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老實交代,她啊,的確是我的青梅竹馬,父皇曾經還有意賜婚我們,不過後來被皇兄插上一腳被橫刀奪愛了,唉,往事不堪回首啊。”軒轅皓仰天長歎,絲毫未曾看見他身體左邊一人的眼眸裏閃爍的紅光以及那止不住如火燃燒的殺氣。
“……”沈靜瑜壓製住體內上湧的怒火,轉而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憐憫,對,沒錯,就是憐憫的目光。
軒轅皓愣怵,見著丫頭眸光裏變化無常的神色,一種前所未有的不祥預感在蔓延。
“皓不是想知道我的那些姿勢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嗎?那如果我實話實說,皓能不能保證絕不生氣?”沈靜瑜挑了挑眼珠子,笑的很是委婉。
反觀軒轅皓則是一臉黑沉,漸漸的,莫名的火氣在胸口徘徊,這丫頭——
“我今天告訴皓,其實這些都是我身臨其境看到的,唉,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什麼騎背式啊,還有什麼419啊,是不是很想知道呢?唉,算了,還是別說了,說多了那都是情趣啊。”沈靜瑜欲言又止,又自顧自的歎了口氣,全然不顧身旁那雙已經猩紅的眸正咬牙切齒的凝視著她,隻待將她狠狠拆淨入腹。
“這是你自己說的。”軒轅皓冷冷的打橫抱起某女,直奔書房內的軟榻。
沈靜瑜回過神,驚詫的瞪著抱著自己正在解衣褲的某王,心底詐驚,這男人不會被自己說的欲火焚燒了?
“這些傳說中的姿勢本王是很早很早就想親自試驗試驗了,既然親愛的瑜兒都說的這麼傳神,何不親自指導指導為夫呢?”軒轅皓笑容滿滿,言辭溫柔,未曾攜帶半分怒火。■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沈靜瑜隻覺胸`前一涼,怔了怔,苦笑道:“皓,別生氣了,我是騙你的,誰讓你告訴我你跟那皇後是青梅竹馬了,你要知道現實社會裏有那個青梅竹馬會是純潔的男女?話說你們兩個沒有搞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其實就算搞出了也沒事,年少輕狂,有誰沒犯過錯啊,我不會介意的。”某女繼續大言不慚的發表著,依然沒有注意到某王那漸漸鐵青的臉。
年少輕狂有誰沒犯過錯?對,有誰沒犯過錯呢?連這些對情愛動作都知道的某人是沒有犯過錯的嗎?
答案是:逗他玩兒啊。
“皓,你怎麼了?”沈靜瑜扯住自己的裙子,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個大大的川字,這男人真打算就這麼法辦了她?
“我跟皇後之間清白的比水還清,倒是你,今天如若不老實告訴為夫那狗屁動作是跟誰學的,明天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威脅,絕對的威脅,沈靜瑜在心底狠狠的鄙視著某王的小氣,揚起脖子,一副洗幹淨等你的姿態。
“不說是吧。那我們就看著辦。”
春宵一刻,惹得天邊的月兒都羞澀的躲進了雲層,厚厚的雲遮擋了這天地間唯一的光,瞬間,天際暗沉,一片漆黑。
……
靜謐的書房內,房門大敞,外廳中沾滿了一屋子的軍機大臣,一個個頷首低頭的彙報著各地事宜,沒有人敢多嘴,更沒有敢問一問高高在上的辰王殿下為何書房內室有微微的呻[yín]聲。
一個個低聲交耳,本不是特別明顯的呻[yín]突然間震了震,毫無嫌隙的送入眾人的耳膜中,瞬間,滿屋子更是鴉雀無聲。
軒轅皓看完卷宗,提筆寫下了兩句,然後看向一個個眼神飄忽朝著內室偷瞄的大臣,冷不防的輕咳一聲,“還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嗎?”
“回稟王爺,今年入夏以來江南地區下了整整一個月的雨,這些事本是已經上報了皇上,皇上也批了賑災款項,隻是江南地帶土匪肆虐,無論官府如何鎮壓都隻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不待兩日,他們又蠢蠢欲動了。”一大臣言。
“皇上的意思是讓本王派兵護送?”軒轅皓道。
“皇上已經下了旨意,隻是當初王爺還在江林地帶,這事就先壓下了,如今王爺回來,是不是應該——”
“你的意思是到現在賑災所需的銀子都還沒運出京城?”軒轅皓挑了挑眉。
“這事因為、因為——”
“一群廢物,還不馬上去兵部調兵,就說本王同意了,還有加快行程,必須在半個月內把這些銀子送到,沿途如若遇到山匪,盡可飛鴿傳說到臨近的兵營調兵,誰敢擋——”
“咳咳,痛死我了。”
這一次不再是輕聲的呻[yín],而是實實在在的聲音,刹那間,滿屋子再一次落針可聞。
“咳咳,軒轅皓,你丫的還真是來真的啊,痛死我了,要不是本小姐內力深厚,三天都甭想下地了,你丫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疼死我——”沈靜瑜嗆咳兩聲,目瞪口呆的瞪著眼前這一眾清一色的異性生物,一個個正用看猴子耍戲的模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那目光,毫無意外的是直接穿透人體的x光,裏裏外外將她看的清清楚楚,還自帶出片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