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莫在讓她生事。若說守陵期間再犯了一點點錯就真要砍了她的腦袋!”
“是,奴才這就去吩咐。”王公公未料到皇上這次這樣絕決,轉身過去夏紫蘇屋子通報。
夏紫蘇眼下已將安陽允禮的脾性摸的一清二楚,自然曉得他也隻能是這意思,隻是言謝王公公替自己著急,便對他恭敬有加:“有勞公公了。”
“你這是何苦呢。”王公公輕歎,“原是貴妃娘娘的命,何苦要與自己過不去呢。”
夏紫蘇也不與王公公多作解釋,隻是又騸情了兩句:“還望王公公提醒皇上保重身子要緊,雖說此生無緣再見,但酥酥會永記皇上待我的恩情。”
王公公隻點頭,隨後又回上書房裏伺候著,卻見皇上正與榮浩千,安陽君落在商討事情。
原來太妃靈柩移至皇陵之事交由榮大人處理,明日一早便要啟程。
“關於尋到夏哲屍體之事,眼下可曉得是真是假了?”安陽允禮厲聲問道。
“臣已在審查,不久就會有結論。”安陽君落福身稟報。
“依臣之見,五萬精兵不現身,夏哲活著的可能性就為最大,難保不是個障眼法。”榮浩千從小
與夏紫蘇夏哲他們兄妹一道長大,甚是知道夏哲的為人,他狡猾如一隻狐狸,不會那麼容易就死
去。
安陽允禮也覺著榮浩千說的有理,便對安陽君落吩咐:“此事定要調查清楚,而後還是要多派些人手去尋那五萬精兵的下落,朕就不信他們還都憑空消失了。”
“微臣領命。”安陽君落作揖應諾。
安陽允禮輕一揮手便讓他們退下,又命王公公進來,問及他:“她如何說的?”
“隻說讓皇上保重,雖說此生無緣,卻還是不忘皇上對她的恩德。”王公公如實相告。
“朕突然發現她生的與紫蘇一樣,這性子也好似有些像。”這是安陽允禮這幾日思慮出來的結果。
這也是夏紫蘇想要的,那麼輕易就能得到的人,怎會好好珍惜呢,何況她再回宮中便要掌握別人的生死,而不是由別人撐握她的生死。
另一邊的溫玉舒依舊不放心,若說威脅之人活著一天也就有東山在起的一日,便想秘密約安陽君落相商此事。
威逼利誘不成
因這幾日安陽君落總進宮寬慰太後,故而溫玉舒就一直等著他,讓婉言逮住時機便堵他在宮裏,這一日正是一個機會,身披一件暗紫色鬥篷便與小王爺私下裏會麵。
安陽君落原是想躲的,但念及溫玉舒似不肯罷休,才答應與她見麵。
這一夜落的是小雪,寒風不算太烈,隻是這地方有些陰冷,是一直以來大家都言鬧鬼的院子。
婉言見溫玉舒的臉色有些不悅,便說:“這處無人過往,因說鬧鬼才最安全,娘娘一身正氣,百鬼不侵。”
溫玉舒終於微點了下頭,便見安陽君落踱步而來,他一如既往的俊雅瀟灑,但這性子也是如從前般的令人捉摸不透。
婉言對著安陽君落微微欠身便出了院子外麵把風,她甚覺著後悔,為何風聲聽著似鬼聲。
安陽君落往溫玉舒麵前走進兩步,福身作揖:“參見娘娘。”
“本宮是來長話短說的。”溫玉舒快言快語,指尖稍緊了緊自己的披風。
“怕是小王幫不了娘娘。”安陽君落早已打定了主意不與溫玉舒和謀,他有他的打算。
“小王爺是想見死不救?”溫玉舒又問。
“她人都出了宮,還怎麼威脅娘娘?”安陽君落答。
“皇上隻不過是給她些教訓,若說心中無她,怎會讓她活到今日,就算是去守陵,也是派了沐琴跟隨,可想而知她再進宮的日子亦是不遠,那本宮還有何恩寵可言?”溫玉舒居安思危,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