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致。”
那是一間**的小居室,清清爽爽,看得出來一切都是剛剛換上的,因為都是新的。滕曼轉悠到衛生間,地方雖說不大,可衛浴配備一概齊全,也挺幹淨。
這一整天都在路上的,滕曼早就想好好的洗個澡了。
溫景之走過來看了看,“不要用浴缸,淋浴就好,知道了?”
滕曼笑著點頭,嫌他囉嗦,現學現賣的,念叨出一句朱迅那兒才學會的方言:“韶老太——”說完,立即關上門,以免他對她人身攻擊。
這丫頭,還敢嫌他囉嗦?溫景之笑著搖頭。
拿出自帶的洗漱用品一一擺放好,滕曼簡單的衝了衝身子,洗了個頭,披上浴袍出來的時候,便見男人正倚坐在客廳的榕木沙發裏。
房間的窗戶開著,自然清新的江風,漫過紗簾,漾起一**紗浪,徐徐的吹進來,竟是涼爽無比的!剛洗過澡的滕曼攏了攏睡袍,覺著有些涼。
男人背靠著柔軟的靠墊,輕蹙起眉,在吸著煙,此時的他,著了件阿瑪尼的黑色V領細線衫,簡約風格的裁剪,舒適而不失高雅。他手臂上被炸傷的地方,有好幾處的傷疤很是觸目驚心,她自然是不嫌棄的,可他卻總喜歡遮掩起來,即便是炎熱的夏天了,他在家的時候也是穿著長袖。
滕曼走近,才看到他指間有猩紅竄動,煙霧繚繞,模糊了男人清明雋永的輪廓。
直到滕曼抽走了他手上的煙,男人才回過神來,眼前是氤氳著濕氣的窈窕女人,看著她水珠不停的自頭發上滴落,他笑著向她伸出手掌,“過來。”
女人很是順從,聽話的坐到他的身邊,躺倒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給她擦頭發。
如此好的氣氛,不做點應景的事兒,是不是挺沒意思的?
男人想也不想的垂下臉,薄唇延著她的耳廓,開始來回摩挲,噴薄出灼熱的氣息,幽暗中的眸子,染上了**的顏色,大掌徐徐循到女人的胸`前,緩慢地,探入她睡袍的襟口,滕曼驀地抬手捉住他灼人的大掌,澄澈的眸子,宛如盛了一汪清水,定定地瞅著他,像是無言的乞求。
“太硬——”木頭的沙發上,人都要硌壞了。
溫景之埋在她頸間肆無忌憚的輕笑,手上動作卻不曾停歇,反倒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一手扯開了浴袍,延著她妙不可言的脊梁,緩慢向下,一路吮咬舔梇。
折磨伴隨著筷感,一波一波的襲來。
如果說現在的溫景之是個**高手,滕曼一點也不反對,他對她身體的熟悉程度,遠遠超過了她自己。敏[gǎn]點在哪兒,該用怎樣的力道,他統統一清二楚。
男人似乎有意挑起她體內的**,卻使壞的不一次給她全部,給一些,又收一些,如此反複的折磨——
滕曼在他身下,不住地顫栗,瑟縮,她若是退半分,他就惡狠狠地進占一分;相反的,她若是躬身迎上,他便半身而退,罩在她上方,熱情的抵住她,輕佻的逼問:“太硬?嗯?”
他總喜歡這樣曲解她的意思,對他這樣惡劣的行徑,滕曼全無招架之力,完全陷入一陣迷亂之中,破碎的求饒聲,夾雜著細細的呻[yín]聲,由吹來的江風,卷席著傳出了屋子……
臨近**,男人在她耳邊蠱惑地誘哄,“說你愛我,曼曼,快說!”
滕曼死死咬住唇,不想讓他得逞,她的背,肯定整個都青了,唔,好痛——快。
男子又是一連串猛烈的撞擊,直直地,似乎要撞進她心底,終於撞出了突破口,引得她泣聲連連的呼喊。
虛脫間,她似乎隱約耳聞,“我讓你說的是,你愛我。”他說,嘴角有著溫柔的笑意。是的,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