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蕭炫轉過身,對方是別墅內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傭,蕭炫展現出一個完美的笑容,溫和的問道:“有事嗎?”
女傭被蕭炫的笑容迷得有片刻的失神,“啊,哦,對了……這是襲先生讓我這個時候送給您的新年禮物。”
女傭手心放著的隻是一個折疊的紙片,蕭炫困惑的拿過來,打開。
[人在B市的鴻瑞小區6棟,那個何談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最好天明後再去。]
三句話,三個信息。
業,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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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季銘睜開眼,稍稍動了下,眉頭霎時緊皺起來,身體又疼又酸,好像被大型卡車碾壓過似的,怎麼回事?
遲鈍的腦子被迫運轉起來。
季銘臉驀地一紅,他好像想起來了。
這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襲業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件浴袍,他擦著頭發走過來,溫柔的問道:“頭還痛嗎,要不要喝碗薑湯。”
“不……不用了。”季銘有些羞惱,酒後亂性什麼的實在太可怕了,“……我去洗個澡。”
季銘掀開被子,卻看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無一件織品。
季銘呆愣了,完全忘了自己還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別著涼了。”雖然舍不得眼前的美景,襲業還是可心的將被子重新蓋在他身上,“昨晚我幫你清的很幹淨,不用再洗了。”
……幫幫他……洗了?!
季銘突然覺得臉頰完全是火燒般,灼燙灼燙的。
襲業從衣櫃裏取出一套衣服,放在季銘麵前,“這是我幫你訂做的衣服,看看合不合適。”
按照他尺寸專門訂做的衣服怎麼會不合適,季銘穿到身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
襲業又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竟是一件白色西裝,不是灰色,不是黑色,而是白色,雖說還是死板的西裝,但奢華的西裝令他看起來更像貴公子。
季銘完全看呆了,他昨晚腦子抽了才覺得襲業相貌比不是蕭炫,襲業平時是酷的內斂,若是換身明亮的衣服,嘴上帶點笑,絕對能把溫和的蕭炫甩出去好幾條街。
襲業是名副其實的貴公子,身上那種優越感是與生俱來的。
看到季銘的反應,襲業突然覺得,在愛情麵前,裝扮也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他眼底的溫柔越發明顯,“吃過早餐後,我們就去接襲季。今天想去哪玩,我隨時隨地作陪。”
良久,季銘才回過神,打著商量:“我還想再去遊樂場玩一回,也不知道過年期間遊樂場開不開門。”
襲業沒想到季銘會想去遊樂場,但他今天已經決定好凡事都依著季銘,雖然一個大男人去遊樂場有點奇怪,但他又不是沒去過,“等一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們現在先去吃早餐。”
去老宅接襲季,當被襲季用紅腫的眼睛控訴時,襲業別扭的扭過頭去,為了拐到二粑粑,你就先委屈會兒吧!
季銘接過小襲季,跟宏媽道了謝,坐車直奔遊樂場。
其實,季銘很喜歡遊樂場,以前沒時間來逛,現在難得放假了,襲業又保證全程作陪,不來玩他都覺得虧。
窩在大粑粑懷裏的寶寶一身新裝,抱著一個大大的棒棒糖,不停的伸出舌尖舔著,也不妨礙隨著二粑粑身形滴溜溜轉動的眼珠。
季銘手裏拿著兩個冰激淩跑回來,把一個遞給襲業,“嚐嚐,冬天吃冰也別有一番風味。”
冰激淩?!
襲業猶猶豫豫的接過,暗暗的咧咧嘴,吃這個好像有點毀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