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隨你。如果你想在我家裏住,那就在我家住。如果你想在自己的家住,那就在自己家住。我依然可以如現下一般,每日去鋪子裏忙些時候,然後就回來這裏。而且你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會過問,都隨著你。”
這樣一說,似乎嫁了人之後真的會與現下的生活是沒有什麼區別哎。
姚硯心中默默的開始有些鬆動了。
她心中這般一想,麵上立時就表現了出來。而魏仲羽如何會看不出來?
當即他心中暗喜之下,麵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繼續溫聲的說著:“阿硯,其實與我成親隻是個儀式而已,與你現下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動。可是阿硯,與你成親這事,卻是對我至關重要。你可知曉,你生的這般美貌,每次你出去之時,我都會擔心有別的人來搶走了。所以我日日惴惴不安。阿硯,難道你忍心見我日日惴惴不安,心生擔憂麼?”
他這番話一說下來,姚硯瞬時就心生了一種優越感。
連魏仲羽都說她生的這般美貌呢,甚至是都怕有人來搶了她呢。所以說,她在美貌這事上,終究是壓了魏仲羽一頭麼。
心中洋洋得意之時,見魏仲羽又用了一種可憐巴巴的目光在看著她,於是心中不知怎麼的,莫名的又生了一種憐惜之意來。
讓他如此每天的擔憂自己,好像確實是有些過了。
所以不就是成親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如此一想,姚硯心中頓覺豪氣萬丈,當下就特豪邁的道:“好。小爺我豁出去了,與你成親就與你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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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仲羽大喜,當下就伸臂,一把將她重重的攬入了懷中。
“咳,咳,”姚硯的悶咳聲自他懷中傳來,“魏仲羽,你輕些。都快將小爺我整個人給囫圇的勒斷了。”
魏仲羽放聲大笑。
其實他是真心沒想到此事會是如此的順利。先前他預想之時,還覺得姚硯定然是會找了各種理由不會答應的。
所以他才準備了殺手鐧。
那紙姚硯已經簽了名字的婚書。隻是沒想到,現下這紙結婚文書竟然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魏仲羽大喜之下,開始抱著姚硯狂啃了。隻啃的姚硯呼吸不暢,四肢發軟,差點都要窒息死在他的臂彎之中了。
而等到他終於放過了姚硯之時,姚硯隻覺得眼前滿是星星了。
給憋悶的,差點都要去見她爹娘了。
於是她在一邊喘氣的時候就一邊提拳掄他啊。隻是雙手發軟,掄出去的那一拳反倒是像在給魏仲羽撓癢癢一般。
而魏仲羽此時卻是麵上笑的清朗,一雙墨眸亮如晨星。
“阿硯,我太高興了。我魏仲羽此生最得意時刻莫過於此了。”
話落,他竟然就長腿一跨,直接越過了廳中的那許多箱子和方盒,走出了廳外。
姚硯明顯是跟不上他這跳躍的思維,腦子當機了似的傻傻的問了一句:“你,你這是要去哪裏?”
魏仲羽回頭,囅然而笑。
“我要連夜去布置我們成親所需要的一切。阿硯,三日後,等我帶著大紅花橋前來迎娶你。”
說完,一陣風似的就走了,與他往日所展現在人前的沉穩形象大相徑庭。
姚硯傻傻無語的在原地站了半刻,而後方才回過神來。
但自左胸處湧起的那股甜蜜是怎麼回事?
於是她望著廳外的沉沉夜色,竟然是不知不覺的就在唇角含了深深的笑意。
碧桃在旁見得她如此的傻樣,心中自然是萬分的高興,不由的就出言笑道:“小姐,此時此刻你的心情如何?可是否第一次覺得,作為一個女子也是很好的?”
姚硯回身白了她一眼。
可心中畢竟是高興的,於是這一眼白的,竟然是帶了萬分的眼波流轉,豔不可方物。
依照習俗,成親之前,魏仲羽和姚硯是不得相見的。姚硯雖然是覺得這個習俗完全就是狗屁,她壓根就不放在心裏,可架不住魏仲羽那傻子樂嗬嗬的當了真。
其實所有成親的習俗他都一一的去照辦了,婚禮的事他也是親力親為,甚至連貼喜字這種小事他都自己去做了,堅決不交給其他人去做。
搞的易小北都差點上前去說上一句,公子,您別一天到晚的笑的這麼歡成麼?我看著實在是瘮的慌。
而姚硯這裏,那實在是,無聊啊無聊啊。
所有一應之事都魏仲羽包辦了。成親當天的嫁衣,要戴哪些首飾,喜娘,以及當日早間她什麼時候起來,他全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換言之,姚硯隻需要配合就成,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她來操心。
隻是還是無聊啊無聊。
於是成親的前一天,姚硯偷偷的弄了一套男裝來,然後壁開碧桃,偷偷的出了門。
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她還知道撐開折扇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