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諸隊的各位,近藤局長已經被我們安全救出,勝利掌握在我們手裏,給局長抹黑…”

啊,這個聲音依諾也認得,是一個叫土方十四郎的人。她記得在衝田三葉逝去的那個夜裏,這個男人在碼頭抽著煙對她說:“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麼不問你的過去吧?我們這些真選組的人啊原本隻是武州的一些地痞混混,因為跟隨了那個人才得以到如此地步,所以在真選組,英雄也好狗熊也好,從來不問出處。”

他說,悲傷也好痛苦也好肮髒也罷,來這裏,來真選組大家一起分擔吧。

他說,揮刀的原因隻是為了守護,沒有那麼多矯情的其他原因。

他還說了和那個男人一樣的話,“國家、天人,這種根本無所謂,從最初開始,我所守護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變過。”

「不能...離開啊。」

「黏在身上的納豆越來越多了,這些人是強力黏膠嗎?」

「不然為什麼你們這麼近的站在我麵前,每當我想離開時...身子就像是被拉扯著一樣好痛啊。」

銀時全身被如鋼刃一般鋒利的線捆綁著,他使勁想要掙脫控製,可身子卻像是要馬上裂開了般,“依諾!喂!依諾!給我打起精神,再過一會我們馬上就回家!!!”他如困獸一般,即使身體被勒住的部分已經噴出血,他仍然掙紮著艱難前行。死女人,一聲不吭的出現在自己床上,又想這麼一聲不吭的消失掉?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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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什麼?”銀時的耳邊突然傳來依諾極其虛弱的聲音,他突然看到依諾的手動了動。

河上萬齊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別過頭看向久笙依諾的方向,訝異地發現她雖然全身顫唞著,卻拄著刀慢慢地站了起來。在這一刹那,河上萬齊感覺心髒突然靜止了,這個女人的旋律…?!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瞳孔,看到已經搖搖晃晃站起來的女人開口說道:“我啊,是個讓人討厭的麵癱,既自私又懦弱,可是即使是這樣…仍然想揮刀試試看,怎麼辦呢…”

銀時勾起唇角看著依諾,他看到她露出苦惱的神色,微微歪著頭笑得眯起了眼,聲音純淨好聽,和她此刻的笑容一樣,聽上去是那麼的溫柔。與此同時,銀時趁著河上分神之際加緊了身上的力道卯足了力氣。

“可是怎麼辦呢,”依諾頓了頓,望進了那如海一般寬廣深邃的紅眸,笑著繼續說:

“誰讓我們是一幫隨時願意豁出性命的笨蛋呢?!”

“誰讓我們是一幫隨時願意豁出性命的笨蛋呢?!”

不約而同的和聲響徹了天空,然後聽得女人的一聲厲喝:“請寬恕吧!鳶月!”冰冷的刃劃破被咒語封印的手臂,溫熱的血好像沉默有力的重錘,叩響了封印力量的大門,一直以來睡眠在心底的力量終於覺醒。

「你的劍為何而揮動?」她心底的聲音如是冷冷問道。

依諾勾起唇角。「為了守護,為了我心底那個一直下雨的角落能夠放晴。」我啊,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呢。

隻聽得一聲震天響的鳶唳,震得人耳膜和大腦都在顫唞,正當河上抬頭看到在空中炸裂開的滾滾火雲時,他身子一顫,低頭看到貫穿了自己胸腔的刀尖。他回頭,看到了那張堆滿了猥瑣笑容的臉,“妖...妖..妖刀!”他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到死還在糾結著從女人的刀裏突然竄出來的火鳶鳥。

“我說…那個…”阪田銀時一瘸一拐地來到依諾身旁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那個...久笙依諾大人,您的外掛要不要開的這麼嚴重?而且看您的架勢…死神?!!!”銀時盯著依諾身上的黑色死霸裝,突然想起了被自己仍在角落的死神單行本,不不不,事情不會這麼離譜的一定是夢或者自己已經死了正處於夢境中。阪田銀時的腦洞越開越大,他將手扒在牙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剛才還是火鳶現在就變成了冰龍,它怒嘯著裹挾起風雪隨著依諾的手令向人群進攻去。那冰雪裹在了人的身上,卻在消融的那一刹那,從核心處冒出了黑色的炎火,待到冰雪消融之時,裏麵的人早已化作焦黑的粉末飄散進空中。

“別大驚小怪,我都要分不清敵我了,白癡。”依諾目不斜視地望著那些被炎火燒成黑炭的人語氣淡然,這才是她斬魄刀的真正形態,由於自己一向討厭戰鬥以及番隊性質,她平時隻會解放一把刀,而鳶月的真正形態其實是兩把刀揉在一起使用,這是卍解還是什麼她也不清楚。依諾經常想,若是當初沒有故意將靈力吸走也沒有使用白哉的靈力,她的斬魄刀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阪田銀時繃緊的興奮神經慢慢地平靜下來一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看到依諾淡然的側臉。原來真的有死神啊,銀時在心底想著,然後突然想到,這個世界連天人都存在,死神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不過…他回憶起之前在漫畫上看的劇情,當時就覺得那些死神好可憐啊,每天都要拿著刀和一些醜的不得了的怪物打鬥,除了砍就是砍…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