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裏姑娘身子大好了,可以出去走走,我與君姑娘今日正午回來,到時再陪姑娘你一同走走也是可以的。”說著,司馬宥晴走到了門口,向著十裏折藍揮了揮手,離開了。│思│兔│網│

十裏折藍看了靜靜站在房裏的丫鬟一眼,將香囊放在了一邊。

久墨戰歸,重回幼晴

混戰過後的幾天裏,豐城又恢複到了以往的平靜,戰爭將這個地方摧殘了兩次,抹去了百姓的笑容,抹去了那些本該存貨下來的人的生命,抹去了城裏的生氣,沒有人知道,豐城會在何時才能重展笑顏。

十裏折藍坐在小院裏,手上拿著一本書,她心不在焉的翻著,眉心微微蹙起,也不知道是在為什麼心煩,腰上懸的香囊似乎總是讓她不舒服,她一次又一次的去撥弄那隻香囊,卻沒有將它取下。

她沒有看見莫闕,自從那天她從城牆上摔下被莫闕接住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司馬宥晴與君白月也沒有向她提起過他。

莫闕去了哪裏,又為什麼不來見她,這些問題讓十裏折藍感到莫名的煩躁,她應該是希望永遠不要見到莫闕的,現在卻又為著莫闕奇怪的消失而心煩意亂。

院門被突然推開了。

十裏折藍合上書,站起來,推開門的男人眨眼間就走到了她麵前,欣喜的握住了她的手,“阿藍,你好了?”

付久墨臉上滿是喜悅,推開門時皺起的眉頭也不由舒展了開來,他在外征戰了數天,一邊掛念著還不明狀況的十裏折藍,一邊想著要血染止歡國為十裏折藍報仇,眼下突然之間趕回來,看到坐在院裏臉色紅潤的十裏折藍,心裏的喜悅幾乎就要從眼中溢出來。

十裏折藍定定的看著付久墨,將手從他手中拿出來,“嗯,隻是還會有些疼,不礙事……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問到付久墨回來的原因,付久墨的臉色就又慢慢沉了下來,他攥緊拳頭,說:“幼晴城的暗堂總壇有人叛變了。”

十裏折藍睜大了眼,“叛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就……二暖!二暖和霓裳還在山穀裏!”

她轉身就朝著門外跑,付久墨連忙拉住了她,解釋道:“具體原因還不知曉,但是我現在回來就是來接你們過去救他們的——司馬大夫和白月呢?”

十裏折藍咬著牙,“她們出去采藥,這時候也到回來的時間了。”

付久墨想了想,“你的傷勢不適合騎馬,便留在此處等白月,你們兩人再一同出發,我去尋司馬大夫。”

“我可以……”十裏折藍漲紅了臉。

付久墨嚴厲打斷她的話,“不要開玩笑!你的傷口裂開了怎麼辦?才大病初愈的沒有資格任性做決定!”

“那是我兒子!”

“我知道!”付久墨抓住十裏折藍的手,“那也是我外甥!”

“許你為了喜歡的人趕回去,就不許我為了我兒子趕回去嗎?齊歡,你……”

“十裏折藍你過了無理取鬧的年齡了!”

十裏折藍瞪著付久墨,手上一轉,推開了付久墨的手,拔腿就往外跑去,付久墨重重的罵了一聲,追了上去,“阿藍!”

十裏折藍已經跑去了院門,付久墨鐵青著臉追上去,在十裏折藍跳上馬之後一把扣住了十裏折藍握著韁繩的手。

“我說了不要胡鬧!”

“我沒有!”

“下來!”

付久墨氣得伸手就要點住十裏折藍的穴道,十裏折藍身子一扭,躲過付久墨的手,袖子卻被他一把拉住,整個人就被扯了下去。

“你們在做什麼?”一邊傳來司馬宥晴奇怪的聲音,“齊公子你怎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