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歎氣,與她說起這隻玉鐲子代表的含義。
“阿硯,這隻鐲子,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曆來都隻會傳給長子嫡孫。所以這隻鐲子給了你,是代表往後你就是我魏仲羽的妻子了。然後等到往後我們有了孩兒,等到他成了親,鐲子還是要傳給他的媳婦兒的。所以這鐲子,怎麼能拿去當了呢。”
但姚硯對他的這句話做出來的第一個反應卻是伸手握緊了那隻玉鐲子。
“不要,”她脆生生的說著,“任何東西到了我姚硯的手裏,那就絕沒有再拿出去的道理。甭說是我的兒媳婦了,那就是天王老子,這隻玉鐲子我都不會給她。”
其實她就是一隻進不出的主。更何況是這麼值錢的玩意兒了。
魏仲羽正待欣喜,覺得姚硯這言下之意就是答應做他的媳婦兒了。
至於這個媳婦兒有點摳,進了她手掌心的東西就再也不願意拿出來這一點,魏大公子覺得,沒事兒,大不了到那時他再花個萬把兩銀子買個玉鐲子傳給自己兒子的媳婦兒就是了。
但欣喜隻在心裏,還沒來得及表現到麵上時,就又聽到姚硯睡了一句不要。
這倒黴姑娘,這當會才反應過來魏仲羽說的那番話裏最重要的是什麼。
“不要。魏仲羽,我不要做你媳婦兒。”
魏仲羽聽完她的這句話,麵上霎時就如同是剛研過的硯台,黑的都能反光了。
“為什麼?”
他沉聲的問著。
但姚硯絲毫沒被他這周身的冷氣場嚇到,依然輕快的說著,“老子是個爺們,怎麼能給你做媳婦兒?”
魏仲羽又開始扶額了。
“阿硯,”他開始努力的斟酌著措辭了,“我想自從昨晚上開始,你就應當明白你其實不是個爺們,是個姑娘的事實了。”
“昨晚上?”姚硯偏著頭,道,“你是說昨晚上我們都沒穿衣服,你親手指給我看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有什麼不同地方的事嗎?可是魏仲羽,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有什麼不同我早就是知曉了。”
魏仲羽一下子衝了過來,速度之快,快的姚硯隻覺得一陣強風撲了過來,瞬間揚起了她鬢邊的幾縷頭發。
隻是還沒有等到這幾縷頭發落下來的時候,魏仲羽就已經是緊握住了她的肩膀,沉聲的問著:“你是怎麼知曉的?”
難不成這家夥以為真的是跟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去逛過院子了?還是什麼其他的?
如果被他知曉了是哪個男人,那他一定會殺了那個男人。
可是不對啊,昨晚她明明是有落紅的。
胸腔急劇的起伏,他生怕姚硯說出點啥他不能接受的事來。
但姚硯卻是鄙視的目光瞄著他說道:“魏仲羽你傻啊。還虧的你說你看過那麼多的話本子。難道你不知道有些話本子是有配圖的麼?”
是沒錯,有些話本子不但是描寫的語言勁爆,更是在旁側有詳細的插圖。
魏仲羽一直繃著的那顆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隻是,他咬牙:“姚硯,你到底是看了多少那些話本子?今日我就要你好好的在床上對我說出來。”
話落,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向著後院的房中就走去。
姚硯開始在他的懷裏掙紮了。一邊掙紮,一邊還扯開嗓子吼著:“碧桃,快來救我。魏仲羽他要白日宣淫啦。”
正在掃地的碧桃聽到,拄著掃帚的棍兒就抬頭對著她這院裏的方向同樣的吼道:“魏公子,加油!中午我給你燉排骨山藥湯。”
嚶嚶嚶嚶。姚硯撲在床上,望著淫-笑著不斷靠近的魏仲羽,深刻的覺得自己這輩子算完了。
連唯一的娘家人碧桃都站在魏仲羽他這邊兒了,她這輩子能不算完嗎?
她幾乎都可以預見到以後每天早上醒過來之時腰酸腿軟的下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老聽基友們說叫獸帥啊叫獸惹人憐愛啊,所以昨晚上就通宵看叫獸去了,然後我就發現,叫獸真的是,各種想讓人推倒然後各種蹂躪啊咬手帕。
所以為了叫獸,姑娘們是可以原諒我昨天沒有更新的事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另外,新坑冷死,走過路過的姑娘們隨手收藏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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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翻牆魏郎
魏仲羽在床上好好的將姚硯折騰了一番之後,但末了她還是沒有答應與他成親的事。
按照她的說法,那就是,魏仲羽,小爺我憑嘛要給你做媳婦兒啊?這不就相當於跟別人說我姚硯是個娘們?可我還沒有做夠男人呢。
魏仲羽恨啊,魏仲羽氣啊,但還是隻能哄著她,做他的媳婦兒有多麼的好,譬如說她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自己絕對不會管著她。而且還可以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用擔心沒有銀錢用的事之類的。
但姚硯用一種你當我是白癡的目光望著他,輕快的說著:“魏仲羽,你當我傻的嗎?你讓我隨便花銀錢這事我信,但你說你不管我這事,甭說我信不信的事了,這句話連你自己都不信的罷?”
魏仲羽就開始覺得,他的這個媳婦兒什麼都好,就一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