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我惹不起還躲不起的念頭,澤芝抬腳離開客房。卻被軍爺眼疾手快的截住,並一把扯下鬥笠。一張白淨似雪的秀顏一覽無遺。卻偏偏眼角多了個字。
長著一張好看的臉,總會讓你疼惜幾分。軍爺也溫軟了言語,“不就刻了個字嘛,有什麼怕見人的。爺饒了你便是。隻是你拿什麼謝爺。”澤芝看著軍爺滿眼的猥瑣,自是遇上了一頭禽獸,挺直了腰板,厲聲說著“軍爺即查完,還請出去,我要休息了。”
賴皮的軍爺抱住澤芝就開始狂啃,“爺也要休息了。你就陪爺歇息吧。今後有要爺照應的地方。”澤芝被突如其來的野蠻行為加以反抗,卻如杯水車薪,不濟於事。隻能口裏嚷著“放看。畜生。小二,快叫人。”澤芝寄希望在小二身上,小二卻左右徘徊。
軍爺一個厲色,罵著“還不滾下去,敢壞了本大爺的好事,看我不宰了你。”兩腿發軟的小二急忙退下,關了門。絕望的澤芝依舊打著、踢著、咬著軍爺,軍爺體格強大,不以為然,繼續飽嚐玉體。
“若是被烏梁梅木知道你坐下這般事跡,定會要了你的命。”澤芝不管不顧,隻希望能嚇著軍爺。這爺卻竊喜的回著“上頭隻下令不可女幹淫婦女,可沒說不能女幹淫男人。哈哈哈。爺會好好疼愛你的。”說著就扛起澤芝扔到床上。
澤芝被軍爺肆無忌憚的侵犯招架無力,淚水橫流。衣衫被軍爺幾下就撕扯殆盡,口裏隻能尖聲喊著“不要,不要,不要。”想著自己這具身體即將有另一個人進入,就覺得恐怖,真想一死了之。突然想起了楊晉送的匕首,自己放在了枕頭下。
趁軍爺正解開衣褲,澤芝伸手摸出了匕首,拚盡全部的力氣捅向了軍爺的胸口。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決不讓別人沾了自己的身體。
軍爺被突如其來的刺殺沒有準備,鮮紅的血液一股一股的留下來。澤芝拔出匕首,又是一捅。軍爺憑著自己的力氣扇了澤芝一個耳光,自己拔出匕首,扔了,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門,“撲通”一聲倒地。
澤芝緩了口氣,看著血路,看著自己染滿鮮血的雙手,不免後怕。又抱住自己,想著楊晉,還好,還好,沒有失了身。
小二看著軍爺的屍體開始嚎叫“殺人啦,殺人啦。”邊跑邊叫,嚇著客棧的住客人心惶惶。老板也隻得抬著軍爺的屍體,押著澤芝上了臨時衙門。
一路上,引得人們竊竊私語。“殺了軍爺可是要死了。”“肯定要嚴懲,來個下馬威。”“就是,就是。”“你看那人蓬頭垢麵,衣衫不整,絕不是什麼好人。”“是的。真不知道怎麼犯了軍爺。”“怕是要被他拖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皮相償命
“烏梁梅將軍,有人刺殺了我軍將士。”烏梁梅木放下手中的折子,想著誰這麼膽大,傳令押進來。
澤芝被按在地上,揉亂的發絲遮住了視線,直直的看著地板。怕是要喪命於此。今生的仇,也隻能付之東流。失了神,失了氣。邋遢的跪在地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烏梁梅木掃視著一地的人,老板膽怯的瞟著自己,小二渾身顫唞的不敢抬頭,澤芝則木頭一般,不動。旁邊橫著一具屍體,褐色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染成暗紅。
“怎麼回事?”烏梁梅木發問,老板急忙開口脫罪,“小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本店的小二叫著殺人了,一看,正是查房的軍爺被這位客官給殺了。還望將軍明察。”接著一連串的叩頭。小二看著老板在叩頭,也跟著叩。老板推著小二,小聲的訓著“說呀。”驚慌失措的小二不知從何開口,“我叫王小二,今年十五了。”“不是這個,你這個蠢豬。”老板被氣得直冒冷汗,身怕得罪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