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蜜兒害羞的並攏雙腿,說:“算了,我不上了,我想睡覺。”
歐陽宇望著蜜兒豔麗的臉龐,哪裏控製得住身體的情/欲,整個人坐在床邊,深情的看著她,說:“我怕你明個更難受,其實就隻有第一次疼而已。”
李蜜兒望著他寫滿了肉/欲的表情,立刻了然,這家夥一次怕是不夠吧。她急忙蓋上被子,卻防不住歐陽宇的手掌攬住她的腰間,好像拎阿貓阿狗似的就放入懷裏,右手順著李蜜兒潔白的大腿一點點向上,來到隱秘的森林深處,抹藥。
歐陽宇真的有在認真的抹藥,李蜜兒卻覺得下麵癢癢極了,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似乎發生了什麼,她害羞的垂下腦袋,再也無法直視歐陽宇墨黑色的瞳孔。
“蜜兒。”歐陽宇一把將她壓在身下,聲音沙啞的說:“蜜兒,你……嗯?”
他扔掉藥瓶,兩隻手再次不規矩的摩挲在小妻子身上,隻是這一次李蜜兒不再是剛才的緊張,而是說不出的軟,渾身上下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咬著她,難受的要死。
歐陽宇的撫摸不再是難受的根源,反而稍微可以緩解一下這種莫名的感覺,尤其是難以啟齒,濕乎乎一片的下麵……太難為情了!
沒一會,歐陽宇又叫了水。
王嬤嬤急忙盯著自家姑娘,發現蜜兒這一次臉頰紅暈,不像是又哭過的樣子,頓時放下心來。
眾人走後,歐陽宇不甘心的還要再來一次,李蜜兒推來推去,終是不敵歐陽宇一雙服侍妥帖的雙手,徹底淪陷。他們這新婚夜熱鬧,外麵丫鬟倒也辛苦不少。李蜜兒的兩個陪嫁丫頭水雲和水心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自然曉得裏麵在做什麼,次日清晨,竟是有些不好意=
李蜜兒急忙從走神中回來,說:“祖父。”
靖遠侯府七十多歲,身體看起來還算硬朗,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盒子,道:“家裏的祖傳物件,每個嫡出子孫都有,你好好收起來吧。”
李蜜兒恩了一聲,歐陽宇小聲告訴她,是一枚紅玉。
這紅玉可大有來頭,倒不是說質地多麼出眾,而是關乎到歐陽家的起源。
據說歐陽家最初的起家是發現一處礦山。
這處礦山如今被歐陽家當成禁地守護起來,他們在礦山裏發現三枚特殊質地的紅玉,其中兩枚送入宮裏,留下一大塊切割成不同小塊當成傳家寶留存下來,留給每一代的嫡出子孫媳婦佩戴。
紅玉看起來紅裏透白,白裏透紅的,本身就有孕育的象徵意味。所謂白生紅,紅生白,把玉帶給媳婦,同時也暗含孩子們多子多孫的期盼。
靖遠侯入座後,又來了一群婦人,不過歐陽宇似乎都不甚在意,倒是李蜜兒收到不少禮物。她發現二嫂子沒過來,小聲說:“二嫂呢?”
歐陽宇愣了下,說:“二哥說家事兒繁忙,就把她留在祖宅了。”
李蜜兒看著麵色古怪的歐陽宇,小聲道:“晚上要告訴我實情哦。”
歐陽宇嗯了一聲,說:“以後定是不會瞞你什麼,不過我同二哥感情好,不管二哥待二嫂如何,也不管二嫂子在家裏地位怎麼樣,你都要尊敬她好麼。”
李蜜兒點了下頭,衝著歐陽岑的麵子她也會尊敬二嫂子的。一家人和和氣氣的認親後,吃了一頓團圓飯。靖遠侯,歐陽穆,歐陽岑明顯特別高興,喝了好多的酒,李蜜兒看得出,他們是真心疼愛她的丈夫。
李蜜兒突然想起上次自個居然對歐陽宇動過手,忍不住偷偷問他,說:“對了,那個,上次你臉傷的事兒,你不會真傻了吧唧的說是我弄的了吧。”
歐陽宇尷尬的看著她,說:“不是你要求的麼。”
李蜜兒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道:“那兩位哥哥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歐陽宇見她露出害怕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我把責任攔在身上,別人自然不會說你。不過,娘子,你打算如何感謝在下呢。”
李蜜兒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卻感覺歐陽宇突然攬住了她的腰,耳邊傳來屬於男人的熱氣。他一字一字的叮囑,說:“晚上,你好好待我,我亦好好伺候你。”
李蜜兒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