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則就是對娘娘太過無禮。”
“娘娘一直視公公為大恩人,讓奴婢等好生服侍著,哪裏有無禮一說。”沐琴見王公公不受亦不
強求,又說了兩車客套話,便轉身回去寢宮裏打點。
王公公雖然無接夏紫蘇的好意卻還是心生欣慰的,暗忖她倒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再說那寢宮裏的夏紫蘇早已不在榻上,她命沐琴替自己安頓,而即便飛身出了寢宮,她自解了封住武功的穴位,便先去了安陽允禮昨夜帶她去的地方,才剛進屋子就見有人也跟著進來了,連忙躲在暗處。
原來是安陽允禮與蒼盟二人。
“一切都已安排妥當,皇上不必擔憂。”蒼盟拱手作揖道,他眼下是安陽允禮最得力的親信,一切事宜都由他控製安排打點上下。
安陽允禮微點了點頭,又露出狠毒之態,道:“朕會將上書房所有不相幹之人都撤下去,你尋兩個得力之人靜觀其變,總之今日定要是安陽允泰的死期。”
蒼盟點頭應諾,後又稟報:“我父親來書信,說是一切妥當。”
“榮大人就未有什麼可說的?”安陽允禮冷哼了一聲,這話似是在問蒼盟又似在自言自語,他目光深遂,臉色比方才略顯不悅。
而立在一邊的蒼盟卻是一頭霧水,暗忖他如何知曉榮浩千眼下怎樣,隻得低眸不語。
安陽允禮回過神也覺著自己失態,便對蒼盟吩咐:“下去吧,待了結此事,朕定會對你重重有賞。”
蒼盟拱手作揖:“微臣謝皇上。”言畢便離開了屋子。
夏紫蘇立在牆角甚有些緊張,見安陽允禮手裏端著一樣東西,且還挪動了那機關將其放進去,而即便離了屋子,走至外頭吩咐道:“將這裏封了,誰也不能進入。”
好奇心驅使著夏紫蘇忍不住想要看看安陽允禮到底藏了什麼在裏頭,待覺安全了才走至床邊挪動了機關往裏頭去瞧,待打開盒子才恍然大悟,接著又往裏頭去探,隻見是個小屋子,靠牆三麵書架子,中間擺著桌椅,桌上亦也有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瞧才知是個放兵符的,但其中卻是空的。
此地不宜久留,夏紫蘇帶著方才安陽允禮方才藏進的東西便趕緊的離開了,直往自己的寢宮去。
寢宮一切照舊,沐琴卻是緊張的不行,因王公公一直在催問夏紫蘇醒未醒,眼下見她終於回來了才是長鬆一口氣:“娘娘總算是回來了,到底去了何處?”
“總是有要緊地方去的。”夏紫蘇隨意唐塞一句,而即又吩咐道,“替本宮梳妝,去請王公公進來吧。”
沐琴點頭應諾,先吩咐宮女上來替夏紫蘇更衣打扮,而她則是往外頭去請王公公。
王公公也覺著今日等的氣悶了一些,幸而夏紫蘇是醒了,跟著沐琴往寢宮裏請安:“奴才參見皇貴妃娘娘。”
“本宮怕是累了,故而睡到眼下,讓公公久等了。”夏紫蘇輕言吐氣,示意下人替王公公泡茶。
“奴才原就是來伺候娘娘的,理應要等。”王公公恭敬笑言,又道,“皇上特別讓禦膳房準備了幾樣娘娘平時愛吃的點心,要不要現在讓禦膳房的奴才端上來?”
“皇上可是用過了?”夏紫蘇虛情假意問,又說,“眼下皇上在何處?”
“皇上讓娘娘今日待在寢宮歇息,一會忙完正事便來瞧娘娘,與娘娘一道用膳。”王公公將安陽允禮之意傳達。
“可本宮心裏忐忑不安,想見皇上。”夏紫蘇直言不諱,也不覺著這話說的很有些撒嬌意味,連手中的筷子亦都放下了,長歎一聲,“若說皇上不在,本宮哪裏有胃口。”
王公公一見如此便有些為難,他就是應安陽允禮之吩咐來寬慰夏紫蘇的,見這位娘娘如此,便說:“娘娘不必擔憂,待皇上忙完國事便能來陪娘娘了。”後又提議道,“不如就讓宮中樂師過來演奏替娘娘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