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晚箏一愣神,五十萬兩每個月的花紅是五百兩的樣子,那麼一年小賴就有六千兩。完全可以過得不錯的,畢竟自己也不是一個喜歡奢靡的人,租一套三進三處的院子,青磚晚飯就好,一年大概也就一千兩的樣子,然後家中請幾個仆人打理,一年就算三百兩的工錢,每個月吃穿隨意一點,一年下來也不會超過一千兩。
王晚箏不敢將自己的說呢過會設想得太好,畢竟在荊州王家自己的母親沒有什麼權利,吃穿用度都不是很好,一般一個月裏給的月利也不過五兩銀子,五斤肉,一斤糖,蔬菜估計也就二十斤的樣子,大米不過超過十五斤。一直這樣過來的王晚箏哪裏敢奢望那麼好的生活。
麵對沈碧城豐厚的饋贈,王晚箏有些傻眼的道:“大表姐,無功不受,但是昧著良心的事情我王晚箏也是不會做的。”
沈碧城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另外一個袖子拿出來一個瓷瓶子,黑色的,並瓶子口上還封上了蠟,裏麵似乎裝著什麼。沈碧城道:“晚箏表妹,隻要將這個瓶子裏的液體倒在吉祥票號裏那金坨子上就好。”
王晚箏一臉忙的道:“大表姐,這裏麵是什麼呀?為何要倒在金坨子上?”
看著沈碧城手中的那個瓷瓶,再加上嚴實的封口處,王晚箏不難猜到裏麵一定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而那個金坨子王晚箏是知道的,是當初白家送給徐崇山作為白家商會的見麵禮用的。後麵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徐崇山將那個金坨子存在了吉祥票號。
沈碧城淡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瓶子,然後解釋道:“若是晚箏表妹覺得為難的話,我就交給其他人做也是沒有關係的,現在徐崇山應該忙著將新娘子們送入洞房了,然後會去前院和賓客們共飲,相比一時半會是不會發現你已經被掉了包的。”
沈碧城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王晚箏卻是聽出了一絲威脅的意思。這是她非去吉祥票號的原因。
王晚箏歎了一口氣道:“大表姐為我添妝五十萬兩,這般情意我怎麼能辜負大表姐的恩情呢,隻是大表姐,這瓶子中裝著的是什麼呀?”
沈碧城淡淡的將目光從手中的瓶子上轉移到了王晚箏的臉上道:“這是驗金水,隻要將這瓶子裏的液體粘在那金子上,就可以溶解掉金子的一部分。露出金子內部。不過晚箏表妹在用的時候需要小心,若是粘在臉上,可是會毀容的。”
說著沈碧城打量著王晚箏。
王晚箏一直以來都隻知道自己和沈碧城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是卻不知道沈碧城的眼神居然若事滲人,王晚箏雖然是個聰明的女子,但是畢竟是養在深閨之中,想要和沈碧城匹敵幾乎是不可能的,王晚箏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要從心口裏蹦出來了一樣,額頭上的汗水不斷的從自己的皮膚裏滲出來。
王晚箏結結巴巴的道:“大表姐,大,表姐。這東西似乎很危險,我……”
王晚箏一愣神,五十萬兩每個月的花紅是五百兩的樣子,那麼一年小賴就有六千兩。完全可以過得不錯的,畢竟自己也不是一個喜歡奢靡的人,租一套三進三處的院子,青磚晚飯就好,一年大概也就一千兩的樣子,然後家中請幾個仆人打理,一年就算三百兩的工錢,每個月吃穿隨意一點,一年下來也不會超過一千兩。
王晚箏不敢將自己的說呢過會設想得太好,畢竟在荊州王家自己的母親沒有什麼權利,吃穿用度都不是很好,一般一個月裏給的月利也不過五兩銀子,五斤肉,一斤糖,蔬菜估計也就二十斤的樣子,大米不過超過十五斤。一直這樣過來的王晚箏哪裏敢奢望那麼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