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
例如:不許滕曼睡懶覺啦,晚上十點之前必須睡覺啦,不許上網啦,不許老是宅家啦,連她用什麼化妝品,也要經過一番研究。
滕曼雖不怎麼願意,可也深知她是為自己好,也就不跟她計較。
可最近溫景之有些貪歡,動不動就愛把她撲倒親熱一番,因此,滕曼老是處在精神不濟的狀態。
滕曼以為,這樣的閨房之事,她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可殊不知,她那精明的婆婆也不知道怎麼就看出來了,還專門為這事兒跟她談過。
“小曼啊,我知道你們都年輕,加上景之之前也總是忙著顧不上你,現在有時間陪你了,可也要懂得節製,男人在這方麵是沒有什麼自製的,你要注意呀……”
滕曼當時那叫一個囧呀!明明不關我的事呀,有本事,把這話去跟你兒子說去!不過,她可不敢這樣說出口,隻能委屈的點點頭。
溫景之燒得一手好茶飯,如今閑暇時間,他也總愛做些滕曼愛吃的菜,這日下廚,不小心又將手指給切了。這下,柳如儀便又有話說:
“小曼,你還是可以學著做做飯的,畢竟,女人嘛,出得廳堂下得廚房才好。”
溫景之自然是不舍得自家老婆下廚的,更不舍得自家老婆被母親訓,不等滕曼開口,他便護了上來。
“媽,我這是閑的沒事兒幹,才做做飯的,家裏不是有張媽嗎,不需要曼曼去學這些東西的,廚房不安全,看,我一個大男人都能弄破手,我這是皮糙肉厚,要換做曼曼,指不定傷成什麼樣兒呢,你說是吧,媽?”
柳如儀也不表明態度,可她不言不語的,讓滕曼心裏沒底,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
晚上,小夫妻兩個人躺在床上就柳如儀女士最近的表現做了一番的分析,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她和溫耀祈吵架了,心情不好。
能怎麼辦呢,體諒體諒她唄!
“老婆,今天的功課還沒做呢!”
男人的手又不老實的自她的衣袍之間滑入,觸及那柔膩的肌膚後,更是愛不釋手的一路點火。
滕曼一把將他按住,“不行,你媽說,不能由著你亂來,要懂得節製——”
男人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滕曼挺胸迎視他,眸底有光華流轉,僵持了許久,男子索性一把扳過她的身體,悍然挺入!
折騰了許久,滕曼才本能地迎合起他的律動,像汪洋中一艘脆弱的小船,渾身要被滅頂的情潮淹沒,隻能攀附著唯一的他,任他主宰沉浮。
這晚,他以消極怠工為由,變著法子折騰,從床上到地毯,從地毯到陽台,下半夜的時候,天上飄著毛毛細雨,沉醉在**中的兩人都沒有察覺,一晌貪歡的後果,就是男人感冒了。
滕曼就奇了怪了,同樣是在陽台上,同樣是不穿衣服,同樣是淋了些雨,為什麼她完全沒事,而他卻感冒了呢?
“小叔,你不舒服就歇著吧,這些讓我來,洗個碗,我還是會的,快,一會兒給媽看見,她又有話說——”
溫景之看了她一眼,也不堅持,便讓開身子,給她騰了個地兒,自己則倚身在門框,看著她在廚房忙碌,那感覺竟也是無比知足的。
碗一洗完,她轉身就要走,男人隻微一使力,便扼住她的腕,她略微掙紮,學著他的口氣嗔道,“別鬧了,我煮了碗薑茶,待會兒把它給喝了。”
腕上略一緊,疼得她噝了一聲兒,下一秒,身體便撞進他懷裏,他伸手覆上她的頰,灼得她一縮,他更使力,扣住她的下顎,拇指延著她的唇,反複摩挲,力道漸漸加重,唇上一陣火辣,她低聲呼痛,欲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