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荒唐的借口(2 / 2)

陳墨暗暗的想,想起離別時劉婷婷哭的那樣的傷心,覺得沒什麼好事,可至於是什麼事情,他根本就不敢想,難道真的是狗血的劇情,癌症,被車撞了?狠狠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被迫害妄想症有所轉移,便停止了想象,反正就是覺得自己不快樂。

陳墨就爬上床,也不理會他們幾個如何的在那邊各種暴力,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著沒有睡著,就連幾人什麼時候上床的都不知道。

陳墨手中的手機一陣震動,拿起手機看到:我走了,謝謝你這一段時間的陪伴,但是我必須要走,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我愛你。

陳墨猛然醒了過來,按著號碼就打過去,電話嘟嘟兩聲後,又關機了。陳墨發了條信息過去:別走,好嗎?

很簡單的幾個字,卻透著陳墨種種的不舍,明明愛著我,為什麼又要離開。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陳墨再次收到劉婷婷的短信:我們還是分開吧,你一直都不曾懂我,我也一直都不曾走入過你的世界。或許有一天我們會再見,或許永遠都不會再見了,你保重。

陳墨久久沒有說話,情人節的時候,你卻這樣給我說,梁靜茹的那首歌唱的我一點都不覺得快樂,狗屁的分手快樂,陳墨發了瘋一樣,跑到西區,闖進劉婷婷的宿舍,而那個鋪位上早就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陳晨站在自己的床前,看著陳墨說:“她早就走了,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對不起。”

陳墨發了瘋似的搖晃著陳晨的肩膀;“今天是情人節,不是愚人節。”

陳晨沒有說話,隻任憑陳墨搖晃,陳墨一屁股坐在地上,累了,真的覺得累了。

眼睛通紅,血絲密布,麵色慘白,頭發淩亂,原來我就是情人節的瘋子。別人都成雙入隊的時候,我卻又是一個孤家寡人。

在地上坐了許久的陳墨從地上站了起來,神色黯淡的往外邊走,走過曾經一起佇立的地方,愣愣失神了許久。陳晨一直跟在陳墨的後邊,陳墨走一步,她就跟一步,陳墨走出學校,趴在外邊的水溪上邊。

陳晨以為他想跳水殉情,緊張的看著陳墨,良久發現他隻是在哪裏趴著,便放鬆了自己緊張的神經。就連陳墨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到東區的,隻深一腳淺一腳,如同喝醉時候一樣,往前走。陳晨怕他做出什麼傻事就跟在後邊。

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嗬嗬,你給的借口太荒唐了,讓我都不知道怎麼樣去悲傷了。求你別這麼搞笑好不好?婷婷快回來吧,今天不是愚人節。

而劉婷婷壓根就聽不到陳墨在說些什麼,因為她真的離開了。

陳墨連去學生會的心都沒有了,去或者不去有什麼區別哪?關浩斌的電話打過來時,陳墨以為是劉婷婷的電話,順接接通,直到聽到是關浩斌的聲音,心底的興奮勁轉眼就消失不見了,用慵懶的聲音說:“什麼事。”

“陳墨,你當學生會是什麼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今天你要是不來報道,這個學生會,你以後都不要來了……“

陳墨掛斷了電話,不再聽他羅嗦,關浩斌又打來一個電話,陳墨接都沒有接,兩眼無神的看著牆頂,一時間竟發現劉婷婷的影子出現在牆頂上,伸手抓了兩下,卻始終碰不到她。自己安慰自己,都傻了,怎麼還會想起她。

時間是個庸醫,卻能讓人治愈好自己的傷痕。隻是這想念會少許多,並不是不會再想起。

陳墨漸漸地相通了,離開的人就是離開了,自己還要繼續生活,自己的路還很長,長到自己無法預知明天會發生什麼。

第二天陳墨又笑嘻嘻的跑去學生會,關浩斌耷拉著一張冷臉看著陳墨,以前關浩斌也對陳墨寄予了厚望,希望以後把宣傳部的工作交給陳墨,可是眼看著陳墨沒有一點上進心,隻好再行培養他人,而這個他人指的就是鄭為。鄭為正在茁壯的成長,在關浩斌和陳墨的付出之下,日益越發幹練。

關浩斌見陳墨來了,也沒有驅趕他,反正就是不給他好臉色看,陳墨也厚顏無恥的不走,於是兩人就成了一種僵局,也不是關浩斌不想趕走他,如今學生會的人也漸漸地少了,過年的時候,又有許多人沒有來報道,這意思明顯的很。隻是大家都沒有點破而已。就連宣傳部如今也隻有三四個人了,關浩斌還怎麼趕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