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先去吃飯吧。”黎斯轉過身,才發現白珍珠不知道跑去了哪裏,下樓找了好大一圈,才發現白珍珠這丫頭原來一直留在酒坑旁,觀賞那些珍奇的玩物。
“哎,丫頭,能不能離開時跟我說一聲。”黎斯長吐一口氣,如果把這古靈精怪的丫頭搞丟了,他還真沒法跟軒轅善交代。
“哼,你跟我軒轅哥哥一樣。我跟在你們身邊嫌煩,我一走開,又囉囉嗦嗦的,我跟你說,我的功夫並不比軒轅哥哥的差哦,我們是同一個師父,隻不過師父偏心而已。”白珍珠不依不饒的說。
白珍珠說著時,手裏一滑,一個白瓷瓶子落下地,黎斯趕忙縱身在白瓷瓶就要摔碎的一刹那接住了瓶子。黎斯低頭看瓶子,幸好並未損傷,黎斯搖頭說:“你小心點,不是自己的東西更要愛惜。”
“嘻嘻,我隻是想試試你的功夫是不是有那麼好,現在看來,起碼你的反應還不錯。”白珍珠捂著嘴調皮的笑了笑。
黎斯無奈了,盛放古玩珠寶的木架也都是用北海深山裏珍貴的寒鐵木所製,這羅海教看來的確是家大業大啊。
海邊的黑夜往往來的更早一些,吃過晚飯,黎斯又陪著白珍珠去海邊轉悠了一圈,看了看大海,那夜幕下得大海就如同一束看不到尾際的懸綢,獵獵作響。白珍珠覺得興奮激動,黎斯何嚐不是,黎斯的記憶裏,大海隻是一片黑色蠕動的天,灌輸在他童年的大片時光裏。
“回去吧。”黎斯先說。
蓬石山之死還沒有頭緒,八名嫌疑人都沒能離開金島,黎斯向他們承諾,留守金島五天,五天後就會放他們離開。
黎斯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了隱約的大海聲。那聲音起先模糊,後來漸漸開始衝擊黎斯的耳膜,終成為呼嘯之聲。
“呼!”黎斯從床上坐起,他的房間是刑彪特意安排的,比其他人的要大不少,而且有一個露台。黎斯走上露台,一輪明月懸掛於海天相連處。
倏然,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了黎斯的背脊,像是被人在暗中偷窺一般,這感覺卻越來越強烈。黎斯低下頭,露台外麵,一人靜靜站在黑暗裏望著黎斯。
那人一身黑衣,幾乎同黑夜完全融為一體。黎斯同那人對峙了盞茶時間,那人突然竄入了旁邊的石林裏,黎斯微微一頓,迅速的衝出了房間,衝出了蟻骨樓,也進入到石林裏。
那人還在遠處,停住,同黎斯對視。黎斯慢慢靠近,他慢慢走遠,像是一個幽靈一樣,不見如何身動,他的人就已經在幾丈之外。
黎斯深深吸一口氣,猛的衝了上去,兩人或一人一幽靈穿梭在黑夜下黑色的石林間,漸漸成了兩個黑點。
“黎大哥?”白珍珠小聲在門外叫了兩聲,黎斯沒答應,白珍珠抿著嘴唇,推開了黎斯的門。雖然白珍珠還沒見過蓬石山的屍體,但她也跟黎斯一般,一閉上眼就聽聞到耳邊有種聲音,像是海音,又像是某人的哀號。白珍珠再頑皮,也隻是個小姑娘,覺得害怕,隻能來找黎斯了。
“好,那我們先去吃飯吧。”黎斯轉過身,才發現白珍珠不知道跑去了哪裏,下樓找了好大一圈,才發現白珍珠這丫頭原來一直留在酒坑旁,觀賞那些珍奇的玩物。
“哎,丫頭,能不能離開時跟我說一聲。”黎斯長吐一口氣,如果把這古靈精怪的丫頭搞丟了,他還真沒法跟軒轅善交代。
“哼,你跟我軒轅哥哥一樣。我跟在你們身邊嫌煩,我一走開,又囉囉嗦嗦的,我跟你說,我的功夫並不比軒轅哥哥的差哦,我們是同一個師父,隻不過師父偏心而已。”白珍珠不依不饒的說。
白珍珠說著時,手裏一滑,一個白瓷瓶子落下地,黎斯趕忙縱身在白瓷瓶就要摔碎的一刹那接住了瓶子。黎斯低頭看瓶子,幸好並未損傷,黎斯搖頭說:“你小心點,不是自己的東西更要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