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甘願領受責罰!”是他一時氣悶下了重手,才會打死了他侄兒,父皇要殺要刮他沒有半點怨言!

垂眸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等著自己責罰的人,他微微蹩眉卻是淡淡開口:“起來吧”③思③兔③網③

咦?不罰了?父皇不生氣?

哥們兒幾個還在納悶著,就聽見他們的父皇自言自語般的低喃:“木卿然害得頊城為他苦惱了這麼些年,落他一子叫他痛上一痛,到也算是扯平了”

“……”

“……”

“……”

屋裏的幾人全都無語的悶住,原本以為他二哥這次合謀他大哥搞出來的事,必定會叫他父皇生氣異常,那知道就因為他二哥打死了木卿然肚裏孩子而不用受罰,這樣的福利,可是會助長歪風的啊。

站在一旁的那人得言,無奈的失笑出聲:“可要去看看他們?”

“華重胥也在嗎?”他抬眸,淡淡蹩了眉。

“嗯”那人點頭:“卿然出了這般事,他們自然也在”

眉宇緊擰一份,也不知他可是想到了什麼,眸光一轉,看了看這四周的廳堂,他忽而扭頭對那一邊的左恒矽吩咐道:“你把這裏布置一下,弄喜氣一點”話音落,扯了身旁人的手腕,就要朝外走去。

左恒矽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兩人的身影,眸色不解:“父皇是何意?”

腳下步子一頓,他扭頭看向左恒矽,淡淡勾了嘴角:“讓木卿然嫁入我左家”當年左頊城出生之時,他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現在時機成熟,剛剛好。

咯吱的聲響,是有人開門進來,那個據說已經駕崩死掉的人,此時卻滿臉的擔憂之色,守在木卿然的床榻邊上,聽了動靜,一扭頭,當下就驚的立馬起身,朝那門外踏來的兩人而去:“兒臣見過父皇,父親 ”

門外進來的人淡淡蹩眉,墨玉的眸光一錯,看了床榻上那還沒醒來得人,微微一勾的嘴角,本該是讓人心曠神怡,偏偏左頊城卻瞧得一身冷汗。

>  “你行呐,我才離開不過幾年,你就夠膽子玩弄這全國上下”聽他父皇這分明就不帶什麼怒意的話,他眉宇一擰卻是低低輕笑:“我這全是跟父皇所學,完事當前私為首啊”想他父皇當年還說不是為了能跟他父親逍遙,就將皇位傳給了才剛滿十歲的自己,然後一揮手連句交代都沒有就不見了蹤跡。他這招雖然損了些,但他可是還有交代後續的!擦!比他父皇當年管事多了。

這話,讓他父皇淡淡蹩了眉,一雙墨玉般的眸珠裏麵隱有不悅閃越,一旁的男人看他們一眼,搖了搖頭,舉步朝床榻邊上走去,見木卿然這蒼白的臉色不見幾分血跡,微微蹩了眉,開口問道:“你沒有喂他吃藥嗎?”

“剛剛才吃了,隻是他小產加上身體又惹了寒症,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左頊城話音才落,房門邊卻突然傳來個女娃那懦的膩人的聲音:“爹爹……”

屋裏的三人一驚,扭頭看去,就瞧見那站門外的小人兒,睜著一雙閃亮墨玉眸子,在看見床榻上的人影之後,竟是走不跑了進去:“爹爹?爹爹你醒醒啊,歸暖回來了爹爹你醒醒啊”

榻上的人,被這女孩抓著肩膀一直搖個不停,原本送展眉頭一擰,喉間卻是出了囈語的聲響。左頊城瞧著心頭一緊,忙錯步上前阻止女孩的動作:“你別搖他,讓他好好休息”

小女孩一愣,抬頭朝左頊城看去:“你是誰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