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嗯,那今晚也睡這裏吧,育陵那裏我會替你解釋。”蘆紹宗邊說,邊小心得有如在應付一塊豆腐那樣,給葉雅琪把褲子掩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葉雅琪立馬就噴淚,抱著枕頭嗚嗚咽咽哭起來,想止也止不住。他懊惱自己怎麼娘娘腔了?該不是打屁股的後遺症吧?他聽見蘆紹宗不耐地咂了下舌,可沒有把他丟下不管,還是留在床邊陪著他,輕拍著他背,有一下沒一下地勸說‘好啦’,‘知道你辛苦’,‘疼個幾天就會好’。
屁股確實還疼,但戳中葉雅琪淚點的是蘆紹宗猶如嚴父般的關懷,勾起了他失去父親的哀傷。不過他覺得這把蘆紹宗想象為自己的父親這想法,他還是深埋在心底的好。
畢竟,蘆紹宗隻是自己的老板啊。
感觸過後,也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停止要不得的哭泣,擦幹眼淚,葉雅琪便忍痛爬起身下床。
一路走回韓育陵的家,蘆紹宗都跟隨在側,還特別放慢腳步遷就。
葉雅琪嚐試加快腳步,就給蘆紹宗訓斥:“傷還沒好,動作該有點節製。”
葉雅琪把這訓斥理解為必須把傷勢掩藏,不能讓韓育陵發現。
結果葉雅琪多慮了,韓育陵壓根沒能力觀察他的行動。這醉貓酒醒了不僅開始發燒,亦沒有胃口進食。
葉雅琪到家時,在房外見到夏穆在準備給韓育陵注射營養液。夏穆徹夜照顧幹兒子,黑眼圈都浮現了,韓育陵竟還抱怨疼,要夏穆哄孩子般地不停勸,才肯把手伸出來。
能耍性子就是不嚴重。葉雅琪省卻擔心,接替照顧韓育陵的任務。他不顧韓育陵不肯,硬是端來白粥喂,韓育陵雖然還是反胃,可隻是幹嘔,並沒把吃下的食物吐出來。
第二天早上韓育陵就退燒,乖乖地喝了早餐的燕麥粥,喝完還想索吻,葉雅琪便認定他已沒事。沒想當蘆紹宗和夏穆來探視,韓育陵就突然‘有事’了,縮在被窩裏抱怨著頭暈、肚子不舒服、身體沒力氣。
葉雅琪就看韓育陵做戲,毋庸置疑,這任性寶貝是怕被罵,正在裝可憐。所以不用糾結了,此時韓育陵的管教者身份,確實隻有自己能夠擔當。
葉雅琪心平氣和地等待他的寶貝磨磨蹭蹭爬到自己身前,扭扭捏捏趴在自己腿上,還不停地調整下`身的位置,已染上一層淡淡紅暈的光屁股在自己眼前上下左右地移來移去。
葉雅琪抓住這屁股,把位子擺正,一手就拿起戒尺,輕輕貼在腿根處的淺褐色傷疤上。
韓育陵的兩瓣臀肉突地夾緊,隨即又放鬆,不安分地做著各種小動作,抬腳、扭腰、揉肩膀……
葉雅琪再仔細看一遍韓育陵臀上仍然醒目的傷疤,然後閉上眼回想蘆紹宗給他的疼痛經驗。他絕對不會像韓封那樣不顧後果地重打自己的愛人,自己所體驗過的將會是最重的標準。
葉雅琪用另一手溫柔地撫摸韓育陵背脊,輕聲說:“我不定罰數,打得我覺得夠讓你記住教訓就會停。”
不出葉雅琪所料,韓育陵不接受這樣的懲罰方式,轉過身看似就要討價還價。
葉雅琪利落地把韓育陵摁下來,不給他機會多言,說了聲‘我開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