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看著她,也同時懂得她眼裏傳遞的訊息。
於是兩人都不需要再說話,默默地擁在一起,一起守著病床上睡熟的晨晨,這一刻終於安靜。
點滴架上的藥水也很快滴完,護士進來拔針。晨晨畢竟小,哭得撕心裂肺,喬可遇一直按著她的頭怕回血,拔下來後又哄了半天,也不見晨晨止住哭聲。
皇甫曜第一次接觸寶寶,簡直有點手足無措。隻能站在那裏,看著喬可遇抱著孩子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拿著玩具哄也不管用,她額角都急出汗來。
“我來吧。”皇甫曜上前來,朝她伸出手。^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耳邊是晨晨震耳的哭聲,喬可遇看著他有些遲疑。畢竟自己都哄不好,她怎麼能相信第一次抱孩子的皇甫曜呢?
皇甫曜見她抱這麼久也該累了,便強行伸出手來,學著喬可遇的樣子將手托住晨晨的腋下,喬可遇見狀隻好鬆了手。皇甫曜的確是第一次抱這麼小的孩子,她的身子軟乎乎的,仿佛一用力便會將她弄痛。
他抱得小心翼翼,手勁大了怕女兒痛,手勁小了又怕摔了晨晨,那樣子真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晨晨,你是叫晨晨吧?我是爹地哦,喊爹地。”他學著喬可遇的樣子,一邊說話一邊顫著托住她的手臂。
爹地這個稱呼對他一直都陌生的,這會兒從自己嘴裏說出來,竟然也有種奇妙的感覺。沒多久,晨晨不知道為什麼不哭了,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他,似乎是在他眼睛裏的自己。
喬可遇見到她真的止了哭聲,眼中驚奇。
皇甫曜也很興奮,額頭抵著女兒的額頭,唇碰上她細嫩的臉頰,說:“晨晨還是疼爹地是不是?”聲音帶著特有寵溺與驕傲,誰也不能形容他此時心裏的激動。
晨晨咯咯地笑了兩聲,就是喬可遇感歎父女天性的時候,就見晨晨本來放在皇甫曜臉上的手,突然就朝著他的眼睛抓去。
“斯——”皇甫曜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眼珠倒是沒傷到,晨晨的小手指卻很厲害,居然抓得他眼皮有些痛。
“哎呀,沒事吧?”喬可遇驚叫著湊上來,拿開皇甫曜捂著眼睛的手,發現他左眼皮上留一條極短紅道子。
“沒事。”皇甫曜眼睛不舒服地眨著,回答。
喬可遇先將晨晨從他手上接過來,說:“晨晨,那是爹地的眼睛,不可以抓的。”喬可遇抓著女兒的手說,一邊教訓一邊檢查,指甲是稍微有點長了。
“沒事沒事,大概是怪我這麼久沒來看她吧。”皇甫曜不在意地笑著,上前來繼續逗晨晨。
晨晨仍然瞧著他的眼睛,手咋咋乎乎地似乎又想抓過來。他及時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著:“乖寶貝兒,再抓爹地就變瞎子了。”
晨晨聽不懂,隻看到他唇角習慣性地微彎著,自己也跟著笑起來。喬可遇目光在他們父女之間巡視,也跟著揚起唇。
“笑什麼笑?還不趕緊給我吹吹。”他湊過來,唇輕碰了一下她的唇。
喬可遇側頭剛好看到門口站了個護士,端著醫藥盒站在門口,俏臉一下子又紅起來。
“咱們夫妻吻下,這麼害羞幹什麼。”皇甫曜卻是不在意,看她臉紅便更想逗她,卻不備晨晨的手又朝著他的眼睛抓過來。
喬可遇見了,趕緊將她抱開,擱到病床上。
那護士笑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