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下午,我同事就是保安威利,他來到廚房裏找些東西吃,而後和我們聊天,順帶就打了個賭,我贏了,就贏了他一瓶酒。”
“隻有你贏了嗎?”
“當然了,他居然和我打賭中國人民共和國成立了多少年,我能不贏嗎?”
“好吧,我明白了。”華生醫生聽到這個問題,真有點感覺囧囧有神,“你可以下去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夏洛克才問道:“約翰,中國人民共和國究竟是什麼時候成立的?”
“額,二戰後吧,我回去查一查。”華生醫生想了想,自己還真的不大清楚。
“算了,這個不重要。”夏洛克一錘定音說道。
不,這個很重要,我還不想我的常識也在你的影響下逐漸被遺忘了。華生醫生默默想道,說了一句:“下一個。”
白發蒼蒼的酒店老板穿著像是一個老式的紳士,深色的法蘭絨西服、紅色的領結,坐在審訊室裏麵,進來看到夏洛克他們,好脾氣地笑一笑,站在桌前主動伸出了手。
夏洛克見此,也非常有紳士風度地伸手和他握了握手,說道:”你好,威爾遜先生,請坐吧。”
“你好,福爾摩斯先生。”威爾遜先生點了點頭說道,而後也和華生醫生握了握手才坐下。
“關於這個案件,我想你也有一些了解了。”華生醫生說道。
“對於那個女孩子的死,我非常痛心,但我很可惜什麼都不知道,直到警方的人到來。”
“是嗎?我們在天台上有些很特別奇怪的發現,希望你能解釋一下。”華生醫生說道
“哦,是什麼?”威爾遜先生鎮定地回答道。
“華生醫生拿出夏洛克拍的那個三腳架的印子的放大了的照片。
威爾遜先生湊在上麵,看了又看,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兒?我完全看不懂。”
“真可惜”,夏洛克插了一句說道:“4月24號那天,你在幹什麼?”
“我在家裏,和我的妻子在一起。”
“之前呢?”
“什麼意思?”
“23號呢?”
“我和我的妻子出去看電影了。”
“票根還保存著嗎?”
“應該有吧,我看看錢包裏麵有沒有。”威爾遜先生開始翻起了錢包,夏洛克同時也站了起來,像是要活動一下久坐的身體一樣在室內繞來繞去。
很快,威爾遜先生就掏出了兩張票根遞給了華生醫生。華生醫生看了看,想要給夏洛克,夏洛克接過來一看就還回去了。
“還有什麼我可以為兩位服務的嗎?紳士們?”
“沒有了,你可以離開了。”
“好的。”他站起來,走到門邊,道了句:“下午好,紳士們。”
“下午好,威爾遜先生。”夏洛克應道。
等到他走後,華生醫生有些灰心地說道;“在他身上,我們什麼也沒有得到,他太謹慎了。”
“是呀,太謹慎了,這也是破綻。”
“破綻?”
“他剛剛把錢包拿出來的時候,我在他背後看了一眼,他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好像還特地把動作放滿了。”
“放慢了嗎?我怎麼看不出?”
“哦,隨意,在我眼中,他就是放慢了。他的錢包收拾得很整潔,零錢、大額的紙幣還有證件都放置在不同的位置,當然了還有一個位置就放著那兩張那孤零零的票根。要知道那是23號的票根,而今天已經是29號了。”
“啊,這他是精心地保管著那兩張票根的?”
“他真的很謹慎,不是嗎?什麼都準備好了。一般人都習慣把票根放在錢包,他做得棒極了,但他忘了這幾天不能整理錢包。”夏洛克說道。
“太神奇了,這樣的細節你都留意得到。”
“有否觀察力是我區別於雷斯垂德之流的重大因素。他們在看,而我在觀察。他們隻會蠻幹,而我會思考。”
華生醫生已經十分習慣夏洛克在表揚自己的同時,貶低他人的表現了,所以也就繼續說道:“有時候你也需要他們幫忙抓人不是嗎?還有,我們現在幹什麼好?”
夏洛克看了看時間說道:“約翰,你介意遲些吃晚飯嗎?”
“不介意。”
“那就好,我們現在先去那家電影院看看吧,卡西諾電影院,我記得那個名字。”
去到影院的時候,電影院的經理對於這兩個沒有官方授權的私家偵探態度十分的惡劣,隻是夏洛克看了他一眼,就說出了他外遇的事實。他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好吧,為了那個女孩,你要什麼?”
“你們這裏有後門嗎?”
“有,有一條消防通道。”
“那這兩處有安裝監控攝像頭嗎?”
“有。”
“那好,給我這兩處在4月23號晚上9點到11點的監控錄像。”
“好吧,不要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