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在手帕的一角繡著一朵淺粉色的芙蓉花,他將手帕改在了我的臉上,然後道:“就當從未有過吧。”
白子虛的手有一些發抖,因為我中衣是帶著一些銀色的,此時已經發黑了,這是說明那枚暗器是有毒的,而且毒性不弱。
白子虛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他的手還是很穩當的將中衣解了開,其實這是他第一次為女子除去衣衫,他不由的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是變快了一些。
當打開中衣之後,我肩頭已經滿是黑色的血,傷口處的血痂已經被新流出來的血衝開了,一大麵血跡將我從肩頭道胸口的位子都給遮蓋住了,黑色的……帶著一股子怪味的血腥味。
“白子虛,你還傻愣著幹什麼,看夠了沒!”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怒罵道。
白子虛也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一根頭發絲一般粗細的鋼針刺入了我的肩頭,隻留了一點點的尾巴露在外麵,所不是剛剛他去抱我,隻怕就是以這暗器的陰毒性,是無法被發現的。
“你中這個暗器多久了?你都不會疼嗎?”白子虛的語氣很是焦慮,太細了,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拔出來,已經沒入了身體那麼多,真的可以拔出來嗎?
“不知道,剛剛一直在逃命,而且全身都在疼,哪裏注意到肩頭挨了一下。”我確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肩頭被人暗算了,全程我都在跑,沒有個墨土部的人有正麵衝突,即便身上有不少的傷,但是那都不是致命的。我悲憤萬分的道。
白子虛聽我那麼一說,不由的歎了一口氣,他用自己的衣袖將傷口附近清理了一番,原本素潔的衣服,此時粘上了我那黑紅色的血,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你不是一隻很愛幹淨嗎?用我的衣服擦就好了。”我還是有些賭氣的道。
白子虛看了我一眼,道:“你是想廢了自己的這條手臂嗎?你那一身都是塵土,擦上去還能看見傷口嗎?”
此時我猜想起,剛剛在自己墓園子裏的遭遇,那一場爆炸掀起來的塵土足足有十幾斤,自己自然也是成了個泥猴子。
“可是你很怕不幹淨。”我其實很感激白子虛會來救我,但是我內心中又十分恐懼白子虛的再次靠近,真的,假的,從前的,現在的……我都害怕。
“為了救你。”白子虛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他也是被自己嚇了一跳。
此時山洞中火光搖曳,潺潺的泉水在此時聽上去已經變得格外的動聽,我隔著那一條手帕,看著白子虛,他的臉上似乎滿是真誠,或許是因為這麵紗和火光朦朧的關係,我仿佛又看見了那個曾經說回要護我一世周全的烏宥……烏宥……子虛和烏宥……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白色的手帕,在手帕的一角繡著一朵淺粉色的芙蓉花,他將手帕改在了我的臉上,然後道:“就當從未有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