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誰才是鬼(1 / 2)

嚴墨雖然是嚴家的獨子,但是此時他還未繼承嚴家的家業隻得向著吳太守歉意的笑著道:“吳伯伯說得對,是在下思慮不周,沒有將萊州城這本就複雜的形式考慮在內了。”

屏風後的女子們嚇得縮成了一團,有的女孩子比較膽小的,此時已經隱隱的哭泣了起來。

沈碧城聽到外麵吳太守的話,知道今天這個事情隻怕是吳太守要插手了,畢竟嚴家公子在萊州城已經出過一次事,而且這次又是嚴家公子舉辦的踏春活動出事,這讓他不得不警覺。於是一邊抽泣著一邊抖動著肩膀道:“大人,都是我的錯,我本不該聽家中丫鬟的話,陪她去船尾嬉戲,小女子沒有想到……”

屏風外的吳太守看了看屏風中那身體有些不住顫抖的女子,不由的皺了皺眉道:“這位姑娘,莫哭了,今天這個事情,你是苦主,沒有什麼錯不錯的。你隻要將當時的情況說出來就好,我自然會要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在萊州城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光是對你們有影響,對我萊州城的影響也是不小的。”

屏風外的徐崇山趕忙道:“白姑娘,吳大人說的是,今日你也是苦主,若不是白公子相救及時,隻怕……”徐崇山的話沒有說出口,他的意思是,若不是白子虛親自跳了下去,隻怕被其他人救起,這白家小姐就要名聲盡毀。就和那玉翹姑娘一樣,胸前一片都被人看見了……

站在大廳中的吳太守道:“你就說你看見的是什麼吧?”

沈碧城站在屏風後,止住抽泣的聲音,然後欠了欠身道:“今日我們應邀起來參加嚴公子舉行的踏春約,我是白家的白定芳,本在二樓船艙中休息,但是丫鬟玉翹說船內無聊,希望去船尾看風景,於是我帶著玉翹和紫菱就下到了船尾的甲板上,當時船尾有個船娘,大約二十歲的模樣,她正在船尾用一幹杆子打撈著什麼。我想可能是船娘掉了什麼東西下去,也就沒有留意這個事情,但當我們走近一些的時候,那船娘就像我們發起了進攻。我的丫鬟玉翹先被那船娘掃得跌出了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當時並沒有馬上掉進水中。而我是第一個掉進水中的。”

沈碧城此時說話聲音帶著一些顫抖,讓人聽著覺得無比的惹人憐惜。

白子虛原本是一直在調動內息,排出體內寒氣的,但是他聽到沈碧城那略帶抽泣的聲音,還是不由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沈碧城的方向。

吳太守聽到沈碧城的回到,然後又看了看徐崇三道:“這遊船可是你們萊州省會提供的?”

徐崇三趕忙道:“吳大人真是高看了我們商會了,這麼可能什麼行業都被我們萊州商會給囊獲了呢?我萊州商會雖然也有一些消遣類的產業,但是這遊船確實不是我們擅長的。”

吳太守一聽,不由皺起了眉頭,在來之前,他就聽人說過白家商會和萊州商會的人不對盤,而這次出事的正是那白家的小姐,這讓他不由的懷疑就是萊州商會的人在搞鬼。

嚴墨雖然是嚴家的獨子,但是此時他還未繼承嚴家的家業隻得向著吳太守歉意的笑著道:“吳伯伯說得對,是在下思慮不周,沒有將萊州城這本就複雜的形式考慮在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