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作投降狀,“好好,我把剛才的話收回去,這可以了吧。君,你喝醉了。”
“這還差不多,我沒醉……嗝……我告訴你,別給我說你那套‘處男情結’理論,我沒那種潔癖,”吳幼君身子重重落在沙發上,又打了個嗝,吐出胃裏的濁氣,頓時覺得清醒了些,於是慢慢坐直身體,從口袋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接著又遞給蕭炫,“抽?”
蕭炫伸手接過,也叼在嘴裏,做了這麼多年的公眾藝人,為了不破壞高雅完美的形象,他從來不碰這些東西,此時倒想像吳幼君這樣無所顧忌的頹廢一下。
見此,受到驚嚇剛緩過神的少年趕忙拿過桌上隨時準備的打火機,幫兩人點上火。
蕭炫拿下嘴裏的煙,吞吐一口煙霧,俯身在少年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下,笑看著少年對吳幼君說道:“君,你找的這個倒是挺乖的。”
“那當然,我的眼光一向很好,不過他早被我上過,你還下的去手。”吳幼君嘲諷一聲,不過並不是惡意的嘲諷,而是看不慣蕭炫腦子裏的那種“完璧”思想。以前,他們一起玩時,找的都是幹淨的少年,蕭炫先上,而他後補,但他用過後,即使身體上的欲|望再強烈,蕭炫再也不會碰那個男孩,切,又不是女人,再說也戴了套,有什麼髒的!
霎時,蕭炫臉上的笑容如最後一絲夕陽一樣褪去,聲音帶些遲疑道:“我想克服掉這個潔癖。”
“……難怪你會同意我們兩個一塊玩,不過,你早就應該這麼做了。”吳幼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神色一變,拍了下腦袋,“糟糕,喝太多喝糊塗了,我忘了告訴你,襲先生剛打電話說來找你。”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
聞言,吳幼君腦子頓時變得清醒無比,空笑兩聲,“好像是我的問題。”
蕭炫立刻臉上布上一層陰霾,咬牙切齒道:“吳幼君,你好樣的啊!”看樣子出賣他出賣的很爽啊!
“還好還好,不過,炫,你遇到了什麼糟心事?難道跟你那個小情人有關?”
“你別管,”蕭炫喝盡杯裏的酒,站起來,摟著懷裏的少年徑直向門口走去,走到一半,扭過頭,斜睨著吳幼君道:“你不走?”若是襲業來了,他們今晚的性趣肯定會泡湯的。
“走,為什麼不走,”吳幼君回過神,快走幾步追上蕭炫,揶揄道:“我突然發現你避襲先生跟避老媽子一個樣。”
“是這樣嗎,蕭炫?”冷冷的,沉穩的聲音,但絕對不是蕭炫聲音,吳幼君心裏突然生出種不好預感。
“不是,是他嘴巴欠抽了。”簡略且毫不遲疑的回答,成功避開了敏[gǎn]的問題,這是蕭炫聲音。
聽到此,吳幼君心裏那種不好預感更重了,他心情複雜的側過臉,當清楚的看到來人是誰後,心頓時涼了半截,為什麼他隻發了一句牢騷就會被這個人逮到,而且為什麼這個人會來的這麼“恰到好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滾,去他媽的報應!
吳幼君整整苦逼的臉型,友好的笑道:“襲先生,您好。”不是他怕襲業,隻是襲業跟他父親是商業夥伴關係,從各種關係上看都比他老一級,給點麵子也是小輩的義務。
襲業是老輩,跟小輩計較也顯得失了風度。對於孩子氣很重的吳幼君,他隻是輕點下頭,接著就把全部注意力放到了蕭炫身上,看著他表情空白的臉,聲音沉沉的問道:“心情好了?”
“……”遇到溫存卻半路陽|痿的事,心情怎麼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