句“回來了”以後,徑直走進自己的壁櫥裏倒頭便睡。她這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