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想要壓抑,卻還是釋放,矜持,對於隻有十四歲的她來說,太過遙遠,毫不實際。接過來,不舍得咬上一口,隻是那舌頭輕輕地舔舔龍尾:“你怎麼知道我姓韓?”

“我在這裏住到現在,沒有我不認識的,除了剛剛生下來,還有就是新搬來的,這裏,屁大的事,一個小時就能傳到床底下的老鼠耳朵裏,何況你們家來的可是驚天動地啊。”

“哦,原來,我爸爸這麼有名來著。。。。。。隻怕都是壞名聲吧。”

“管他呢,你是孩子,管大人幹嘛?”

“不管他?他可是我爸爸!你們這裏,沒好人!”說完,使勁一口,正好咬在龍頭上,一眨眼,龍身馬上就要解散。

“快接住啊,丫頭,不然都掉了,沒的吃了。”伸出手,接住了糖龍的後半部分,傻蛋彎腰伸手的動作,讓她跳起了腳:嘴裏邊吃還邊笑著:“哈哈,瞧你小氣樣,掉到地上的東西,我可是從不吃的,”

“這不是還沒掉下來嗎?我手接著呢,來,來,快吃掉,不然,馬上要化掉了。”不由分手,提上雙手,送到了她的嘴邊。

女孩也不遲疑,也許是肚子太餓了,也許是糖龍實在太過誘人,伸出舌頭,將他手上的糖全部舔進了嘴。

“啊,傻蛋有媳婦了,兩人玩親親!玩親親!”

小虎一陣叫嚷,惹得離得最近的兩家打開門,望著傻蛋,指指他又是一通哄笑。

臉上,脖子,頓時一陣熱呼呼的。那女孩,趕緊走開到糖攤的背麵,望著巷外的車水馬龍直跺腳。

袁嬸出來的時候,傻蛋還沒緩過羞來,不好意思的他,搖搖媽媽的衣袖,輕聲說:“媽,我看韓家那丫頭還沒吃飯呢,要不,咱們先讓她到咱家吃點飯,送她回家後,我們再去?”

“你這孩子,心腸就是好,行啊,沒媽疼的姑娘,真遭罪啊。隻是,要是那樣的話,回來可就晚了,要不,咱們把她叫上,在外麵給她買點吃的吧,我看,她爸爸今天可沒時間管她了,聽你周姨說,好像又有幾個要賬的來了。”

“這行嗎?您去和她說說,我怕她不肯。”

看著媽媽和她慢慢說話的時候,傻蛋還在回味那句話:“媳婦,媳婦,親親,親親。。。。。。”

過街的時候,袁嬸一邊緊緊地抓著女孩,一邊緊緊地抓著傻蛋的手臂,

這感覺,真好,甜甜的,暖暖的,塞滿心胸。

沒有買到合適的球鞋,卻讓那女孩飽飽地吃了一碗餛飩,傻蛋一點也不懊惱,心裏還唱起來歌。

回家的時候,傻蛋才知道,韓家的丫頭,叫韓冰。

名字很冷,人卻不冷。

睡在床上,傻蛋輕輕地笑著。一夜,都是那紅裙子的影子。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修改了,咱有修改癖好啊,淚個~~~~~~~

2

韓冰早上還沒完全睜開眼,就聽見了爸爸的劇烈咳嗽聲,這段時間以來,自己隻顧著任性,卻沒去好好地安慰安慰爸爸,今天,放學後,一定要給爸爸說說:“昨天,太任性了,請爸爸原諒。。。。。。”

這巷子的人,還算不錯,走到巷口,韓冰望著巷裏正在擺攤的袁嬸,點點頭,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袁嬸也笑笑,指指手表,再指指背著書包的一群孩子,示意她快遲到了,讓她快走,韓冰不好意思地癟癟嘴,朝袁嬸微笑著。

袁嬸慈愛地握握拳。然後轉身接著忙活昨天未完的活計。

在學校裏,韓冰又碰到了昨天的幾個找她要錢的高中年級同學,看見她們走來,她趕緊低下頭,將劉海使勁朝下抹抹,希望她們沒有很快認出她的樣子,能夠安全地能逃過今天。隻是,身上那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自覺地暴露了她的身份,這樣精致的裙子,全校就找不出能夠穿上的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