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問話,寶寶也就不會鑽出來。
白文澤自坐在這開始就一直低著頭,神情尷尬。
“剛才你們在鬼屋……”季銘猶猶豫豫的問,剛才的環境雖然黑暗,但也能看清兩人離的很近,甚至四肢交纏,難道他們在做那件事?
“沒有,”白文澤猝然抬起頭,擺著手,“我那時隻是有些害怕,所以離他近了些。”
季銘嗓子一哽,扭頭看了臉色不好的吳幼君一眼,嘴唇動了動,有意把這個話題忽略過去,“你怎麼會進鬼屋?”白文澤比他還怕那些假東西,見到了,腳絕對會釘在原處動不了的,這樣的他怎麼會去那裏?
白文澤微微低著頭,看著眼前的仿歐瓷杯,聲音中透著淡淡的憂傷:“隻是有些懷念那裏,便進去了。”他對季銘並不是一見鍾情,產生感情也是那次經曆鬼屋事件後。那時,他們約到這個遊樂場玩,他們誰都沒進過鬼屋,都有些好奇,便買了兩張票。
一進去,他就後悔了,耳邊呼嘯的淒厲聲音,眼前詭異的燈光瞬間讓他徹底僵住了身體,腳也好像被釘到地上般,心裏明明告訴他快離開,但身體卻動不了絲毫。那時他看得出季銘眼眸裏也全是恐懼,但他發現季銘恐懼的眼底有著一抹擔憂,他是在擔憂自己。
季銘費力的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問道:“還能走嗎?”
他咬著下唇搖搖頭,他確實是動不了了。
季銘想了想,在他身前彎□,把他背到背上,說:“捂住耳朵,閉上眼睛,我帶你出去。”
他心髒猛地撲騰一下,突然意識到,他愛上這個有著相同恐懼的人了。
看著白文澤急切擺動的手,吳幼君眼眸一暗,他壓下心裏的憤懣的情緒,說道:“襲先生,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襲業看了季銘一眼,發現他臉色中也帶著些憂傷,轉回頭回道:“好。”
他跟季銘說了聲,便起身跟著吳幼君走到了餐廳走廊的拐角處。
還沒等吳幼君說話,襲業就率先說道:“若是談白氏的事,你就不用說了,我不可能把資金投進一個早已破敗腐朽的公司裏。”在白氏物流大廈倒塌時,他確實動過收購的心思,但一番調查下來,他立刻舍棄了這個想法,白氏公司內漏洞太多,就像一個螞蟻巢穴一樣,若想填實,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還不如將這些人力物力投入到他自己剛起步的物流業務上。
吳幼君搖搖頭,“其實若是擱在我這,我也會跟您做相同的決定,所以我跟您談的不是這件事,我隻是想拜托您幫忙把白老爺子從監獄弄出來,白老爺子年紀已經大了,受不了監獄那種苦。”白文澤的願望就是把父親救出來,他不忍他傷心。
“為什麼來拜托我,這件事你父親同樣可以辦的到?”
吳幼君猶豫了下,神情變得有些落寞:“……我父親不許我插手白氏的事,他自然也不會出手幫忙。”
襲業微點下頭:“你父親很明智,要把人弄出來,就要把那個資金豁口補上,花費不小,而且還都是有去無回,一個不慎,自己的公司也會陷進泥潭。”說著,襲業就要轉身回大廳。
“襲先生!”吳幼君急忙拉住襲業的衣袖。
襲業嚴肅著一張臉問道:“你親生父親都沒那個膽量幫你,你怎麼認為我就會出手?”
“你跟我父親不同,我父親的公司跟與白氏打交道的公司無一絲牽扯,但你的公司不同,若是你能插手,風險是最少的。”
襲業撥開他的手,淡淡說道:“這應該是你父親告訴你的吧,但他沒告訴你何為商人,商人不怕風險,就怕沒有回報,那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你以為我會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