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在智厚的記憶裏沒有如何進門的畫麵,他隻記得自己模模糊糊地摸到了門口,其餘發生了什麼均不知道。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女人是如何進房間的呢?他不可能告訴她密碼的,而且看她剛才的樣子,似乎這一切她都很熟悉,智厚的好奇心再一次被提了一個檔次。

“智厚,難道忘了我說過我們之間曾有過的羈絆嗎?”腳上傳來的疼痛感令瑞安有些有氣無力。

智厚皺緊眉,非常不理解瑞安的所為,為什麼不能直截了當地把事情說出,非得繞很大一個彎嗎?“我不可能和你有任何羈絆的。”話雖這麼說,但智厚心裏卻有些懷疑,當一個人熟悉你不要緊,但當一個人熟悉得比你自己還熟悉時,那事情就不能以一種巧合或者其他的目的來總結了。

“我也這麼希望,可事情勝於雄辯。”瑞安的話說得很輕柔。

當智厚還想從瑞安嘴裏問出些許信息時,門鈴就響了,智厚開門一看,竟然是宇彬。智厚看著這家夥進屋完全不顧男女有別把瑞安抱到懷裏時,智厚才發現這兩人之間有著他從不知道的熟悉。既然從瑞安口裏問不出什麼,從宇彬嘴裏應該能得出些結論吧,所以他跟上去,道:“我送你們去醫院吧。”

宇彬和瑞安沒有反對。甚至然宇彬向瑞安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瑞安卻對此隻是無奈的一笑。

到醫院在護士處理燙傷時,智厚把宇彬叫到了一邊,直接問道:“宇彬,她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你很重要的人,智厚,容我隻能說到這兒,她希望你自己去發覺她的身份。失去她我想會是你最大的損失,你最好重視起這一點。”宇彬見識過瑞安的決斷,當她在做一件事時,無論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副作用,哪怕傷害,她亦會做到底,所以宇彬堅信,瑞安不會永遠追著智厚跑的。

智厚想叫住宇彬問清楚,但宇彬卻已快速走開。而現在智厚的疑惑已經不是一丁點兒了,他已經滿腹的疑問,同時他也承認這個女人確實吊起了他的好奇感,時間會會讓他找到事情的真相的,卻不知道時間有些時候並不等人。

瑞安的燙傷期間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閔瑞賢和金絲草。“黎瑞安小姐,這麼優秀的你,並不是非智厚不可的?”這是閔瑞賢進門後所說的第一句話,她不愛智厚,更不喜歡這個女人,但要是這兩人在一塊,她決不允許。她是真心希望看到尹智厚能幸福,但誰都可以,唯獨這個女人不行。

“不知閔瑞賢小姐是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站在這兒說這話的呢?姐姐?間或是未婚妻,哦,我忘了,是前未婚妻,所以閔小姐,你根本沒有立場來說這話。而我要做什麼想做什麼還需要經得你允許嗎?”曾經優雅大方的千金大小姐在時間與挫折的磨礪下早已不複曾經,至少在瑞安看來,她已經失去了她的本性。

從沒有過一個人如此的挑釁過閔瑞賢,包括具俊表,這令閔瑞賢非常不喜。“我確實不能阻止你做任何事,但我相信,我的話智厚還是聽的。”不能以愛人的立場去叫智厚做什麼,但以曾經的姐姐身份智厚應該會聽的。

“原來智厚已經成了你的籌碼了啊!”瑞安輕笑地問道。

“黎小姐不要誣蔑瑞賢姐,瑞賢姐這麼做都是為了智厚前輩著想,恕我直言,你確實不適合智厚前輩。”閔瑞賢在金絲草心中一直都是很好的一個榜樣,不管之前還是之後,所以她不允許任何人用言語來攻擊閔瑞賢。

金絲草覺得這個世上最適合智厚前輩的隻有閔瑞賢,盡管瑞賢姐好像現在對他並不上心,但並不等於說這個女人就可以上位,她太過強勢和有目標,而智厚前輩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理就找一個漂亮知性且溫柔體貼的女性,而在她身上絲草覺得完全看不到。瑞安反問一句:“比起我們之間的不適合,似乎絲草小姐你和具俊表先生更不合適吧。和這個上層社會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怎麼覺得絲草小姐你什麼都沒有學會呢?”

“我和俊表真心相愛,而智厚前輩根本不愛你。”絲草很委屈,盡管瑞安說的是事實,但她卻不想承認這一點。

“現在不等於將來,正如具俊表先生出世時,有誰會想到會與一個平民小姐攜手一生呢?啊,不好意思,你們僅多生活在一起多年,還未攜手一生。”不是瑞安存心打擊金絲草,薑熙淑到現在都還沒公開承認過這個媳婦呢?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遲著他們的婚姻,依瑞安看來,他們這條路不一定能走下去。

絲草被瑞安說得心惶惶,有一點她要承認,她很愛具俊表,俊表也亦然,但有些時候並不是愛就可以戰勝一切,明明他們早就可以結婚,卻因俊表媽媽的態度不得一再推辭,因此絲草和俊表吵了不少架。自己現在這個年齡雖不算大,但卻也不小了,她想結婚,想迫切地擁有一個家,一個孩子,如果可以還可以養一條小狗,可這些她都還未能實現,而曾經在俊表身上感受到的安全感也因此而消減。

“你不覺得智厚的未來也是我一句話的功夫嗎?”瑞賢看不下去瑞安如此囂張,道。

瑞安哦了一聲,挑眉道:“難道閔瑞賢小姐突然開竅了,決定敞開心扉接受智厚嗎?如果那樣的話,我還真會失去一個好男人,也會因此而是遺憾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