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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洲現在的麵貌已經改變,也商業化的厲害,文中有改動,大家去過的,不要太糾結出入,謝謝大家支持!
☆、船震
醒來的時候,輕薄的窗簾已經遮擋不住七月的陽光,她隻是覺得,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身側的塌陷已經涼透,他一向都習慣早起。
起床之後,滕曼才知道溫景之是做什麼去了,他嫌那車子太過招搖,勒令朱迅換了一輛普通的別克商務。江心洲這地方本就不大,若是今天在開出去溜個一圈,估計到晚上,他們就不得清淨了。
今日要下田去摘葡萄,滕曼特意穿了t恤牛仔褲,雖然沒有過多繁雜的修飾,但是剪裁貼合曲線,細節精巧動人。外加一雙球鞋,低調卻又精致。
一把卷發高高的束起,既隨意,又不失青春的。手裏隻拎了一個不大的手袋,臉上沒施什麼脂粉,幾乎是素麵朝天,然而縱使這樣,她的皮膚仍舊光滑細膩,仿佛剝了殼的雞蛋,當真是晶瑩剔透。
“嫂子你就這樣出去啊?”臨出門前,朱迅看了看外麵頂頭的大太陽,實在不敢想象,這樣細皮嫩肉一個人兒,被曬脫皮的情況。
溫景之想了想,便轉身回到他們住的房間,找出了一頂大簷帽,給她戴上。嗯,這樣稍微好一點。
“你怎麼還帶了帽子?我都沒有看到!”滕曼感慨著他的細心。
溫景之隻是笑笑,行李都是他收拾的,她當然是看不到了。
沿路上,看到不少種植葡萄的農民在路邊擺著攤兒,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是各種各樣的葡萄,麵前還掛了個木牌,上麵歪七扭八的寫著:開車下田自采。不時有遊客路過上前一番的討價還價,說著滕曼聽不懂的話。
“小朱,他們說的是什麼地方的話呀,江心洲有方言嗎?”
溫景之和朱迅不約而同的笑。
“江心洲也是南京,當然是南京方言了,大約是問問價,砍砍價的意思罷了。”溫景之揉揉她的發頂,將她的小手捏在掌中間不停的摩挲。
“是嗎?真好聽。”
朱迅卻在前麵笑著搖頭,“南京話不好聽,你沒聽過蘇州話,那才叫好聽呢,連吵架的時候都軟軟的調子,跟**似的。南京話有些江北腔,硬氣。”
滕曼又被他給惹笑,吵架還能吵出**的味道來?那她什麼時候真要到蘇州去玩玩兒!
一路間的歡聲笑語不斷,朱迅當導遊的同時,又兼職了司機,期間還不斷的妙語連珠,真真能耍寶。
滕曼從來不知道,原來,葡萄是長在大棚裏,要用架子這樣框起來攀爬著長的。她像是個當年被下放的知識青年一樣,對田間的什麼東西都感到新奇,麵對著一眼都望不到頭的葡萄園,不住的嘖嘖稱奇。
“這裏就是千畝葡萄園了,看,那個大的跟乒乓球似的葡萄,叫‘巨峰’,不過這種葡萄也就大一點,吃口不怎麼好,那塊的‘夏黑’是最甜的,而且營養價值也高——”
朱迅說,這一片都是他們家的葡萄田,每年種了也就送送親戚,是不賣的。
滕曼拉著溫景之四處的轉悠,對著那大大的乒乓球葡萄很是感興趣,不一會兒功夫,便摘了滿滿的一桶。
她嚷嚷著要吃葡萄,顧不得一臉的薄汗。朱迅帶著兩人找了隔壁家的一個水池子,將葡萄洗淨後,一個個晶瑩溜圓的葡萄,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溫景之給她剝著皮,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小口小口的咬著,葡萄的汁液從她嘴角流下,男人好笑的給她擦拭嘴角,“你慢點吃,酸不酸呀?”他看著都覺嘴裏酸水直冒。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