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個時間晨晨還在午睡,喬可遇交待了保姆幾句,這才換了衣服,兩人坐著電梯下樓。
車子朝著墓園急馳,就在市區的公墓園內。當初喬可遇托汪兵韜隻給她辦了個簡單的葬禮,她在國內本來就沒有認識的人,韓少瑋更是沒來,就連碑上的照片還是以前PS合成的。
喬可遇將買來的百合花擱在她的墓前,嬌嫩的花苞上帶著水珠,一如安琪的年紀。可是這樣一個年輕、美好的女人,她卻已經離開這個世界。
“安琪,人如果真有下輩子,一定會有個好男人來娶你。”她說。
但是說得再多,也不過是隻是個美好的願望而已,生命的逝去總是帶著遺憾。
“你不用自責,人要走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皇甫曜勸。
他知道對於安琪的死,喬可遇一直不能釋懷。畢竟是她說動了安琪,才會救出晨晨。若不是因為這件事,韓少瑋也不會狗急跳牆地說那些話,安琪更不會就這樣輕易死去。
喬可遇點點頭,有些道理她懂,但是仍有些悵然罷了。
皇甫曜看看時間差不多,說:“我們走吧。”
“嗯。”喬可遇挽著他的手臂走開,踏下台階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皇甫曜的大掌撫著她的頭發上,讓她的頭靠近自己。
從墓地回來,晨晨已經醒了。
“回房去躺一會兒吧。”皇甫曜見她精神不佳,自己抱著晨晨,對她說。
喬可遇點頭,晨晨卻不依,小身子一直朝喬可遇傾過去,兩隻手張開,嘴裏喊著,分明是要媽媽抱的意思。
“晨晨乖,媽媽累了,和爹地玩好不好?”皇甫曜抱著拉開陽台的門。
晨晨現在身子抵抗力強一些,可是適當的在外麵曬曬太陽。晨晨覺得新鮮,眼睛好奇地東瞧西瞅的,這一會兒就忘了媽媽那會事。
喬可遇回房換了衣服,本想在床上躺一會兒,沒想到一覺醒來,發現外麵的天色居然完全黑下來。
“睡醒了?”皇甫曜問著,一個濕濡的唇便落下來。
喬可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角帶著笑,問:“晨晨睡著了?”
“嗯。”皇甫曜應,然後又忍不住抱怨:“都說女兒喜歡爹地,我怎麼覺得咱們女兒隻愛粘著你?”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多多少少帶了些吃醋的意思。
“她那麼小知道什麼?大概是你和她待的時間太短,你有空多花時間陪陪她。”喬可遇說。
“那你能不能多花時間陪陪我?”他問著,手指在她低領的睡衣間流連。
前幾天晨晨又感冒過一次,喬可遇就緊張過度,注意力全在晨晨身上。晚上累得沾床便睡,自己都不能盡興。
“你就不能正經點?”她嬌嗔地看著他。
“我很正經啊,像我這樣的男人,想要得到這方麵滿足,就是最正常、最正經的事。如果哪天我不想要,你哭都來不及。”這般說著,手下已經付諸行動。
喬可遇尖叫著躲開,手壓著自己身上那塊可憐的布料,急急地說:“我餓了,我還沒吃飯呢?”
他盯著她的眼睛炯亮,眸子裏淬滿笑意,說:“我喂你。”明明很正經的話,到他嘴裏就完全變了味道。
經過一番掙執,最後落敗的當然還是喬可遇,她這輩子在皇甫曜身下,隻有被壓榨的份。
“你輕點,保姆還在呢。”喬可遇弓著身子,肌膚因為運動而滲出細密的汗珠。
皇甫曜俯下`身子,與她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汗珠已經將額前的發絲浸濕。他用手掌扳著她的下頜,唇碰著她的唇,咬牙說:“你給我專心點。”說完,唇便狠狠攫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