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炕是和地板接在一起的,不會發出‘咯吱咯吱’的曖昧聲音。沈天鬱放心的大力抽/插,頂得陳夏生渾身顫唞,弓著身子,射/了許多次。
第二天他們兩個九點才醒。沈天鬱難得睡一個懶覺,躺在床上,怎麼都不肯起來。陳夏生湊近,仔細看沈天鬱濃密修長的睫毛,忍不住想親他。
沈天鬱被陳夏生小狗似的親吻弄醒,迷茫的睜開眼睛,被窗外透徹的陽光晃了下眼,眯著眼睛,半天才適應。
“……困。”沈天鬱低著頭往被子裏鑽,一副還要睡的樣子,陳夏生笑著把他往外挖,說:
“先吃飯,吃完了再睡。”
“……吃完了就不想睡了。”
家裏的被子很厚,都是以前尤金蓮自己種的棉花做的被子,質量好,很保暖。沈天鬱在溫暖的被子裏翻了個身,湊到陳夏生耳邊說了不少悄悄話,這才肯起床。
陳夏生親手給沈天鬱套毛衣,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鼻子,又膩歪了一會兒,才開始疊被子。
沈天鬱看著陳夏生跪在床上,結實修長的後背來回動,他突然說:
“咱弟弟都快上大學了吧?”
指的是陳夏生的那兩個雙胞胎弟弟。
‖思‖兔‖網‖
“是啊,”陳夏生說,“他們學校管得可嚴了,春節就放三天假,還不如你。可是這麼死學有什麼用?他們成績沒你好,估計上不了什麼好大學……”
“別擔心,不是說擴招嗎?肯定有大學上。”
沈天鬱靠在牆上,仰頭看著天花板。當年那些看起來像蘿卜頭一樣矮的小孩子們,如今也到了快要上大學的年齡了。
時間過得真快。仿佛昨天,他還是久臥病榻,無人垂憐的可憐蟲,轉眼間,他想要的,什麼都有了。
親情,愛情,友情。
你說他為什麼不想重蓋這套房子?把這裏修得如同宮殿一般,豪華、奢侈、富麗堂皇?
因為無論這裏是什麼樣子。都是他心底,最明亮的地方。
(注):陳啟明是同作者的小說《活著》中的主人公,有興趣的妹子可以去看一看。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到這裏就要到尾聲了,之後還會寫兩個番外。被鎖的話也不會發到不老歌裏了,當成買定製的妹子的福利吧。
以前寫到完結的地方,我總會有很多話想說。可這次卻覺得沒什麼要說的,大概是《農家》寫的太平淡了,把我也弄得非常平和。
總有妹子和我說,天鬱太‘不追求上進’了,‘自私’‘冷血’,似乎重生一次,隻有立刻賺得大錢,才是‘不自私’,是‘有上進心’。可我不想這麼寫,我想寫的是普通人,普通人的生活。重新回到自己的幼年,沒城府,很驚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
天鬱做了什麼呢?他隨遇而安,享受自己的生活。最開始給他起名字的時候,我隻確定了,他名字的縮寫一定要是‘STY’,也就是‘曬太陽’。在他的童年,我希望能讓他有好的回憶,比如河邊撫摸他的臉的柳樹,比如一根麻繩做成的吊床,和狗蛋抵足躺在一起,被陽光曬得睜不開眼睛。我喜歡天鬱。他做到了很多我沒有做過的事。
至於覺得天鬱冷血的妹子,我隻能說,他本身的性格不是這樣的。隻不過是我的筆力不夠:比如,我寫尤金蓮生病時不願意去醫院。這並不是他家裏很窮很窮,而是普通人對醫院的恐懼。那時的醫療規則遠沒有現在這樣透徹,他們不相信醫生,怕花更多的錢。而這位堅韌倔強的母親,寧可自己忍受巨大的疼痛,也想完成孩子的大學夢。
我也喜歡夏生。他單純,可靠,一心愛著自己的戀人,忠誠而且頑強。我希望他像是太陽一樣溫暖天鬱陰霾的內心,讓他知道,愛情,親情,也這麼美好。
所以他的名字是‘夏生’。
《農家》從一開始寫的時候就被別人否定,說‘土氣’‘肯定不會有大成就’。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的,它的點擊不如我上一篇文的一半,留言也少的可憐。可寫到這裏,發現我一點都不後悔。《農家》沒有讓我寫著寫著淚流滿麵,沒有讓我有多大的心情波動,可是那種脈脈的溫情,卻讓我幾乎不敢下筆,生怕破壞了整篇文的基調。
本來設定是要多寫幾章天鬱的事業的。可回頭一想,我寫它幹什麼呢?寫天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人的白眼,一步一步,掙紮著拚出一條血路……
我想寫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感情,希望我親愛的讀者們可以理解我。
還要說,謝謝一直追文的妹子,你們辛苦了,尤其是每章都給我留言的,我肯定記住你們了,而且在很長時間都不會忘記。隻是有時候不太知道該怎麼回複你們——總覺得自己說的不夠好,會讓你們笑話。
阿鬼的下一篇文講的是被人欺負的攻穿越到獸人大陸,發生的一係列冒險故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