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希拉瑞莉托付給你時,你說過在我提出接她回來之前,你會好好照顧她,而我說也希望有一天能夠接回她。克萊曼婷,相信你現在已經很難忘掉這個名字了吧,希拉瑞莉的母親,雷捷芬的公主。”克萊曼婷這個名字除卻宇彬,瑞安沒有將她告訴給任何人,包括智厚。

宇彬心中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相信了,之所以說要理由隻不過想要讓自己更加安心罷了。到這一刻,他也才明白為什麼那天見瑞賢姐覺得哪裏不對,原來是氣場上不對,盡管兩人都一樣地優雅、溫婉,但明顯瑞安身上有一種瑞賢始終無法超越的大氣美,難道他方才覺得有些熟悉呢?原來原因出自這兒?

“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瑞安的笑很苦澀,道:“閔瑞賢要回來,你覺得我還有理由呆在那兒嗎?宇彬,有很多事情真的是無法解釋的,就像在此之前,我找不到黎瑞安一樣,我是黎瑞安,卻曾經生活在一個沒有你們的世界,你明白嗎?”

“那現在呢,會不會再次離開?”這是宇彬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問題瑞安並不知道答案,甚至也惶恐著被問,道:“說實話,並不知道。”

“那瑞安姐現在打算怎麼辦?和智厚相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很簡單但也很棘手,宇彬並不知道瑞安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瑞安並不想馬上與智厚相信,不然也不會找上他,而是馬上向智厚交待一切。

瑞安輕搖了一下頭,道:“宇彬,問你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好笑的問題,你覺得智厚愛的人到底是誰,是閔瑞賢嗎?”瑞安是很在乎這個答案的,雖然答案可能對她未來的歸劃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宇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默然了。

“當我沒問好了。”

都是為情所困的人,宇彬撫慰道:“瑞安姐何必在乎這些呢?隻要你清楚自己的心不就行了,智厚不是沒有感覺的人,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心裏清楚著呢?所以,瑞安姐,做你想做的吧,別讓自己後悔。”宇彬當然不會回韓國就會把事情真相告訴給智厚,但從中指點卻是可以的呢。

“我當然知道我要做什麼,對了,他現在怎麼樣?還好嗎?”有些事情看來還是沒有必要去追問到底啊,尤其是感情上的事,不然最終傷的隻會是自己。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過去,瑞安自己亦是,所以既然決定了某些事情,她又何必對那人的過去耿耿於懷呢?

轉眼間就到了繼承儀式這一天,眼看著時間即將到點,易正卻沒有找到在會場找到宇彬和俊表,直到問了服務生,才在會場的門口找到了宇彬,“嘿,宇彬,還不進去,快到時間了,俊表也沒看到,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等一個人,馬上就進去。”

“等人,可真夠稀奇哦!”能讓宇彬屈身等人,易正很好奇那人身份。

話音剛落,閔瑞賢就從剛到的一輛車裏出來,隨行的還有絲草,易正的臉色微微一變,難不成宇彬所等的人是閔瑞賢和金絲草,不等他再繼續想下去,她們就站在了麵前,絲草有些小畏縮,道:“易正前輩,佳乙還好嗎?”

“挺好的。”半個月前,佳乙出了一場車禍,到現在人都還沒有醒,而那駕駛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位金絲草小姐。如果說沒有一點怨恨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看在俊表的麵上,易正是鐵定不會讓這人好好在站在這兒的,所以直到現在,易正都無法毫不芥蒂地和絲草站在一塊。

絲草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問完這句話後便不敢再亂說話。瑞賢開始以為兩人是在等自己的,可他們卻絲毫未動,便道:“你們還不進去嗎?馬上就開始了。”

“瑞賢姐先進去吧。”

瑞賢聽完點了點頭便和絲草進了會場。

“我以為你在等瑞賢姐呢?”在瑞賢走後,易正說道。

宇彬輕笑了下,“易正,你不去找找俊表嗎?”易正和俊表自從佳乙出事後就一直很少見麵,即使見麵雙方都很少搭理對方,宇彬非常能理解他們,俊表是愧對於易正,而易正開始確實是埋怨俊表的,但畢竟佳乙已經擺脫了生命危險,而且過錯也並不在於俊表,易正又怎麼可能再怪罪於俊表呢?

“他恐怕又是在躲我了吧。”易正又何嚐不清楚呢?

“既然知道為什麼縱容他躲下去,易正,去找他吧,說清楚,大家都是朋友,沒有必要鬧到這份地步,況且今天可是智厚的大日子,趁這個日子和好也皆大歡喜啊,你說呢?”宇彬看了看時間,勸慰著易正。

易正點頭,道:“知道了,我會的。”

當然,易正並沒有馬上就去找俊表,他實在是好奇宇彬到底是在等誰,直到閔智和在景的出現,才讓他恍然大悟,他抿笑著唇用胳膊拐了一下宇彬,道:“我說等誰呢?原來是等這位佳人啊,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