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聰明的時候犯糊塗,但該犯糊塗的時候她怎麼就那麼的聰明呢啊啊啊!
魏仲羽是徹底的沒招了。
最後哄來哄去,姚硯就隻堅持了一條。
她不會和魏仲羽成親,但對於維持現下的狀態是沒有什麼異義的。
維持現下的狀態?
也就是說,他每天晚上從鋪子裏回來,是可以來姚府與她一起睡的。
但是怎麼就透著那麼點偷偷摸摸的感覺啊?來的時候不能被人發現也就罷了,可怎麼這走的還是後門,......
對此姚硯的解釋是:“哎呀,這叫禁-忌的愛戀嘛,話本子裏都流行這套的。”
魏仲羽臉都黑了。
她這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禁-忌的愛戀?拜托她別擱這亂拽詞的成麼?
一番解釋之後,姚硯卻是不以為意的道:“好吧好吧,不是禁-忌的愛戀,那就算偷情好吧。”
末了她又興致勃勃的對魏仲羽說道:“魏仲羽,話本子裏可都有這樣的情節喲。你看好多風流俊俏的書生為了會千嬌百媚的小姐,還都半夜翻牆過來呢。所以魏仲羽,不然往後你就翻牆過來?不過不能用輕功啊。那麼輕輕的一跳就跳了過來,有什麼意思?得踩著磚塊兒或者樹枝兒翻過來才算數。”
然後她就開始在那蹙眉想著自己家的這四麵牆外哪裏有樹之類的。
魏仲羽已經在那開始深深的,無奈的扶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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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得一定早點把這小祖宗娶回家才成。不然她這腦子裏不定還得冒出什麼樣稀奇古怪的念頭來。
接下來的日子依然如以往。
魏仲羽夜半來,天明去。晚間兩個人一起相擁入睡。自然,年輕人嘛,血氣方剛,所以睡覺前勢必會做點其他的事。而根據無數的實踐證明,這做某些事是有利於促進雙方的感情滴。再加上魏仲羽愛姚硯那真是愛到了骨子裏,恨不得時時刻刻的都看到她,所以即便每日相見,依然是覺得不夠啊不夠。因此上,現下兩個人好的那真是蜜裏調油啊蜜裏調油。
隻是這每晚的翻牆什麼的,魏仲羽頗為無奈。
可是沒辦法啊,原本以為小祖宗那天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不想她還真當真了,是以隨後的每晚還真的將前後大門關的緊緊的,而且吩咐了下去,要是誰敢給他開門那就是跟她姚硯過不去。
於是姚硯每晚就喜滋滋的倚在廊柱下望著魏仲羽翻牆過來,然後就撲了過去,麵上帶笑,柔柔的喊著魏郎。
雖然知曉她這不過是模仿的話本子裏的情節,喊他魏郎那也隻是為了好玩兒,可即便這樣,每次看到她在星月光下朝著自己奔來,喚著他魏郎的時候,魏仲羽就覺得,那真是什麼都值得的了。
所以,不就是一小小的翻牆之事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且不說魏仲羽現下覺得每日有姚硯相伴,那縱然是讓他去做神仙他也不做,隻說對於姚硯而言,她其實覺得現如今的日子跟以往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
自然,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她更熱衷於看話本子了。
這樣每晚就能仿照話本子上麵才子佳人私會時的場景,琢磨著晚間與魏仲羽相會時,應該穿什麼樣的衣裙,梳什麼樣的發髻,見到他時頭應該低下來多少度,然後對他的第一句開場白應該是什麼。
她這還玩上癮了。
於是每到夜間,碧桃就會早早的趕著姚宅裏的下人去睡覺,並且嚴令隨便出門。不然半夜裏還是碰到個美豔的女鬼或者神經病什麼的她可不負責。
這直接導致姚宅裏的那些下人一段日子裏心內惴惴不安,而且也間接的導致了姚宅對麵的那個小雜貨店裏的夜壺一日之內銷出了好幾個。
而對於魏仲羽而言,他的樂趣就是,每晚去姚宅的路上都在猜測著,今晚姚硯會對他扮演哪個話本子上的場景呢?
於是魏仲羽就覺得,得媳婦兒如此,夫複何求啊。
而對於姚硯而言,這晚間的cosplay不過就是一消遣兒而已,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至於白天,白天人家姚公子很忙的好麼。
姚公子確實很忙。
五月的天氣,既不冷,也不熱,正是結伴出外踏青飲酒賞花發騷的好時節啊好時節。而姚公子狐朋狗友那是遍布全洛陽城,因此上,她是每天接邀請她一起出去喝酒逛院子的帖子都接到手軟啊。
自然這一切她都是瞞著魏仲羽在進行的。
倒不是怕他生氣,反正他再生氣她也不怕。最主要的還是,他要是知曉了這些事,那就得跟隻蚊子似的在她的耳旁嘮叨個不住啊。
姚硯對此是有些不耐煩的。
主要是她散漫慣了,而且責任感這三給子對她而言,那壓根就是擺設。
什麼,是你的媳婦兒,不應當去逛院子喝的爛醉如泥的回來?拜托啊魏仲羽,我現下可還沒與你成親啊。我們隻是保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