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陣輕快的琴音響起,打亂原先那去催淚而下的梁祝,樂曲很快,節奏很輕巧。
雖然我沒有說出來
其實我早已有了預感
給不了你幸福的現在
是我如今最大的無奈
等著你對我說出來
你要的不隻是我的愛
我用沉默麵對你的坦白
曾經的快樂都煙消雲散
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
我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
沈府的夜晚如此的燦爛
隻是沒有你在身邊陪伴
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
從此這不再是你的港灣
當你依偎在他的胸懷
是否已忘記我們曾經姐妹情懷
一種臉燒是把你整個人都從裏到外的燒起來,包括那抑製已久的沉默。
^思^兔^在^線^閱^讀^
沈靜婉怒不可遏的瞪著不遠處那黑架子後的身影,火紅的顏色模糊了眼前的一道道人影,是誰在身後拉了自己一把,好熟悉的味道?可是淚如雨下,卻已製止不住心底那憤憤的恨。
“沈靜瑜。”沈靜婉憤怒的推開身後的那雙手,跌跌撞撞的朝著黑架子跑去,她當著那麼多人駁斥自己,當著那麼多人嘲笑自己,心底的恨再也控製不住。
“二姐,可否懂得妹妹送給你的那首歌?很符合現在的你,狼狽,自作自受。”沈靜瑜蓋上琴蓋,笑意拂麵,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急閃而來的身影。
“好一句姐妹情懷,我自認我跟你之間從未有過姐妹感情,有的隻有彼此對彼此的恨。”沈靜婉憤怒的扯住她的紅衣,撕碎那裙角,用力的拋向天空。
紅紅的紗落入牡丹花中,像似那紅的似火的豔麗,卻又無法欲蓋彌彰以假亂真迷惑了那隻隻飛舞的蝴蝶,最終,迎風而飄,落在園內正中。
軒轅皓上前撿起,麵無表情。
“沈靜瑜,你如此心胸狹隘,婉兒不過是為太後壽宴獻舞而已,你為何小肚雞腸毀了她精心的一舞?就憑你這小女人的狹小心思就不配辰王妃這個稱號。”沈靜琳攙扶起被推倒在地的二妹,冷冷的對著那個依舊冷眼相看的身影,怒火難滅。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果真如此。”沈靜瑜冷冷的看著二人,氣勢不減。
“本宮好歹也算是後宮貴妃,正一品,被你這小小王妃嗬斥,來人啊,把辰王妃——”
“貴妃娘娘想把本王的王妃如何?”軒轅皓不帶聲響的將三人分開數步,抱著自己懷裏的小丫頭躍步而起,回到自己的位置前。
沈靜琳拉著沈靜婉疾步而回,一手顫唞的指著囂張跋扈的兩人,道:“皇上可要為臣妾做主,為家妹做主啊,辰王妃如此眼中無人,如此以下犯上,臣妾不過就是隨意的嗬斥兩句,不僅被她惡言相加,還出言侮辱,辰王殿下護短,連一句歉意都未曾說出就拉著她離開,臣妾不服,想我離國堂堂大國,辰王妃如此不顧國法家法,請皇上做主允許臣妾賜掌刑。”
“這——”軒轅麟眉色微動,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己的七弟,搖搖頭,“琳兒不可胡鬧,你別忘了當初你這條命也算是辰王妃救下的。”
“臣妾當然知道臣妾這命是辰王妃救下,臣妾念恩,早已不計一次兩次三次她的無禮對待,可是今日,三國使臣皆在,朝廷百官幾百雙眼睛看著,太後壽宴本是喜慶,而辰王妃卻為一己之私毀了這一出精心準備的賀禮,是乃犯了大忌,辰王護短不肯責怪,可是皇上欽賜臣妾暫代皇後掌管後宮,既然事情出於後宮,理應臣妾抉擇,念小恩不顧國法,臣妾擔不起這責。”
句句在理,聲聲泣淚,沈靜瑜不僅覺得自己真的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錯事了。
“放心,誰人也不能動你分毫。”軒轅皓摟著小丫頭,冷笑,“如今看來臣的王妃無論如何都要挨著刑罰了。”
“請辰王交出辰王妃吧。”沈靜琳瞥向一旁的幾名宮女,卻沒有一人敢上前一步,忍無可忍之下,沈靜琳冷冷的自己上前兩步。
軒轅皓依舊抱著沈靜瑜,不動不亂,“貴妃娘娘可是想好了,這一掌打下去,後果自負。”
“王爺您可知辰王妃犯了多少錯事嗎?一不尊太後,二不孝父母,三不敬後宮嬪妃,四不顧家姐顏麵,這等毫無章法的女人,您可還要繼續護著?”
“本王倒想問問貴妃娘娘可問過太後可有生氣?這史官也在此,要不要問問他剛剛發生的那事可有記載?就算冒犯了後宮嬪妃,好像今日皇後娘娘在這裏坐著,要論處後宮家法也輪不到貴妃你這位子吧。”軒轅皓牽著沈靜瑜的手走入正中,一一看向眾人。
無人應聲,此時此刻,一個個恨不得裝聾作啞當做剛剛被風迷了眼。
“天理自在人心,他們不敢說,本宮可不會坐視不管。今日——”
“貴妃妹妹鬧夠了嗎?”皇後冷漠的從正位上走下,一身錦袍逶迤墜地,拖過那厚厚的毛毯,絲毫塵埃未染。
沈靜琳臉色一黑,瞪著突然開口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