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這是不要我們了嗎?”小七含淚,踉蹌的半跪在她的腳前,“主子,我們跟了您半年,請念在我們半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機會啊?”沈靜瑜看了看青兒,問道:“你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嗎?”
“不想。手下敗將是沒有資格再求一次機會。”青兒抬頭,漠然的注視著秋波無痕盈盈蕩漾的池水,麵色冷靜的比冬雪還讓人後背發涼,好似眼前的情景與自己並未有何關係,自己隻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
回憶在這裏截斷。
軒轅皓忍不住的掩嘴輕咳一聲,又失聲而笑,“你們到最後是被瑜兒給趕回來的?”
除卻昏迷的兩人,其餘五人一同噤聲無話可說。
“看你們剛剛一個個大義凜然的要求回到本王身邊,看來到最後卻是被瑜兒給嫌棄丟回來了啊。”軒轅皓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巡視一眼地上橫七豎八趴著的幾人,痛心疾首啊,自己訓練了整整十年的影子最後被一個丫頭給一招打成這般模樣,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心裏尋思這般下去,瑜兒豈不是身邊養了條老虎?一個惹得不高興,老虎也會反咬一口的。
“小七,不是讓你省去最後一段嗎?我們是自己不想待在主子身邊的,你怎麼把事實一並都說了?”老大嘀嘀咕咕的說。
小七小聲回複,“脫口而出,完完全全的本能反應,我隻求給故事一個完整版,好像忘記了完整版的結局是我們被主子給嫌棄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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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有什麼事,還是我來說得了。”小二一旁輕聲道。
“對,小二謹慎,你以後就乖乖的待在我們幾人後麵,別胡亂開口了。”小四道。
“好了,討論完了?”軒轅皓撐了撐自己的長袍袖口,目光俊冷的大步闊前。
靜謐的池邊,荷花嬌豔的綻放開一瓣一瓣,有些紅,有些翠,在碧綠的荷葉中,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激蕩著平靜的睡眠泛起層層波瀾,將倒影在池水中的影子微微打散。
“咳咳,瑜兒。”軒轅皓離著比較遠,站在池塘對麵,望著池邊斜躺在軟榻上假寐的身影,心底那道被自己壓抑已久的波痕又一次一圈一圈的泛起漣漪。
沈靜瑜聞聲睜了睜眼,目光並無變化,隻有沉沉的冷靜,隨後又安然的閉上了眼,索性翻了翻身,直接讓自己的後背對著那個止步不前的影子。
軒轅皓一手扶額,看著自家丫頭那般賭氣,心裏腹誹莫不是因為前幾天那惋玩笑玩大了,她還沒氣消?
“瑜兒,困了嗎?要不要我抱你回房午睡午睡?”軒轅皓前行兩步,卻又在距離她十米的範圍外停駐,心裏腹誹還是再等等,別再惹怒了這個小丫頭。
沈靜瑜聽到後麵響起的聲音,睜開眼,咬著自己的尾指,依舊不言不語,隻等著他的繼續靠近,可惜這男人竟然又停下了,還在試探性的問自己這麼愚蠢的問題,他倒是過來啊,過來啊擁抱自己啊,這男人該禽獸的時候不禽獸,不該禽獸的時候偏偏那麼獸,虧得怎麼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這裏躺著等他。
不行,必須得出奇招了。沈靜瑜冷靜了片刻,抬起右腳,斜跨在左腳上,絲質的錦緞滑過自己的長腿,如絲如滑的露出自己白皙的肌膚,陽光下,微風中,一點點春光乍現。
軒轅皓愣怵了半刻,卻見自家丫頭那樣張揚的睡姿,還有那不經意暴露的肌膚,一個腦門發熱,上前一步,卻又在下一刻停下了雙腳,心裏再次腹誹:不行,如果現在上去她一定以為自己又在耍流氓,這裏也沒有他人,露就露一點了吧,反正也隻有自己一個看著。
沈靜瑜咬著唇,恨不得自己吐血三尺,見過木的,沒見過這麼木的,自己如此明顯的暗示,他竟然還能不聞不問,行,你得瑟是吧,本小姐比你更得瑟。
再一次翻過身,胸`前紅杉若隱若現,抬起一手,不知是不是太熱了,輕輕的撩起了胸`前的抹胸長裙,粉紅的褻衣毫不避諱的暴露在陽光下,一道光線射入胸`前,肌膚粉嫩,一片片柔滑的領地徹底乍泄。
“……”軒轅皓沉斂半分臉色,忍無可忍的大步上前,如果自己再不阻止,這丫頭是不是打算就這樣脫光了自己?
突然,沈靜瑜驀然的睜開雙眼,猩紅的眸中迸發出冷冷的寒光,勢如春寒大地時的陣陣冷氣,將來人的身子反射性的映出一道冰光。
“瑜兒,快鬆手。”軒轅皓大驚失色,躍步跨到她的身前,雙手狠狠的製止著她咬破自己手腕的舉動。
一條血線從腕上留下,一滴一滴染上了自己翠色長裙,恍若一朵血色芙蓉,不知不覺,暈染開一朵朵,刹那美麗妖嬈。
“不要這樣瑜兒,放鬆,放鬆。”軒轅皓抱著她,將她顫唞的身體緊緊的綁在懷中。
沈靜瑜像是冷靜了,眼神中的紅慢慢褪去,最後隻剩一顆顆還殘留著餘溫的液體滑過眼眶,毫無重量的砸在他的身上。
“皓,我越來越控製不住了。”沈靜瑜兩眼泛紅,她不知道自己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