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這樣了,情況還能差到哪去。至於吳幼君那小子,吳老爺子守舊思想一直很嚴重,在他眼裏,娛樂圈的那些人跟古代那些地位低下的戲子沒什麼兩樣,對吳幼君進娛樂圈一事又有著很大的意見,他老人家可是一直企盼著這個獨子能接他的班,好讓他早點去養老啊。
所以說,如果工作室失敗的話,吳幼君還可以回家做一個孝子,若是他還想繼續留在娛樂圈,也可以去其它娛樂公司,他的人氣擺在那,相信很多大型娛樂公司會很樂意接收。
但他卻不想把這些說出來,讓蕭炫太舒服,他心裏會不舒服。
這時——
“業,怎麼會有兩個你?嘿嘿,好奇怪哦~~”季銘雙手捧著酒杯,一臉的好奇傻笑。
看到他酒杯的紅酒還剩大半,襲業無奈的扶額,為什麼他幹兒子的酒量會這麼差?
“炫,你好好想想。”說話間,襲業搶下季銘懷裏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把他扶起來,去了臥室。
看著襲業“毫不留戀”的背影,蕭炫無奈的苦笑,他一直以為在襲業的字典裏沒有“見色忘友”這個詞,現在想來,也隻是沒遇到那個可以讓他“忘友”的人吧!
不過,他確實該想想工作上的事,他新的人生是演戲賜予的,他敬重這個職業,更愛這個職業。
襲業把胡亂撲騰的季銘按在床上,哄道:“你先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喝水。”季銘又撲到襲業身上,懸空的腿亂踢,半眯著迷茫的眼,嘴裏開始前言不搭後語的抱怨,“我去你公司上班,那些老員工總是為難我,你不僅不幫我,還經常訓我,其實,這也就算了,身為新人,我有心理準備,但,你竟然不發我工資!別以為你跟我確定了關係,你就讓我給你打白工,我告訴你,快點把我的工資給我!不然我就……我就……去勞動管理局告你這個黑心老板!”
聽著季銘醉酒後的心聲,襲業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沒想過要克扣季銘的工資,而且發工資是財務部的事,“你的工資是年薪,一年發一次。”
“咦,年薪?”季銘頓時來了精神,他用兩隻手扯著襲業的臉頰,表情很鄭重的問道:“年薪階層是不是比月薪階層工資高?”
襲業怕季銘摔了,攬在他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些,“確實如此。”
“那我就放心了。”季銘鬆口氣,雙手放開襲業,捂在嘴上,打了哈欠,“我困了,要睡覺。”
襲業眼睛危險的眯著,“好,我們一起睡。”也許今晚,他能趁機成功壓了他的幹兒子。
“好。”頭暈眼花的季銘點了下頭,下一秒就被壓到了床上,帶著酒香的唇瓣強勢的覆在他的唇上。
很軟很熱,還有些苦澀辛辣,季銘試探的伸出舌頭舔了下,卻打開了屏障,讓對方的舌頭有機會長驅直入。
“唔。”那人的舌尖掃過自己嘴裏的每一厘土地,讓他嘴裏一直麻麻的,有些……舒服。
季銘不由伸手摟住身上人的背脊,想讓他舌頭進入的更深些,他喜歡那人舌尖上苦澀的味道。
蕭炫看看牆上時針快指向12的鍾表,又望望主臥室緊鎖的房門,撇撇嘴,他還以為襲業和季銘,還有那個小拖油瓶能陪他一起聽年鍾,可結果,卻隻有他一個人。
“當!”
聽到這個聲音,蕭炫窩在沙發上的身體猛地一震,十二點了,這麼快!
他走到落地窗處,看著外麵。
“嘭!嘭!嘭……”
伴隨著一道道或遠或近的爆竹聲,各種形狀的圖案在天空綻放出華麗的色彩,是對新一年希冀的色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