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蟲戲(1 / 2)

黎斯攙扶起王老頭,小啞巴在一旁盯著自己爺爺,黎斯看到她目光裏空靜空白的如同一麵水鏡,沒有一絲漣漪,一老一少也上了樓,黎斯卻還站在原地發愣。

“黎大哥,怎麼了?”白珍珠跟過來問。

“金島上,已經人心惶惶,我想是時候應該讓凶手露麵了。”黎斯道,他也上了三樓。

三樓之上,刑彪和羅海教教眾,以及隨行而來的八名捕快都已經聚齊。紫色長桌旁坐著王氏祖孫、鬆壽道人、白露同王順,王順看到黎斯問:“黎捕頭,把我們都叫來是要幹什麼?是不是言重已經抓到了,還是說要放我們離開。”

“都不是。”黎斯微微笑了笑說:“我想跟在座的你們五位,做一個遊戲。”

“什麼,做遊戲?”王順似以為自己聽錯了,白露也錯愕的看著黎斯,王氏祖孫更是一臉茫然,倒是鬆壽道人閉著雙眼養神,對外界所有事似完全屏蔽。

“刑堂主,我讓你找的東西可找來了?”黎斯說。

“找來了。”刑彪臉上同樣是茫然之色,白珍珠卻是有點興致了,她最喜歡跟他人做遊戲,尤其是新奇好玩的遊戲。她盯著黎斯,想要看看黎大哥要玩什麼遊戲。

刑彪遞過來一個小黑籠子,用黑布遮住了籠頭,看不到裏麵有什麼。黎斯將黑布揭開的同時,說道:“遊戲,現在開始。”

“嗖嗖,嗖嗖!”幾聲細小的鳴叫聲,幾隻怪模怪樣的大黑蟲從籠子裏鑽了出來,黑衝腦袋上頂著一個對角,在地上轉來轉去。白珍珠原以為是啥好玩的遊戲,卻看到幾隻大蟲子,那蟲子還有意無意向自己這邊移過來,嚇得她趕緊躲到了黎斯身後,道:“黎大哥,這是什麼遊戲。這些蟲子這麼嚇人,一點也不好玩。”

“好戲才剛剛開始。”黎斯望著在座幾人,開口道:“現在我要說遊戲規則了。其實,我在蓬石山腳褲上發現了血漬,在他的床榻測也發現了一塊沾染有血跡的液體汙漬。我問過刑堂主,在蓬石山離開壽宴的那晚,他回到蟻骨樓臥房時,讓人給他準備了一杯藥酒。我想,藥酒就是白露姑娘準備的吧。”

“是。”白露點頭。

“當晚,蓬石山被人一劍刺穿心髒斃命,而凶手抽出長劍時,不慎打翻了床榻側的那半杯藥酒,藥酒灑落在床榻側,而從長劍滴落下得血滴正好落在灑下的藥酒裏,如此,就有了床榻側的那塊汙漬。而藥酒灑落時同樣濺在了蓬石山褲腳,於是他的褲腳上也有了汙漬和血跡。”黎斯緩緩說:“接下來,凶手行凶後逃跑時不慎踩到了地麵上的那塊汙漬。於是,在汙漬當中就遺留了半邊凶手的腳印。”

“那對照腳印就知道誰是凶手了。”刑彪出口,始終閉眼的鬆壽道人倏然睜開了雙眼,看著黎斯。

“不,腳印隻有一小邊,而且被藥酒混雜,根本分辨不出清晰的腳印。”黎斯搖搖頭,隨即說:“但是,我詢問過當晚藥酒的配料取材,其中有一味藥是魍魎草。白露姑娘,有這味配藥嗎?”

黎斯攙扶起王老頭,小啞巴在一旁盯著自己爺爺,黎斯看到她目光裏空靜空白的如同一麵水鏡,沒有一絲漣漪,一老一少也上了樓,黎斯卻還站在原地發愣。

“黎大哥,怎麼了?”白珍珠跟過來問。

“金島上,已經人心惶惶,我想是時候應該讓凶手露麵了。”黎斯道,他也上了三樓。

三樓之上,刑彪和羅海教教眾,以及隨行而來的八名捕快都已經聚齊。紫色長桌旁坐著王氏祖孫、鬆壽道人、白露同王順,王順看到黎斯問:“黎捕頭,把我們都叫來是要幹什麼?是不是言重已經抓到了,還是說要放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