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2 / 3)

“是啊!那個教主跑了,真是可惜呢!”突然,夏溪得意地笑起來,“司徒哥哥,你猜圍剿血教的除了白道中人,還有誰?”“血教往日得罪的仇人,或是****中人。”

夏溪嘻嘻一笑,“錯了,是金人,有金人的高手同樣在圍攻血教。”

“金人怎麼會對漢人……”驀地司徒麟想到,“你是說荊無極?”

“他為了給女兒報仇,不惜動用金人高手。還真是慈父啊!”

“報仇?他的女兒……”

“死了,死在我師父手裏了。教中有很多師姐想當教主夫人,但也有不想當的,那個叫荊雨的便是一位,她不同意,在床上刺殺師父不成,被師父廢了武功,扔到男人堆裏,被活活折磨死了,以此警戒那些膽敢違抗師父命令的人,荊雨被廢之前,很得師父寵的。隻要是教主的弟子都知道荊雨的事情。”

“真是殘忍。”司徒麟咬牙說,萬幸夏溪逃出來了,突然又想到,“溪兒,我記得,你告訴荊無極,你並不認識荊雨。”

“我撒了謊,而且有了希望再失望,會讓他們對血教的仇恨更深。何樂而不為呢!而且也很玩啊!師父如果知道金人追殺他,是我走的消息,一定會氣得吐血,哈哈。”

“……”司徒麟看著夏溪,久久無語。

“司徒哥哥,你怎麼了?”

“呃!沒事。”司徒麟握住夏溪的手,他想,某些時候,他真的摸不透這個小丫頭。她做事隨性,有些僅僅是因為好玩,像她冒充夏倩珠當新娘子,一把火燒了春夢閣,哪一件不是她隨性所致。連男女之間的親熱也算上,隻是不知丫頭喜歡他是否也是一時高興?不曉得哪天興趣一無,隻怕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吧!

司徒麟沒想到自己也會變得患得患失,這丫頭真的已經進注他的心底了。猛然將溪兒抱進懷中,低頭吻了下去。

“咦……嗯,你……剛才不是說不可以……”夏溪被吻得氣喘籲籲。

“現在可以了。”

“哦。”夏溪笑嘻嘻地眼睛眯成一條縫,雙手抱住司徒麟的脖子,嘴唇主動貼了上去。

司徒麟一手往下,另一隻手伸到了夏溪胸前,夏溪身體一僵,睜開了眼睛,“司……”

司徒麟頓住動作,“怎麼了?”

夏溪搖了搖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將身體完全交付給了司徒麟,感覺到司徒麟略顯粗糙的手掌伸到了她的肚兜內,握住她的****,時緊時鬆地撫摸,一點也沒有惡心的感覺,記得師父也曾這樣碰她,她卻惡心地吐了出來。吐得滿身。如果不是師父嫌她髒,讓她去洗,她還真沒機會逃出來呢!

越來越舒服,全身發熱,夏溪抑製不住呻吟出聲:“司……”

司徒麟的手由胸前滑到她的雙腿之間,夏溪下意識地閉緊雙腿……

“溪兒,放鬆。”司徒麟在她耳邊說,“你討厭嗎?”

夏溪搖頭,司徒麟的手終於伸到了她的腿間。夏溪兩眼緊閉,手無措地抓著司徒麟的胳膊,不知道怎麼辦好。

“濕了……”司徒麟突然在夏溪耳邊吵啞地說道。

“嗯!”夏溪睜開眼,雙眼同樣濕漉漉地望著司徒麟。

司徒麟低下頭,愛憐地吻上她的眼睛……

夏溪覺得全身火熱熱的,頭也是暈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她想要什麼,卻又不知道要什麼,雙手無助地抓著司徒麟,“司……嗯!啊……”最後抑製不住發出一聲類似哭泣的呻吟聲……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司徒公子,溪兒……”

還要再忍啊!

一年後。

司徒麟看到坐在潭邊打瞌睡的夏溪,微微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溪兒。”

“嗯……啊!”夏溪驚醒,迷糊中一轉頭,“司徒哥哥。”

司徒麟坐到她的身邊,“又困了?”

“嗯。”夏溪打個哈欠,身體很自然地依到司徒麟的懷中,“本來想釣幾條大魚的,結果又睡著了。也不知道魚上鉤了沒有。”

司徒麟提起一旁的魚竿,魚鉤上光禿禿的,魚餌早就被吃光了,“看來今天的魚兒很聰明,我們改天再來釣好了。”自搬到此處以來,司徒麟為磨夏溪好動的心性,便常常步行五裏,到此潭邊釣魚養性。

“不,我今天非要吃魚不可。”

“魚兒家裏有啊!回家吧!外婆還在等著見你呢!”

“不見行不行?”

“你都躲一天了,難道晚上也不回去?”

“前些天不是剛剛才見過她嗎?”

“你說的前些天是半年以前了,聽話,姥姥年事已高,卻親自給你送藥來……”

“那是她對娘心懷愧疚,我才不會感激她呢!”

“上一代的事不論誰對誰錯,她總是真心疼你的外婆,別任性……”

“好吧,好吧!你別說了,我去見她就是了。”夏溪怕怕地立即點頭,不然司徒哥哥又會說出長長的大道理來,那時她的頭會更暈,“讓我先睡一會兒好不好?就睡半個時辰,我保證,睡醒以後我就跟你回去。”

“好。”

見司徒麟點頭,夏溪安心地躺到他的懷中,打個哈欠,不一會工夫便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麟愛憐地抱著懷中日漸瘦弱的身軀,將夏溪的發絲往耳後掖了掖。快樂的日子好像總是短暫的,猶記得他們成親那日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年來兩人隱居在這個小地方,生活還真是快活。夏溪偶有任性,與他賭氣的時候,卻每每也被他哄好了。

隻是一個月前,夏溪完全失去身上的內力,雖然****服藥,沒有丟掉性命,但她的身體卻快速地衰落下去。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瘦得皮包骨了。司徒麟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無論他看多少的醫書都沒用。他治不好夏溪。

驀地察覺旁邊有人,一抬頭,“姥姥!”

盤龍穀穀主,夏溪的姥姥微微點下頭,輕聲道:“她睡了?”

“嗯。”

穀主看著形容憔悴的外孫女一陣心疼,“這孩子命苦啊!都怪我……”

“姥姥不要過於自責,害溪兒的不是你,而是血教。”

“血教雖已經分崩瓦解,但是血教教主卻至今不知所蹤,不過前些日子蘭兒那丫頭傳來消息說,已然尋到了血教藥師的行蹤,或許那人知道血還丹的配方。這樣溪兒就有救了。”

司徒麟看著懷中的夏溪,目光堅定地說:“溪兒不會死的,就算用藥吊命,也要留住她最後一口氣。終有一天我們會找到解藥。”

“這是給溪兒的藥,以後她的身體疼痛時,便給她吃吧!”

司徒麟點頭,他雖趕不上聞人前輩與姥姥的醫術,但浸淫醫術這麼長時間,又是有心為之,自然也明白,夏溪現今隻是嗜睡,到後期便會疼痛了。