摻了藥。她一邊分析著,一邊計算著被抽的次數,偶爾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挨夠十下,看到自己身上紅痕縱橫,能夠唬人之後,一翻白眼,幹脆利落地暈過去。

那個家夥發現希帕提亞忽然間沒了聲色,上前俯□想要查看這些什麼回事,而後好像被她身上的痕跡迷住了,有點癡迷地親吻著她的腹部。

這樣更好,希帕提亞想道。一瞬間,她有力長腿一下子就纏上的腰,而後順著他的腰滑到腿部,帶著他的兩條腿分開到接近直線。這種情景確實是香豔無比,但顯然這位已經年近四十又缺乏鍛煉的老先生不能承受這樣高難度的動作,希帕提亞聽到他發出一聲淒慘的悲鳴。

當然了,他的不幸不僅僅於此。希帕提亞的身體則直接憑著腰部的力量像是鯉魚打挺一樣彈起,兩個手肘並攏,給尚未回過神仍伏在她腹部的腦袋的後邊重重地來了一記。接著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完全停止了掙紮。

希帕提亞把這個家夥踢了下去,他光著身子,仰麵躺在地上,鼻孔出血,還混合著鼻涕,看上去狼狽極了。希帕提亞見此心情稍好,也沒有時間管他,因為他剛才的受驚,他早泄而且失禁了,真惡心。

她趕緊從床上下來,在書桌上找了把裁紙刀,感謝上帝,這家夥雖然有錢但不是那些講究的貴族,用的是銀刀而不是象牙刀。她用牙齒咬著刀背,刀刃在束縛著雙手的牛皮帶上磨著,免不了會劃上手,但最終她的雙手還是重獲自由了。

她從翻開的行李箱裏找了一件大衣披上,才走到那人麵前,蹲下來一看,還有呼吸,看來沒有死透。如果她時間充裕的話,她絕對不介意用鞭子把他抽死為止。但現在就算了,她捧著他的腦袋向旁邊一歪一扭,頸椎和延髓就完全斷了,這下子他就死得透透的了。最後,她一刀紮在那個惡心的器官上,這樣報複一番,心情也會好很多。

她開始在室內翻箱倒櫃,毫不介意讓自己的指紋留在這裏。她自己的衣物是找不到的了,但找到了他的錢包,裏麵有他的信用卡和好幾張大額的鈔票,行李箱底部還有手槍,槍裏麵還有子彈,隻是沒有消音器。她拿上手槍、刀子、錢和手機等物之後準備走人。

把手槍塞在衣帶裏麵,打開保險並且槍口朝外,希帕提亞小心翼翼地打開把手,一出去就看到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那兩個大漢看到希帕提亞出來了,十分驚訝,想要站起來,希帕提亞迅速地掏出手槍了結他們兩個的性命。連續的兩下槍響非常驚人,為了避免被人逮到,希帕提亞飛快地離開了這間套房。

一出門,她像是調皮姑娘一樣,後退著蹦出了門口,而後一轉身,大衣揚起,正對著的攝像頭就隻能拍到希帕提亞雪白的大腿,其他什麼都看不到了。

她看了看方向,避過了幾個攝像頭之後就像一個體麵的穿著內衣和內裙的姑娘那樣抬頭挺胸地走向船的中部,通常都是娛樂場所聚集的地方,希望那裏會有賣場吧,不然的話,她就隻能打劫一個女客了。

去到郵輪中央的大廳,她充分地感覺到這真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獄,先生們衣冠楚楚,小姐夫人們衣著暴露,也許躲在一個角落,也許就在大庭廣眾,相互親吻著,愛撫著,發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聲音。大廳中央還有奴隸拍賣,那些可憐的小姑娘或者小男孩們被展示著自己。一旦有人選中他們,他們就感激涕零地跪在那人麵前親吻他們的鞋子。

希帕提亞默默地在胸`前畫了個十指,很高興上帝沒有讓我落到這個地步,上帝也保佑這些人下地獄,接著就辨認了一下商場的位置。這裏還是有賣場這個地方的,不然那些好心的先生們怎麼把他們的商品打扮得漂漂亮亮,裹得嚴嚴實實,而後再剝開呢?

感謝那位先生留下的遺產,她買了一條非常厚實而且保守的綠色絲絨長裙,以及一雙長靴。穿上衣服,再把頭發盤起之後,她和那些衣著光鮮地尋歡作樂的小姐夫人們看上去差不多。

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有半個小時了,估計現場調查快要結束了,應該到了查看監視攝像頭的時間。她該去找找接送客人上下郵輪的遊艇停泊之處了。

她進入電梯就看到了碼頭區這個標記,看來就是那些遊艇的停泊處了。電梯停下之後,就看到兩個紳士想要進來,他們看到希帕提亞,有些驚訝地問道:“這位女士,你要離開了嗎?”

“實際上不是,我是來看看泊船的。”希帕提亞風、騷地眨了眨眼睛,輕佻地說道。

“要我們陪你去嗎?”

“用不著,上麵還有很多可愛的小姑娘了,去晚了可就沒有了。“她的手搭了搭其中一個人的肩膀,放肆輕佻地大笑著離開了電梯。

那兩位先生有點著迷地看著希帕提亞的背影,一位感歎道:“真是美麗又大膽的甜妞,上麵都是這樣的姑娘嗎?”

“想必會有的。”另一位興奮地說道。

希帕提亞出去之後,看到有幾艘遊艇正靠著龐大的郵輪輕輕地搖晃著,旁邊隻有一個保安守著,但是過五分鍾左右,就會有巡邏的人經過,附近還有監控設備。

她計算了一下時間,要冒險嗎?從這裏衝過去幹掉那個保安,不用一分鍾,但是被攝像頭看到然後叫人過來估計隻須三分鍾,在這三分鍾裏,她要跳到船上,並且解開纜繩以及啟動船隻,這個的成功率實在太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