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走近,這具木人雖然製作的跟真人一樣,惟妙惟肖,但沒有氣脈、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更沒有人類的智慧,就隻是一尊木人而已。
“王順還有白珍珠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究竟在哪裏?”白露神情關切,她是真的在擔心白珍珠。
“凶手一定是王順,他定是逼迫教主說出了密室和機關,然後殺了言重,藏在密室裏。再又劫走了白珍珠,當做人質,可惡的混蛋!”刑彪恨聲說。
“嗯,起碼現在看來,王順的嫌疑最大。”密室中再無收獲,黎斯回頭時不經意瞅見了小啞巴的目光,她正看著牆壁上的一副晦澀深意的壁紙畫發呆,黎斯堅持著看向那麵壁紙畫。同樣先是一股巨力如同石錘一樣砸進黎斯腦海裏,接著,黎斯看到了壁紙畫所繪畫內容。
那應該是一艘巨大遨遊在海洋裏的木船,船頭上有許多人跪拜臣服於一個更高大的人,不,那應該不像是人,而是一個魔鬼。頭生犄角,嘴露獠牙,還有人骨塞在嘴裏。
在跪拜人群同魔鬼之間還有個瘦弱的人,他麵對著魔鬼,將一把鋒利的劍狀武器刺進了魔鬼的胸膛裏,而在這個人的胸口有一陣燦爛的光芒在閃耀。
接下來是圖壁下麵一係列古怪的符號,黎斯再也忍受不住,收回了目光,卻發覺小啞巴轉頭正看著自己,那雙幽冷的目光裏似漸漸有了一點流轉的東西。
第三天晚,黎斯發現,伴隨著蟻骨樓幽靈逃跑的不僅是羅海教教眾,還有自己手下的八名府衙捕快。黎斯並不怪他們,相對於緝捕凶犯,自己一條命對於他們來說更加重要,家有病老幼兒,一條命又如何敢輕易舍棄。
吃晚飯時,刑彪來找了黎斯一趟,告訴黎斯原來金島已沒了海船可以回歸陸地,最後一條船已經被下午的教眾逃命用了,但再過五天會有羅海教供送食物、日行用品的補給船登陸,到時就可以離開金島了。但在這之前,捉到王順,解救白珍珠才是最急迫的事情。
子時剛過,黎斯沒睡依然瞪大了雙眼,內心波瀾起伏。直覺告訴黎斯,白珍珠還在蟻骨樓中,但即便找到了密室,卻依舊沒有找到白珍珠,難道是自己錯了?
黎斯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一閉上眼睛,一幅接著一副的畫麵瞬間衝進腦海。有白珍珠俏皮嬉笑的麵容、有蓬石山殘缺不全的屍體、有金色怪異的符號、也有小啞巴冰冷清澈的目光、而最後的定格卻是它!
黎斯猛的起身,內心一陣澎湃,或許……真的是那樣。
黎斯點燃了火把,再一次進到了地下神秘廳堂,三具碎裂胸口的石人,還有一具淡漠似人的木人。黎斯將火把靠近白天最後觀看過的那副壁紙畫前,目光盯在壁紙畫裏那個刺死魔鬼的人身上,然後再轉回目光看向木人,兩者竟出奇的相似。在木人胸口,黎斯看到了一塊黝黑的地方,像被火燒過一樣。
黎斯走近,這具木人雖然製作的跟真人一樣,惟妙惟肖,但沒有氣脈、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更沒有人類的智慧,就隻是一尊木人而已。
“王順還有白珍珠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究竟在哪裏?”白露神情關切,她是真的在擔心白珍珠。
“凶手一定是王順,他定是逼迫教主說出了密室和機關,然後殺了言重,藏在密室裏。再又劫走了白珍珠,當做人質,可惡的混蛋!”刑彪恨聲說。
“嗯,起碼現在看來,王順的嫌疑最大。”密室中再無收獲,黎斯回頭時不經意瞅見了小啞巴的目光,她正看著牆壁上的一副晦澀深意的壁紙畫發呆,黎斯堅持著看向那麵壁紙畫。同樣先是一股巨力如同石錘一樣砸進黎斯腦海裏,接著,黎斯看到了壁紙畫所繪畫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